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稀奇,不知這是什么所在。一路出來都是宮里帶出來的仆役伺候起居的,怎么忽然改了章程?看小丫頭的儀容打扮,并不似是客棧書寓,倒象是什么富戶人家的內(nèi)院,難道會是雨扶風的世家通好?洗漱畢,小丫頭又送來粥飯點心,同來一個三十來歲,仕紳裝束的男人。生得舒眉朗目,很是端正,手里假假地拿著把折扇,笑吟吟一臉不懷好意。我微微一呆,覺著這人看著面熟,在什么地方見過。便聽他笑笑地道:“怎么,才兩年多不見,紫稼就把我忘了?這可真讓人傷心呢!”一邊在擺了飯食的桌邊坐下,拿小碗盛了一碗香噴噴的紫米粥,放在靠近我這邊。看得久了,再聽見聲音,我終于想起,這人名叫鄭儀,天風丑上次私逃被抓回,受雨扶風懲處,就是這人和雨狂、顏清三個執(zhí)刑。當時這鄭儀占了風哥好一番手腳便宜呢。這人和雨狂還有些瓜葛,并不是什么能讓人放心的好人。我問:“鄭儀你怎么會在這里?爺呢?”鄭儀笑道:“有沒有搞錯?這里是我家耶!我不在這兒又在哪里!”我張大了口說不出話來。這里是他家!鄭儀又道,“爺和天韓寅、天秦卯兩個出去了,下午才回來。你不懂武功,呆在家里比較保險。吶,先吃點東西,要覺得精神還好,可以去園里轉(zhuǎn)轉(zhuǎn)。我這雖算不得什么名園,卻也多少有點看頭。因為爺來,我前兩天就讓內(nèi)人回娘家暫住,你也不必有什么避忌。只不要出去,隨便你走?!焙鋈宦冻鲆稽c壞笑,“要不,我來陪你……”“呃,不用麻煩了……”我連忙回絕。開玩笑!看樣子就知道他沒那么好心,陪我?說得好聽,還不是想占我的便宜!難得雨扶風不在,沒人折騰我,正好舒散身心,哪用他來搗亂。不過,聽他說內(nèi)人什么的,竟是已經(jīng)成家。再看這屋舍器用……極樂宮出來,叫雨扶風“爺”的,能有這么個結(jié)局,該是再沒有他求了吧!鄭儀坐了一會兒就離開了。我隨意吃了些東西填肚,在院子里轉(zhuǎn)了轉(zhuǎn),就又回到屋里睡覺——到底是還精力不濟!到晚上,雨扶風回來了,一同回來的還有前幾天才不告而別的天風丑。1006卷二(20)再見到天風丑,我得出一個結(jié)論,便是極樂宮縱有千般不好,雨扶風再是難伺候,也要比偷跑出去來得好些。天風丑此一次比上趟的慘狀好得太多,卻也在身上手臂、大腿等緊處添了兩三道沾染著暗紅色澤的布條兒。臉上氣色還算好,只在眼中透著點迷茫和灰心,想是因為被抓了回來的緣故。雨扶風沒表露出太明顯的怒氣,只叫他隨我下去洗浴,上藥裹傷?!俺鋈ズ炝诉@些天,也不知都做下什么好事!你替爺洗徹底一點?!眮G下一只鼓囊囊的錦鍛搭褳,回房去了。搭褳中密密的針角縫成一只只隔袋,整整齊齊地插放著各樣稀奇物件兒,除了七八樣盛放藥膏藥丸的盒兒瓶兒,便是各式各樣清洗器具和古怪“首飾”,圓的長的什么都有。我一看之下,眼睛就忍不住溜向天風丑。在極樂宮這些年,這些東西早都熟識,何況雨扶風的話說得再明白不過。只是這種事通常都是由宮里那些死板得不似真人的仆役來做。換我來的話,手法不熟練會不會傷到天風丑還在其次,能不能抗拒得住不在半途中把他吃干抹凈,才是大問題。尤有甚者,除了清洗凈身的工具之外,那些“首飾”,天風丑是絕對不會喜歡由我給他戴上的。天風丑的臉色果然變得很難看,偏轉(zhuǎn)頭望向另一邊,不吭聲。我不敢多言,籍口叫下人預備熱水浴盆,溜了出去,心底不期然悄悄涌起一陣陣興奮和渴盼。不過,雨扶風并沒有完全放縱我胡為,鄭儀親自跟著抬浴盆提熱水的下人到來,那個替我們駕車來的仆役也跟在后面,還有雨狂那個狂徒……不用說都是雨扶風叫來的,看這個陣勢,是沒我什么事了。我松口氣之余,又不禁失望,悄沒聲地退開。雖然我自己是很想留下欣賞天風丑的美麗,但是風哥是絕對不會樂意的。在宮里這些年,這事早不是第一次,可是,對他來說,有我在旁邊,是屈辱的吧?忽然衣袖被人扯住,一轉(zhuǎn)眼就看見雨狂那廝怪怪的笑臉。他道:“嗨,別走??!紫稼小可愛,你可是我們今天的監(jiān)工呢。不公平啊!你才伺候爺多久,知道什么,竟叫你監(jiān)督我們干活兒?”斜睨過來的眼里,很是透出點不懷好意,看得我暗暗心驚,不敢答言。這家伙不會是不憤雨扶風派我“監(jiān)督”,生氣了吧?以后會不會在暗地里給我使壞?。?/br>看我驚嚇的模樣,雨狂有幾分得意。我不敢回言卻又讓他覺得無趣,喃喃道:“嘖,這么膽??!”丟開手,走去天風丑那邊,直接就伸手扯他衣帶,被天風丑不客氣地拍開。當然,天風丑也知他們是雨扶風派來的,除非下定決心反抗雨扶風,沒法躲避的。所以拍開雨狂的手掌后,也便自己解衣。雨狂并不勉強,旁邊鄭儀指揮著仆役刷盆倒水地忙碌他也不理,自顧袖著手兒站著看天風丑脫衣,嘴里兀自嘟嘟囔囔地不肯消停,說什么:“不是我說你,小風你看著挺聰明的人兒,爺壓箱底的功夫都給你學到手,怎么就學不乖呢?明知爺最不喜歡翹家的孩子,還三番兩次地偷跑……可憐我們老哥兒幾個,退休了退休了還不得安生……”天風丑不理他,自己脫了外衫長褲,略一猶豫,將中衣也褪了,只剩下裹傷的布條。從天風丑動手解中衣扣絆的那刻開始,我就再沒法將目光自他身上移開,在旁邊目光灼灼地盡我“監(jiān)督”的職責。到他停下手時,口水都幾乎沒有流出來。那雨狂卻還不知足,說道:“傷口也解開來。雖然說外傷沾水不好,但我不親自看看可沒法放心。萬一留下疤痕,沒法跟爺交待的?!庇谑翘祜L丑身上最后一絲布片也去掉了。眼看著天風丑的身體在那幾個人手中顛來倒去,揉搓灌洗,每一分隱秘都毫無保留地暴露出來,我只能緊緊地攥著兩手,極力克制自己不至于沖上前去。動手的三個人中,那仆役自不必說,雨狂、鄭儀兩人,照例不免大占手足便宜,卻也居然井井有條,只用了一個多時辰,就洗得差不多。給天風丑臂上腿上的三處刀劍傷口敷了藥,涂了三年前用過的那種粘粘的翠綠藥膏,又把鱗莖、銀托子、鎖陽環(huán)等幾件“飾物”用上,雨狂長吁一口氣,抻了抻腰,返身就扯住鄭儀:“??!受不了了!眼看著吃不到嘴?。⌒x儀我好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