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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再保不住清淡臉容。風丑于我本就有吸引力。只是性情冷淡高傲,從不給我機會。加上那次的事情,我也怕惹怒了雨扶風,不敢再嘗試越軌。偏偏雨扶風雖也偶爾會招多幾個弟子做無遮會,卻從來不曾將我和風丑同時相召(也不知是不是心中顧忌)。故入宮半載,卻是直至此刻,我才有幸得見風丑動情時的美態(tài)。那次風丑被雨扶風“懲處”,我雖在場,卻根本不敢看。而以當時的情形,他自也不可能有任何情欲快感,根本不能算數(shù)。這時風丑全身都流露出驚人的情欲誘惑。在藥物和雨扶風的手法雙重作用下,任他再怎么清高淡漠,也不可能沒有反應。且被勒令跪做那種姿勢,身無寸縷的身體,私隱密處絲毫不得遮掩,我哪里可能移開目光。機會難得,便是不能肌膚親近,總也要過過眼癮才好。總算我品蕭的技藝半年多鍛煉得頗具火候,雨扶風的注意力也大半放在手上,倒沒理會我的分心走神。風丑仍是兩膝分開,上身后仰,手撐著腳踝的別扭跪姿。我心知便是習武之人長時間擺成同一姿勢不會血脈不通,又是完好無傷,他這時大概也是巴不得整個人癱軟在榻上。倒難為他還能一直保持著姿勢。雨扶風一手捏著風丑左胸的突起,另一手停在風丑私處,taonong把玩他高高挺起的那話兒,靈活的小指尖兒在風丑后庭口處搌揉摩挲。風丑身體的顫動更是劇烈,嘴唇咬得緊緊的,微微仰起的脖頸處急速滑動的喉結(jié),卻泄露了他身體的真實感受。“為什么不叫出來?風哥的聲音一定很動聽吧?!蔽倚闹邢?。盯在關(guān)鍵處不肯稍瞬的眼睛,甚至捕捉到那朵菊花花瓣的顫動。我看得發(fā)呆,口里大量的涎液涌出,澆在口唇間的巨物上??柘仑Q硬至極點的那話兒,隱隱地有些發(fā)疼。真想插進那里去啊!我只剩下這個念頭。雨扶風不知從哪里拿出一只細細的金環(huán),扣在風丑那話兒根部,“啪”地扣緊。那東西合攏后徑不過寸許,突地束上那話兒,立時令風丑“呃”地一聲悶哼,破了他拒不出聲的堅持。雨扶風發(fā)出暖昧的輕笑,放開他前面,整只手后移,專心對付后庭的菊花。當然,被緊緊勒住的東西,可不會就此放松下來。雨扶風一腿微抬,將我踢開一旁,斥道:“紫稼你就這么侍候你爺!”我這才發(fā)覺看得入神,只顧著呆呆地流口水,完全忘了自己正在給雨扶風品蕭。不由得身上發(fā)冷,yuhuo稍滯。雨扶風又會出什么花樣懲處我?但聽雨扶風道:“今天爺就饞死你這小色鬼。”又道,“風丑,你一走這么多天,爺可是很想你呢。不想你這混蛋這么魯莽,把自己搞得這么慘,倒讓我舍不得認真罰你了。嗯,你且上來讓爺解解饞。自己動作小心,別要再把傷口掙裂了?!?/br>幾句話說不出的溫柔婉轉(zhuǎn),聽得我心里酸溜溜的,就連接下來的美景也失了觀賞心情。風丑卻是全身震動,半晌不動。雨扶風小指尖鉆進風丑的后庭,輕轉(zhuǎn)慢揉,語聲柔緩地道:“嗯,風丑?發(fā)什么呆呢?不喜歡伺候爺么?”風丑也不出聲,慢慢直起身體,膝行幾步移到床榻中央,背對著床頭方向,就要分腿跨上雨扶風的身子。雨扶風笑道,“哎呀!怎么把個脊背對著我。又沒有外人在,有什么好害羞的??燹D(zhuǎn)過身來做,讓我好好欣賞你的美麗?!?/br>風丑停了一停,這才轉(zhuǎn)回身子,跨過雨扶風,雙膝分跪在雨扶風腰際,眼波終于往我臉上一轉(zhuǎn)。我恍惚覺得這一眼包含的東西極是復雜紛亂,卻全然無心去想,只看到他春藥作用下微泛粉色的肌膚,遍身隱泛翠綠的凄楚傷痕,高高挺起、根部金芒閃爍的那話兒……最最要命的則是,這樣一具身體下方,有一巨物猙獰站立,直指那隱秘的菊花。移到適當位置,風丑輕輕吸氣,緩緩下腰……雨扶風忽又道:“腿再分開些,看得清楚。紫稼也盼著呢吧?!?/br>昨夜,恍然如夢?;奶品趴v的快樂的夢。欲海沉淪的痛苦的夢。真要說起來,昨晚雨扶風并沒有鬧得很厲害。他要我收起帳內(nèi)照亮的明珠,說“睡覺了”的時候,外面二更鼓都還沒有敲。他整個晚上只是躺在那里,動也沒怎么動。全是風丑在做。要讓爺爽,又要讓爺看清楚,還要小心不弄裂自己身上的傷痕……那實在不是輕松的活計。要換了是我,用那個姿勢跪著,鐵定動沒兩下就腰酸腿軟,后繼無力了。風丑傷成那樣,居然還能堅持到雨扶風射出來,我只能再次感嘆,習武之人的體力確然不凡。雨扶風教眾弟子習武,也多半是早有預謀。不過,與風丑相較,我這一夜也絕不輕松??粗缟闲褋砗箸R中一夜憔悴的蒼白容顏,我甚至覺得這一夜我過得比風丑更加艱難?!梆捤馈眱勺?,雨扶風并不只是說說而已。當他躺在那里享受風丑的服侍之際,并沒有忘了拖我在身邊。手臂攬著我肩膊,與我頭靠著頭,臉貼著臉。他那猙獰巨物在風丑后庭中進出吞吐的美景,風丑藥物作用下嫣紅的肌膚、束著金環(huán)挺立的那話兒、起落扭擺的一切動作,我都看得清清楚楚。偏是咫尺天涯,無由親近。我也不是不知錯眼不看比較好,卻怎么舍得。雨扶風享受之余,還在我耳邊輕言細語,評論風丑后庭的緊窒溫軟、動作的風姿情態(tài)。在我胯下玩弄的手,磨擦taonong之外,每每于關(guān)鍵時刻鎖緊,不讓我得以發(fā)泄。整個晚上,我便在天堂與地獄間苦苦掙扎。一夜不得好睡,早起梳洗時,形容就甚是可怖。雨扶風打坐醒來,見我對著鏡子發(fā)呆,就拿出一小盒羊脂般潤白的藥膏給我,說是可消除黑眼圈兒。雖然不是很相信雨扶風拿出來的藥物,會沒有任何床第之上的作用,看到鏡子里慘白得全無血色的臉,和眼下大大的黑眼圈兒,我還是別無選擇地用指尖沾了藥膏小心地涂在臉上。雨扶風也自洗手凈面,疊被整衣。藥膏滑膩潤澤,涂在臉上,雖不曾將眼下黑圈即時抹去,蒼白的臉色倒是滋潤了不少,看起來就沒那么可怖。一時也沒覺得有什么別的作用,我微松一口氣,忽然發(fā)覺少了一個人。風丑呢?我逡巡四顧,猶豫是不是可以向雨扶風詢問。還沒等我想定主意,雨扶風主動解決了我的問題?!帮L丑去了見傅君杰胡湘菱,有些事情,需得交待清楚的。”雨扶風說。我“噢”了一聲,偷眼描去。雨扶風正自整理行囊,臉上別無異色。他不會沒注意到那女人對風丑的模樣吧?那就是所謂“需得交待清楚”的事吧。巳正時分風丑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