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2
書迷正在閱讀:紅樓伏黛之專業(yè)種草很多年、重回演藝圈之好人難為、重生之配角翻身、大吉大利,天天吃雞、換個時空遇見你、寵夫守則、桃花債、百草折(H)、愛撿骨的小妖狐、學(xué)神每天等被撩[重生]
狠,即便滿臉泛出醉意,卻還是能看出他是行家,十分了解怎樣能讓對手失去戰(zhàn)斗意志。擺平了最后一個,他便晃悠悠地倒在了沙發(fā)上,把手蓋在額頭上低靡喘息。段硯行踏過眾人尸體,走過去,還沒出聲,便被林云衍摸上胳臂要往地上摔。他急叫:“別!是我!段……衍衍,是我,裴易尋!”包廂里光線比賭場還旖旎,熒燈忽而紅忽而紫,氣氛本就勾人魂魄攝人心神。林云衍抬起眼睛,慢慢眨動出一片水色來,醉意悄悄流淌,欲淚而啜的樣子,清秀的臉兒徒然多了一分平日里沒有的媚色。段硯行心弦被挑撥著,鬼使神差地伸手揉了一把林云衍的秀發(fā),觸感如絲緞一般美好,引得他坐下來與之四目相對,彼此間只有半尺的距離。平心靜氣,溫和地問:“衍衍,你沒事吧?”林云衍平常性子恬適閑淡,略有些面癱,大多嚴肅較真,極少見笑容。此刻卻滿臉蕩漾著縱情愜意的笑,眼睛半睜半閉,勾魂奪魄。他眼睛一亮一亮的,瞅得段硯行心里發(fā)慌,只好避開去掃了眼地上咎由自取的“尸體們”:“呃,看來對你動邪念,是要付出慘痛代價的……”他悠悠嘆了一聲,嘆得自己莫名其妙。林云衍吟吟笑著:“我空手道十段、劍道十段、柔道十段、還學(xué)過點雜七雜八的武術(shù)和泰國拳術(shù)……一般人不是我的對手……”聲音顫顫巍巍,人也顫顫巍巍,極細極軟,孱弱與嬌柔并存,正好能戳中人心最易侵入的地方,叫囂著□的燃起。昏暗里雖看不真切,卻還是能感覺到那張浮蕩著醉意的臉龐緋紅潮熱,微啟的唇也似沾了水光,眼縫里打探似地透出一股邪氣。段硯行穩(wěn)住他倒下來的身體,卻抹了抹額汗,不敢亂動。“衍衍?!?/br>“嗯……?”林云衍很小聲地哼哼,枕著他的肩頭,一而再再而三,不依不饒地像小貓似的往他脖子上蹭,冷不丁地小啃了一口。段硯行堅決地把已經(jīng)抵在鄂下的腦袋推開,拽住林云衍的胳臂:“衍衍,我送你回賓館。”“不要?!绷衷蒲芩坪踝淼靡庾R不清,大反常態(tài)地果斷拒絕,臉往一側(cè)別去,微微咬唇,“你陪我……喝酒……”段硯行把他從沙發(fā)上拽起來:“回去吧,你都醉成這樣了,不許再喝了?!?/br>“不要!”林云衍反抗著往沙發(fā)里縮,一拉一扯間,領(lǐng)口松開了兩粒扣子。猛然間,他蹭地打了一個激靈,看似單薄消瘦的軀干卻忽然爆發(fā)出驚人力量,扣住段硯行的手腕扭到背后。段硯行本能地發(fā)出一聲慘叫,重心失衡跌在地上。林云衍順勢把他往地上狠狠一摁,跨過腿便騎在了他背上。段硯行驚神未定,慌慌張張大叫:“喂喂喂喂,輕點輕點!手要斷了!!”林云衍眉頭挑了一下,居高臨下地打量著坐下的俘虜,一邊身子搖搖欲墜,一邊尋思良久,忽然咯咯咯地笑了。段硯行扭過頭來,又驚又怒又急又氣,卻又尷尬無奈地瞪著他:“你笑什么,快點起來。”林云衍嘴角一撇,如惡作劇的孩子般,使壞道:“不要?!?/br>他那一臉天真的壞笑浮蕩著yin-靡之色,眼睛則像能滴出水似的柔潤,又亮得如池中明月,早已惹得段硯行下身都發(fā)痛了。勉強用理智撐著,段硯行壓一壓驚,喉嚨干澀道:“衍衍,別鬧,快點起來,我的腰要被你坐斷了?!?/br>林云衍慢慢地收住了笑容,凝眉做出一副深思的樣子,靜靜地注視他。他被瞧得心里發(fā)毛,閉上眼定一定心神,按耐住下身的不適:“我嚴肅跟你說,你不行動,我可要動手了。我這人好男色,你也早看出來了,你別以為這樣開開玩笑不要緊,小心我真的對你動邪念。我興致都被你挑逗起來了,你再不起來,我真的動手了……”絮絮叨叨了半天,卻未見反應(yīng),他納悶著睜開眼睛,倏地見林云衍已經(jīng)俯下身來把腦袋湊到跟前。濃重的暗影落在他臉上,看不清表情,只覺得那雙眼清得如一汪池水,蒙著霧色,滲著秋意的涼瑟:“你會么?你會對我動手么……?我知道你心里喜歡的是云觴,可……我已經(jīng)喜歡上你了?!?/br>云觴回到酒店,房門一開,葉慎榮披著一件浴衣矗在門口像是迎接他,衣襟大敞,胸膛上水跡未擦,冷面笑了笑,儼然是一種興師問罪的姿態(tài)。云觴摘下墨鏡,對他抖了一下眉毛,面無表情地從他眼皮底下走入房間。葉慎榮就著他脫下外套的時間,泡了杯速溶咖啡,掐準了時機送到他面前,讓云觴完全沒有機會推辭。“無事獻殷勤?!痹朴x瞥了瞥葉慎榮皮笑rou不笑的模樣,往單人沙發(fā)上大馬金刀地坐下。葉慎榮不愛笑,他笑起來也是惺惺作態(tài),冷冰冰的樣子,云觴把他的脾氣摸得一清二楚,知道他笑比不笑的時候心情還差。葉慎榮從云觴進了房間開始,目光就沒有從他臉上移開過,憋了半天,果然還是問了:“你那半張臉怎么回事?”“明知故問?!痹朴x擱起腿,抖開報紙,“我洗澡掉了幾根頭發(fā)絲,你的手下人都會一一跟你報告,有必要再問我一遍么。”葉慎榮臉上的笑容收斂了一下,踱去茶幾對面的沙發(fā),一板一眼道:“他們說,你在賭場里和裴家那個小太子賭了一把,結(jié)果起沖突,他動手打你?”云觴笑:“他不服輸嘛,我挑逗了他幾句,結(jié)果沒想到把他惹惱了?!?/br>“他打你的臉,你卻沒讓人教訓(xùn)他?!比~慎榮用的是陳述句,云觴身邊處處有他的眼和耳,隨時向他匯報云觴的情況。“呵呵,我一想到某人會比我更氣,我就不氣了?!闭f這話時,云觴刻意瞄了眼葉慎榮。葉慎榮借著喝一口咖啡的空隙尋思,又心疑道:“你說你想去賭場玩一會,不是事先知道裴易尋在那?”云觴從眼角余光去看這個小肚雞腸的男人,順了順氣,比之以往溫馴了起來:“葉,你不至于眼里容不下任何一個接近我的人吧,一個人活在世上總要接近各種各樣的人,我不可能不和任何人打交道不和任何人說話聊天。你要么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