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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混亂過后,一切歸于寧靜。 藍藍的天,白白的云,綠綠的樹,紅紅的花…… 很好。 尹凝波沒有過多地悲喜,只是在心里沉靜一笑。 老天爺對她沒有太過絕情和殘忍,那就好。 “看得見嗎?” 身后,少女們爭相詢問。 尹凝波有些恍然,一時覺得那些聲音距離自己很遙遠,仿佛不在一個空間里。 她的眼睛只望著窗外,穿過院門走進來的男子身上。 ………………………… 猜猜,押寶吧,這男子是誰? 這幾天下鄉(xiāng),好忙。 真心覺得一個團隊領(lǐng)頭羊太重要了,領(lǐng)頭羊的格局、眼界、水平、情商、智商種種決定了一個團隊的質(zhì)量和高度。有感而發(fā)。 第180章 提出退婚 最近更新一塌糊涂,除了工作,主要是態(tài)度,所以,重新鎖小黑屋。 ……………………………… 尹凝波看著從院門闖進來的男子身上,用了闖字,主要是因為那男子身后一路小跑跟著一個青衣丫頭,那丫頭很是蠻橫攔著那男子的去路:“喂,我家小姐說了,不許你進去!” 自己并未有此吩咐,看來這個丫頭不是自己身邊的丫頭。 那丫頭無論言語還是肢體動作,都對那男子產(chǎn)生不了絲毫震懾作用,他依舊如入無人之境,大步流星向內(nèi)闖,那丫頭急迫得越發(fā)語無倫次:“喂,我家小姐吩咐了……” 耳后響起一個女孩子略顯尖酸刻薄的聲音:“白姑娘,青蕾居然喚侯爺為‘喂’,一定不是您縱容的吧?” 尹凝波心里呀了一聲,原來那丫頭就是白若洢身邊的青蕾。 尹凝波回過頭去看清了白若洢。 白若洢很好認,在場的女孩子中一身白衣飄飄的便是她了。 屋子里的女孩子論長相各有千秋,因為失憶,之前又失明,對尹凝波而言,眼前的姑娘們都是初見,一個個都出落得亭亭玉立,樣貌身材皆為不俗,大有入了大觀園的錯覺。 “凝波,你能看得見我了,是不是?”白若洢盯著尹凝波的眼睛,心里已經(jīng)有了七八分確定。 這雙眼睛看得見人了。 尹凝波點頭,起身向白若洢施禮道:“這段時日,有勞白姑娘了。” 如此生分的稱呼,如此客氣的答謝。 白若洢心中分外不是滋味。 她們之間再不是一同小酌,喝醉了便一起鉆被窩說悄悄話的閨中密友了。 白若洢安慰自己:不能怪尹凝波,她失憶了嘛。 “小姐……” “師父……” 女孩子們圍上去,正歡欣鼓舞著,青蕾的聲音就從門外傳了進來:“喂……里面可是閨房,您不好進去!” 那來人果然止步。 青蕾走了進來,帶著羞惱神色看著白若洢道:“小姐,他……” “尹小姐的眼睛已經(jīng)復(fù)明,這里又是尹小姐的院子,他能不能來去自如,還是聽尹小姐做主吧?!?/br> 白若洢帶著一絲疲憊攜了青蕾離去,與袁弘德擦身而過時,袁弘德喚住了她,長身施禮道:“多謝!” 白若洢并未給好臉色,冷聲道:“她雖是你的未婚妻,卻也是我的好友,何須你謝?更何況她如今眼睛已經(jīng)復(fù)明,這未婚妻的名義是不是也可以摘去了?” 白若洢忽然覺得很恣意,目光劃過袁弘德微微慘白的面孔,繼而帶著一絲冷笑而去。 外宅的院子里擺放好了色澤光亮的花幾,花幾上燒起芬芳馥郁的花茶,尹凝波和袁弘德相對而坐。 尹凝波眼中的袁弘德此時正是初見。 真是一個偉岸的男子。 尹凝波在心中贊嘆,清俊的面龐適合談情說愛,魁梧的身材久歷沙場,一定臂彎有力…… 尹凝波甩甩頭,將視線從袁弘德那寬闊的胸膛收回來,心里暗罵一句:尹凝波,你***上頭了吧?莫忘了你還有個為你要死要活的表哥呢。 昨夜,尹逵就站在她的窗前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訴,哭訴她兄妹二人是兩小無猜青梅竹馬,早就花前月下私定終身。 這些故事雖是尹逵杜撰,可尹凝波失憶了,無法考證其真?zhèn)危m然不必當真,真?zhèn)€與尹逵花好月圓,但也無需和袁弘德雙宿雙棲啊。 “你的眼睛真的能看得見了?”袁弘德的聲音很是局促。 一想到自己的音容笑貌皆在尹凝波眼中,袁弘德就不自在,再不能像從前尹凝波看不見時自己在她面前來得從容了。 將軍心中擔心的是,未婚妻眼中的自己可否夠帥夠好看夠溫柔…… 誰能解武將的憂?!?/br> 尹凝波的笑容明媚,聲音清脆,因為眼睛復(fù)明的緣故,整個人都心情愉悅。 光明對一個人而言意味著什么。 還記得有個叫海倫的外國作家寫過:假如給我三天光明…… “我的眼睛好了,這段日子多有打擾,還請將軍見諒?!?/br> 竟是如此生分的感謝之詞,袁弘德面色僵了僵。 “這不都是應(yīng)該的嗎?你是我的……” “未婚妻”三字還未出口,尹凝波就打斷了袁弘德的話:“不是,不是應(yīng)該的,雖然我爹騙我我是你的未婚妻,好讓我跟著你上京求醫(yī),我卻從未在心里被他騙過,我欠你的情,承你的恩,但是和未婚妻的名分無關(guān),我知道那是將軍善心配合我爹演戲來著?!?/br> 不遠處廊下拐角的柱子后面,尹逵的臉幾乎笑開了花。 葉茗荃看著袁弘德從垂花門走出來,整個人鐵青著一張臉,不由抖了抖。 從前只有在臨陣上場前才看到將軍是這樣的表情。 “將軍……”葉茗荃大氣不敢出,跟在袁弘德身邊回到了正房。 “陸少爺在干什么,請他過來,再去酒窖將所有桃花釀全部搬到正房來。” 將軍這是要與陸少爺拼酒嗎? 葉茗荃不敢有違,甚至不敢質(zhì)疑,只能聽命行事。 人也請來了,酒也搬來了,葉茗荃和羽墨兩個奴才被趕到了門外。 羽墨問道:“你家將軍今日/人不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