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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尹凝波看不見,但陸景勝還是激動地抬起手來。 “那得先是那個女師父被一個道士……嗯,那個之后……”陸景勝的臉紅成了猴屁股。 他怎么會跟這個臭女人說這個理由呢? 尹凝波也沉默了,這個陸景勝怎么可以跟他說這個理由呢? 雖然她不是一出生就是古代人,她是從現(xiàn)代穿來的,可是畢竟孤男寡女同處一室,到底是尷尬。 “我有未婚妻了!”陸景勝終于找到了一個冠冕堂皇的正當(dāng)理由,然后逃也似的跑了出去,消失在尹凝波的視線里,雖然尹凝波看不見什么。 陸景勝也不知道自己的心為什么就亂了,難道自己對白若洢也有情? 不是,不是,絕不是。 陸景勝異常清楚這一點(diǎn),那是為什么自己突然就不淡定了呢? 貓?jiān)谖葑永镆徽?,羽墨進(jìn)來說:“少爺,該用膳了,你已經(jīng)許久沒吃東西……” “我不餓!”陸景勝將自己藏進(jìn)被窩里。 羽墨看著翻涌的被褥,抓抓腦袋,道:“少爺,你餓不餓事小,蘇小姐她餓了……” 可是陸景勝居然還是沒有動。 羽墨奇怪了,少爺不是最心疼蘇簡簡的嗎? “少爺,可是蘇小姐她親自下廚為少爺您做了美食,少爺你……也不吃嗎?”羽墨盡量小心措辭。 陸景勝終于從被褥里露出臉來,是哦,羽墨說得對,怎么可以不吃蘇簡簡做的東西呢? 見陸景勝鉆出腦袋,羽墨呵呵的笑,少爺果真還是過不了蘇小姐這關(guān)。 “少爺,這可是蘇小姐第一次給少爺你做好吃的,少爺,你開心吧?” 看起來,羽墨比他家少爺更開心。 “簡簡現(xiàn)在何處?”陸景勝問道。 “就在外間?!庇谑?,羽墨替陸景勝更衣。 蘇簡簡一席淺藍(lán)衣裳,看起來低調(diào)又溫婉。 金絲楠木花幾上擺放著一個梅花描金食盒,一條碎花藍(lán)布蓋在食盒上。 陸景勝從里間一走出來,便聞見食盒里飄散出來的香氣很是誘人。 陸景勝許久未進(jìn)食,此刻聞見香味,肚子自然發(fā)出咕嚕嚕的叫聲。 蘇簡簡盈盈施禮,道了聲:“陸少爺!” 聲音溫柔得嚇?biāo)廊耍懢皠偻蝗灰粍C。 他看向蘇簡簡,只見她淺笑吟吟,一副歲月靜好模樣。 “我給陸少爺做了點(diǎn)心……” 蘇簡簡說著打開食盒,從里頭端出一碗仙人臠,瞬間整個屋子溢滿香氣,羽墨驚呼:“奶汁燉雞!”然后口水就留了出來。 陸景勝手中折扇毫無懸念在羽墨頭上敲了一下,羽墨縮著腦袋退下去了。 蘇簡簡已經(jīng)盛了一碗雞湯奉上,道:“陸少爺請用?!?/br> 陸景勝也沒有客氣,坐到花幾旁就享用起來,隨口問道:“簡簡,你給你師父也做了這雞湯么?” 問完一顫,怎么突然想到那個臭女人呢?自己可不是要與那臭女人有福同享,就是嘴賤了吧。 陸景勝自嘲笑笑。 “師父不喜油膩?!碧K簡簡溫順答道。 陸景勝一頓,頓時興趣索然,那個臭女人都不喜歡的東西,他怎么可以喜歡呢? 陸景勝低頭看碗中雞湯,越看越油膩了起來。 “少爺怎么不吃了?” “我……也不喜油膩?!标懢皠俟硎股癫畲鸬馈?/br> 蘇簡簡不疑有他,道:“那下回我做些不油膩的點(diǎn)心,不知道陸少爺喜歡吃什么,簡簡都給你做?!?/br> 陸景勝看著蘇簡簡,她也曾是閨中女嬌娥,雖然蘇家不是什么豪門大富,但山圻人都知道蘇太太對蘇簡簡是嬌生慣養(yǎng)的,如今小姐為自己洗手作羹湯,陸景勝心里還是感動的,且生出愧疚心緒來。 “不必了,簡簡,這些事不是有廚娘嗎?侯爺府的廚娘也是極好的,用不著咱們動手,咱們到底是侯爺府的客人,親自下廚,要顯得盛澤哥哥虧待咱們了?!?/br> 蘇簡簡屈膝應(yīng)是,道:“那以后回了山圻,我再給你做?!?/br> “回山圻……”陸景勝有些恍然,道,“要看你師父。” 蘇簡簡點(diǎn)頭:“等師父的眼睛好了,就回山圻?!?/br> 陸景勝并非此意,回不回山圻看尹凝波的決定,和眼睛什么時候好無關(guān)。 “陸少爺何時才能替我?guī)煾钢魏醚劬??”蘇簡簡柔聲細(xì)語追問。 正說著,羽墨就跑了進(jìn)來:“少爺少爺……” 羽墨瞅了眼花幾上的雞湯忙擺手:“我不是來喝雞湯的,我是來向少爺你稟報,白姑娘來找少爺了?!?/br> 陸景勝一嚇,立即緊張道:“你去和白姑娘說我病了,不能見她。” 陸景勝說著一溜煙跑進(jìn)里間跳上床,用被子包住了自己。 羽墨和蘇簡簡:“……” 陸景勝連著幾天拒見白若洢,消息已經(jīng)傳入袁弘德耳朵中,袁弘德甚感奇怪,難免又要找陸景勝談話,陸景勝一時無法和他解釋,只得被他強(qiáng)拉著去見了白若洢。 站在白若洢跟前,陸景勝緊張得要死,連頭都不敢抬,手心直冒汗。 白若洢道:“我是想和你說一聲,你金針之術(shù)已經(jīng)掌握得很好,是時候可以給尹姑娘施針了?!?/br> 陸景勝一聽,立即抬頭,又驚又喜道:“真的嗎?” 原來白若洢找他是為這事???早知道如此,他早就滾來見她,而不必躲著她了。 陸景勝啊陸景勝,你真是差點(diǎn)誤事! 第179章 施針復(fù)明 袁弘德一人站在園湖旁眺望湖水,冰坨子的臉上沁出一層細(xì)密汗珠。 突然身邊伸過一只白嫩的手來,手上一條絹帕散發(fā)淡淡花香。 袁弘德側(cè)頭,但見琴娘一臉乖巧柔和笑容。 “大表哥!”琴娘輕聲喚道。 袁弘德笑笑:“大表妹怎么在這里?” 琴娘道:“今天是陸少爺替尹jiejie施針的日子,我知道大表哥一定很擔(dān)心,可是白姑娘不許大表哥去外宅,大表哥心里一定很焦灼吧,我找了一整個園子終于在這里找到大表哥了,大表哥,瞧你,額頭都出汗了。” 琴娘說著,拿著絹帕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