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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內(nèi)越來越熱的滋味對沈清軒來說陌生至極,卻又說不出的想要,那手停下片刻,就覺得空虛起來,終于忍不住,抬起臉來低聲道:“進(jìn)來罷?!?/br>“忍不住了?”伊墨抽出手。沈清軒遲疑了一瞬,卻誠實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嗯?!?/br>伊墨翻過身,他身上衣袍雖亂,卻穿戴完整,也并沒有寬衣廝磨的意思,只解開褲頭,扣住沈清軒的腰身,將他雙腿分到最大的程度,而后將自己長褲往下扯了扯,扶著飽脹物件刺入。沈清軒悶哼一聲,宛如受刑,又一次渾身僵住,痛的腦中發(fā)白,連呼吸都不敢動彈。也不知過了多久,才一點(diǎn)點(diǎn)緩和過來,重新放松了身體,沈清軒白著臉看向身上伊墨,語氣無奈的道:“你且悠著些,這般兇狠,弄不了一會我就斷了氣?!?/br>伊墨不答,伸手在兩人結(jié)合處摸了一把,借著床頭燭火看了看,道:“好的很,連落紅都沒有?!?/br>沈清軒先是一呆,而后蒼白的臉色又變通紅,罵道:“你這壞蛇!”伊墨抬起腰,又重重落下,頂?shù)纳蚯遘幭褚晃舶渡蠐潋v的魚,再沒罵人的心思,他弄了幾十下,沈清軒又適應(yīng)過來,很快也入了狀態(tài),重新?lián)е@壞蛇的脖子,抬著腰發(fā)出細(xì)碎的呻吟。13、失聲沈清軒沒想到這事做起來竟是這樣,難以言喻的滋味。那根東西每次熨帖著火熱粘膜蠻橫頂入時都帶來一波波酥軟的快樂,讓人想要更多。腰身都徹底軟化了,在伊墨身下不由自主的隨著他的頻率搖擺,發(fā)出斷斷續(xù)續(xù)的叫聲,腸道對過度的摩擦產(chǎn)生反應(yīng),泌出滋潤的液體,在原始的律動里,發(fā)出濡濕的聲響,隨著時間越長,粘稠的水聲逐漸響亮,更添yin.靡之氣。目光迷離的看向上方,沈清軒本能的弓起腰,讓臀部高高抬起,方便對方抽.送。只覺得那處平時都被忽略的部位此刻被撞擊的陣陣酸麻,輻散著傳遍四肢百骸,通體歡暢。“這般舒服?”伊墨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渙散的神情,調(diào)笑般在沈清軒胸前突起上輕掐了一下:“自己聽,濕的厲害?!?/br>“唔”了一聲,沈清軒摟緊了他的肩頭,回過神來后不理他,自己也羞的滿臉通紅,就是,怎么濕的這么厲害。那處又不是用來干這個的,竟也濕成這樣,簡直不可思議。沒等到反應(yīng),伊墨停了下來,靜止在他體內(nèi)不再動彈,非要逼出答案才高興。沈清軒正至酣暢處,讓他這么一停,幾乎瘋過去。腰身幾乎是立刻本能的擺動起來,撒嬌般磨蹭,口中哼哼著不想遂他心愿,又忍不住情潮如洪。食髓知味的密處也也仿佛嘗了甜頭不肯罷休,一直被動承受的地方主動收縮著,仿佛一張又濕又軟的小嘴,嫩嫩的包裹著伊墨的根部不停地咂吮。這般情態(tài),逼的上方的伊墨也微微皺起眉,只是依舊不動。比起情.欲這種對他來說可有可無的東西,捉弄沈清軒對他而言更有趣些。沈清軒知悉這點(diǎn),立時恨了,幾乎是蠻橫的抬起頭,一口咬在他脖子上,狠狠的,險些見了血:“你動不動?”沈清軒問,被情.欲沖昏頭腦,他根本沒意識到自己此時在做著怎樣一件驚世駭俗的事。伊墨揚(yáng)起眉,看著正行“逼.jian”之事的沈家大公子,語氣頗為愉悅的問:“如何動?”“你……”沈清軒張開口,又說不出話來,情.欲和“被報恩”的心情一起翻涌上來,只覺心口上被巨石壓住了似的,氣的莫名其妙的紅了眼,恨恨道:“你也夠了吧!”伊墨看他這副模樣,也知道見好就收的道理,扯住那單薄胸前的小小突起,指尖在上面揉捏著嘆道:“此番果真是我伺候你?!?/br>沈清軒聞言撇開臉去,看向一旁青紗床幃,不知在想些什么。伊墨重新又動起來,這次不再捉弄他,挺動著腰,將那柔軟潮濕的密處擠開一道縫隙,狠狠貫穿其間,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重,水聲重新響起,泛在床幃籠罩的小小空間。沈清軒先時被捉弄的生了氣,不肯理他,伊墨便動作著俯下身,一手固定著他無知覺的腿,一手穿過他頸下,將人抱進(jìn)自己懷里,只是仍舊問了一句:“我弄得你可舒服?”做著這事,還生著氣,沈清軒自己也覺得好笑,本來就打算服個軟和好如初,好好的做完這事再言其他。不料伊墨明明是哄誘的動作,卻又問出這樣一句話來。沈清軒臉上也不知道該是紅還是黑。真是紅也不是,黑也不是。他遇上這老妖蛇,真是什么手段都使不出來。心里一番念頭輾轉(zhuǎn)過后,沈清軒閉上眼,認(rèn)認(rèn)真真又咬牙切齒的答:“舒服的很!”“既是舒服,這里怎么沒反應(yīng),”伊墨的手滑向兩人身體間,將沈清軒那根東西捏在手里擺弄了一下:“可是騙我?”“……叫你氣的罷。”沈清軒說著自己也笑了,重新環(huán)住他的頸項,在伊墨耳旁低語道:“你弄弄它就有反應(yīng)了?!?/br>“弄這里?”伊墨施力將手中雖軟著卻不停流淌透明黏液的東西捏了一把,又抬起腰,稍頓過后猛地撞進(jìn)去,問:“還是這里?”沈清軒“啊”了一聲,鼻音綿長甜膩,蘊(yùn)著連他自己都驚心動魄的蕩意,忙咬住下唇將聲音憋回去,才哆嗦著抬起腰,聲若蚊吶,“都要?!庇滞A似?,用臉頰廝磨著伊墨的臉頰,支支吾吾的啞聲道,“你親親我?!?/br>他此時衣裳盡褪,敞著腿抬著臀,雙腿間水聲潺潺,皎白腰線也曲折出不可思議的弧度努力承歡,被頂弄的長發(fā)披散眉眼含春,明明是不堪情態(tài)模樣,卻還支支吾吾的說了這話。話里藏不住的悱惻纏綿,竟是比勾欄中終日搔姿弄首的妓.女還要浪蕩幾分,卻又毫無造作,浪蕩也浪蕩的誠摯坦率。伊墨沒有猶豫,低頭便吻上去。嘴唇剛一觸上,沈清軒便急急的迎上來,似乎就要攀到頂峰,舌頭都激烈的亂了方寸,間或逸出遏不住的細(xì)喘低吟,瘋了般與他口舌糾纏,來不及吞咽的津液順著嘴角涓涓細(xì)流,劃出一道透明的水漬。腰肢在他懷里擺的像是下一刻就要溺斃的魚,不斷索取和接受。上下同時被兩張濕熱的嘴吸住,伊墨就是再冷靜,也產(chǎn)生一種踏入沼澤的幻覺,像是踩在棉花上,不由自主的被吸附著沉淪,掙脫不開。終是忍不住,伊墨移開唇,臉上露了幾分情緒,恨聲道:“浪成這樣,就這么喜歡被我干?”話剛出口,其中蘊(yùn)含的不可自控的怒意連伊墨自己聽了都心驚。他清修千年,也入紅塵游歷過數(shù)百年,什么時候會有這樣不可自控的情緒產(chǎn)生過?眼底閃過一絲戾氣,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