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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臉,也不嫌棄滿手的尿,還贊道:“清澈無味,阿卿爭氣的很?!睋ё∷?xì)細(xì)親了一番,讓林之卿羞恥地低下了頭。殷承煜大喜,于是喚人替二人打理。迎上來的是那天在溫泉中衣著打扮一樣的少年。殷承煜大概是覺得林之卿乖順許多,武功沒有后也是半個廢人,于是不再多加提防,漸漸得見人也多了些。林之卿早知殷承煜霸占的少年不在少數(shù),可那些少年低眉順眼,甚至對殷承煜露出癡迷的神色,還是讓他不可理解。如果他能,肯定要把那些少年打醒的。殷承煜似笑非笑地看著林之卿氣鼓鼓的臉,細(xì)聲細(xì)氣地說:“阿卿,你也這樣乖就好了?!?/br>林之卿只能冷冷瞪他。這般無害的樣子讓殷承煜把他當(dāng)做個被拔掉牙齒的小狗,就算發(fā)狠也不能咬人,時不時逗弄一下也頗有新鮮趣味。待到天降第一場小雪,殷承煜泄欲后半伏在他身上,幽幽嘆道:“我最怕天冷,縱使地龍燒得再熱,也是從芯里冷的?!?/br>林之卿卻是渾身火熱。連續(xù)不斷的用藥似是改變了他的體質(zhì),稍稍挑逗身體就guntang起來,身體里就像揣了個火爐。殷承煜懶洋洋地打個呵欠,抱怨道:“也只有貼著你才暖和一些……”他忽然有點(diǎn)委屈地說:“你抱住我,也許能更暖一些。”林之卿無動于衷地瞟他一眼,繼續(xù)發(fā)呆。殷承煜認(rèn)命地蓋好被子。兩個人緊緊抱在一起,親密無間,林之卿感到懷里的人脫去了慣有的戾氣,體溫略低的身體貼在自己guntang的皮膚上,舒適無比。他不由地曲起一只手臂,松松地攬過殷承煜的腰。比自己的還要纖細(xì)。比自己還要細(xì)膩的皮膚貼過來的時候,林之卿心神一蕩,手臂也更緊了些。殷承煜自然是察覺到了他的小動作,低低笑了一聲,把兩只冰涼的腳也塞到他的腿彎里,暖烘烘得讓他往林之卿懷中拱了幾下,柔軟滑順的發(fā)絲也蹭到了他的臉上。林之卿望向窗外,小雪已經(jīng)下了一天,在窗欞上積了薄薄的一層。竟是難得的恬淡時光。殷承煜到底是嫌冷,把林之卿的住處也換了地方,挪至到他住處不遠(yuǎn)的地方。谷中方寸之地,別有洞天,園圃之后是若干所宅子,那些少年都聚在此處,尋歡作樂十分便利。殷承煜便在此處單獨(dú)辟了個小院子給林之卿住,如此一來,林之卿時不時就能看到窗外有人走過。不再是沉默不語的白衣仆人,那些人都打扮得花枝招展,有說有笑地走過。這大概就是那些所謂的比較受寵的少年了。林之卿苦笑,原來自己與這群人也無什么區(qū)別了。搬家第二夜,殷承煜并未親自到他房中,只是命一個青衣少年來傳話。這是林之卿三個月以來聽到的第二個人說話,他按捺住把這少年拉住問話的沖動,順從地照往常洗凈身軀,裹上輕薄的綢衣,跟他來到一處小筑中。還未進(jìn)去,就已經(jīng)聽到y(tǒng)in聲浪曲傳出來。林之卿一僵,光著的腳踩在冰冷的青石板上,就再也邁不進(jìn)去。不用多想也知道,殷承煜必定是與那群少年玩的正開心,偏偏要把自己也拉來受辱。“快去?!鄙砗蟮纳倌晖屏怂话?,就悄悄退下了。林之卿仍是沒有進(jìn)去的勇氣,正在猶豫間,忽然聽到殷承煜道:“都來了,還杵在門口做什么?進(jìn)來!”林之卿抿緊了嘴唇,站在門口,撲面而來是淡淡的麝香與紫丁香的氣味。這氣味也再熟悉不過,他日日夜夜被這種氣味的湯水折磨,這能催起情欲的藥材讓他不寒而栗。這屋子與他之前住的極為相似,空蕩蕩的只有當(dāng)中一張十分大的床最為顯眼,腳下是來自波斯的厚厚的地毯,四周圍著一圈火燭,墻壁上彩繪大幅龍陽春宮,那筆觸不消說也是出自殷承煜手筆。只一抬頭,殷承煜懷里抱著個柔弱無骨的少年,那少年正以口哺他酒喝,兩人的舌頭紅艷艷地纏在一起,淡紅的酒水與唾液一起流到胸口上。殷承煜瞥見他,漫不經(jīng)心地抬抬手,把少年推到一旁道:“來?!?/br>林之卿只覺自己被人從里看到了外,床上三四個少年人簇?fù)碓谝黄鹞χ?,都是在恥笑自己。他咬咬牙,每走一步,都似走在刀刃上。殷承煜一把把他拉到床上,挑起他的下巴展示給那些少年看:“阿卿算起來比你們都大些,你們叫哥哥就好?!?/br>女戲臥在殷承煜腳邊的少年甜甜地喚了一聲“阿卿哥哥”,他也許是江南人士,吳儂軟語,十分膩人,那“卿”字咬音不準(zhǔn),倒好似是喚的“情哥哥”一般,引得其余人取笑。那少年羞紅了臉躲到林之卿背后,道:“主子真是壞?!?/br>殷承煜笑道:“竺兒說不好話就要怪到我頭上,慣壞你了?!?/br>竺兒道:“爺莫要拿我取笑。”殷承煜招招手,他便乖順地伏回到他身邊。殷承煜順勢把他拉到身下,手掌微微按下竺兒的發(fā)頂,竺兒會意一笑,解開他的腰帶,褲子略微退下,扶起殷承煜的陽物便含了進(jìn)去。而方才喂酒的少年,則側(cè)過頭,望向林之卿。林之卿心中一驚,這人好生面熟!只是那人淡淡地望了一眼,就與另外一個人擁抱在一起。殷承煜向那兩人使個眼色,他們就默不作聲地退下了。只剩殷承煜自得其樂地用眼神把林之卿jianyin了一遍又一遍,手指在身下少年身上緩緩滑過時,就像也把林之卿從頭到腳摸了一個遍。林之卿不自在地縮了縮肩膀,他本就穿的輕薄,這屋里地龍燒的火熱,不一會兒身上就一層汗。汗水打濕綢衣后,緊緊貼在身上,把一身動人的曲線全然顯露出來。那殷承煜的眼神就更yin邪,下體也不由自主地往竺兒口中遞送,讓口技甚好的竺兒也應(yīng)對不住,連連告饒。一時間他們只顧玩樂,把林之卿晾在一旁,林之卿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挺直了腰板半閉雙眼做柳下惠狀。殷承煜冷哼一聲,拍拍雙手,一陣簪環(huán)步搖叮當(dāng)作響,nongnong的脂粉香味襲來。林之卿大驚,難道是女子不成?他一直恪守清規(guī)不敢妄動女色,即便是與殷承煜這樣胡鬧,也從心底堅(jiān)定一個信念,他并沒有玷污一個女子的清白,自己只是被迫與男人交合,實(shí)非他本意,存了這點(diǎn)心思,他就有了僥幸的心思,企圖有朝一日一洗恥辱,仍能重新做人。若殷承煜真拿女子來誘惑他,他當(dāng)真不知如何應(yīng)對,若一個把持不住……林之卿打了個冷戰(zhàn),不敢再想下去,腦門上冷汗涔涔地流,臉色也蒼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