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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硬,這兒也硬……”他手里原是有根玉搔頭,插在林之卿的陽具之內(nèi),淺淺抽插。林之卿不曾想自己的致命弱點是在前面,他從不認(rèn)為自己會與男人共赴云雨,更不用提后庭中那點脆弱會被人玩弄于胯下??梢蟪徐显跀?shù)次與他交媾后發(fā)覺若是刺激他前面,林之卿硬得更厲害,便大喜道:“我果然是撿到寶貝了!”把什么銀釵玉簪子,都往里面塞,例行的油脂灌入則改成了湯藥。也親自動手,注滿后還撤了管子,改用銀絲穿成的細(xì)小珍珠鏈堵上。他曾把那珍珠與林之卿細(xì)細(xì)觀賞,道是產(chǎn)自南海深處,每粒大小一致,入體后并不能完全堵住尿道,永遠(yuǎn)會有油脂從珍珠與尿道壁之間的縫隙中流出來。湯水比油脂更容易流出來,細(xì)小的水流永遠(yuǎn)不能流盡,順著那珍珠串子,絲絲縷縷地從腹中排出,到了鈴口就滴滴答答地滴到地上。林之卿就永遠(yuǎn)忍受著尿孔被強(qiáng)迫打開,尿液不能自主的困境之中。殷承煜臉帶憐憫地對林之卿道:“也是個大人了,你這樣尿床,每天洗被單也是個麻煩事啊,你怎么好意思呢?”林之卿往他臉上啐口水,殷承煜自己擦干凈后,轉(zhuǎn)而把他兩腿大張地吊在梁上,腳下放一個玉盆,尿自鈴口出來后,就滴到盆中叮當(dāng)作響。殷承煜自是把這一節(jié)也畫到畫中,題做。這一幅畫卻是一改寫意之風(fēng)精工細(xì)描,夾入一本小冊子中。他攬著林之卿的腰,男根插在他后庭里,一面動一面指著小冊子中的某個姿勢說:“這個孩子機(jī)靈得很,我甚是喜歡。”原來那畫冊收錄了他最為得意的畫作,都是殷承煜與男男女女歡好后記錄下的、林之卿自然是知道這個是春宮冊子,他與派中師兄弟也有年少慕少艾之時,偷偷在山下買了躲在被窩里看。可那些刊行的冊子哪里比得上這一本精致無雙,而且那些春宮也多是男女之間,少有龍陽,殷承煜男女不忌,似是更偏愛分桃斷袖,這男男上就畫得更細(xì)致。林之卿看的面紅耳赤,殷承煜見他這般,明白這人好羞恥,十分喜愛,身下大動,心里又起了新的戲耍點子,想著要與他試一試。【珍珠串子那兒……大家可以想象一根管子里塞了珠子后不可避免留的孔隙,可以供水流出=。=】墮落殷承煜愛他淋漓不盡的樣子,變本加厲地要他時時刻刻含著珠串。更喜他顫抖著在永不能斷的釋放中徘徊在高潮與地獄的樣子,于是交歡時對林之卿下體關(guān)注越發(fā)緊密。兩人后背位獸交的姿勢時,殷承煜就把著他的陽具愛不釋手,珍珠串子是用半軟不硬的銀線串成,他貫注上內(nèi)力,那東西就柔韌無比。殷承煜抽插后庭時,前面也拉拽著珍珠,珠子滑出或者進(jìn)入的瞬間,身下的少年便難以自控地挺直腰腹,修長的脖頸高高揚起,臉上露出如癡如醉的神情。久而久之,若殷承煜不理會他的前面,只是在后xue里得趣,林之卿就算拼著臉面喪盡,也要偷偷摸摸去摸前面。那珠串隨著身后男人一撞一撞的動作,就在鈴口那兒搖搖晃晃,后來還在那珠串上掛了幾個鈴鐺,動作時叮叮當(dāng)當(dāng)清脆悅耳,可聽在林之卿耳中,滋味又是另外一番。時不時落下的珠子,像兩人身上的汗珠一般滾落,極樂就在眼前,卻永遠(yuǎn)也得不到,林之卿絕望地想,如果此時死了,也是一件美事。殷承煜撫摸著他柔軟的小腹,那兒的水流盡后,就又倒灌進(jìn)湯水。湯水中也逐漸添加了許多催情之物。仗著林之卿自小修習(xí)玄門正宗武功,許多不敢在脆弱的少年身上試用的藥物也敢用在他體內(nèi),諸如苗疆禁止蟲蠱等物也被弄來。敏感的rou體,正是殷承煜想要的,只要他的性子也軟下來……殷承煜有些頭痛地打量著身下通紅的面孔,情欲已經(jīng)侵染得他不再青澀,眉梢眼角自然而然流露出熟悉之極的媚色——那是在他那些已經(jīng)被收服的孩子臉上中經(jīng)常能看到的。可殷承煜曉得,只要有一時松懈,這個人就會立刻翻臉,如同養(yǎng)不熟的白眼狼,只是他一直沒有給過露出爪牙的機(jī)會而已。“哎。”他輕嘆,握著他的腰狠狠頂上敏感的那點,林之卿就顫抖著潰不成軍,下體憋得發(fā)紫,可是尿水還是一滴滴地滴出來。殷承煜大發(fā)慈悲地抽出了珠子,他就抽搐地在床上扭動幾下,床單上泅濕了一大片。這是三天來第一次讓他泄出來,果不其然出來的全是尿液,等尿沒了,才吐出一些極為渾濁的白液。林之卿的聲音并不好聽,可在欲望的巔峰發(fā)出的呻吟,還是讓殷承煜眼神一暗,長長的吟哦過后,他慢慢蜷曲起身體,陽物夾在兩條大腿之間,頭部還在流出白色的粘液,身上一波一波的戰(zhàn)栗不斷襲來。殷承煜只是默默看了他一會兒,就自去沐浴更衣。林之卿臉埋在手臂中,無聲地哭泣起來。他不知還能堅持多久,也許只要那個人再多一點點挑逗,自己就會墜入萬劫不復(fù)之地。從沒有人告訴他,人間情愛是如同罌粟一般不可自拔的,一旦沾染,就再也戒不掉。天氣漸冷,林之卿的心也冷了起來。已經(jīng)過去三月有余,除了那次殷承煜受傷歸來,自己就再也沒有外面的一絲消息。林之卿在谷中唯一能說得上話的活人只有殷承煜,可殷承煜見了他就只會往床上滾,林之卿也厭惡他,兩個人除了身體糾結(jié)在一起,其他地方都南轅北轍。殷承煜的手法初見成效,與林之卿歡好時,他不僅后面能出水,連前面不靠玉釵與珠串也能自行出水。殷承煜也越來越喜歡他在長時間無法射出時,溫柔地揉捏他的陽物和春囊,林之卿甚至能感到春囊中的jingye火辣辣地逆流,遇上即將流出的尿液就被迫退讓三舍,直到尿液排盡,才能羞羞答答地出來幾滴。林之卿覺得自己成了個怪物。“你對著女人,還能硬起來嗎?”殷承煜與他歡好時,拿一副從前他與一妙齡少女坐蓮的圖對著他的臉。春宮栩栩如生,少女豐盈的鴿子乳與纖細(xì)的腰肢活靈活現(xiàn)地展現(xiàn)在林之卿的眼前,林之卿難堪地閉上眼。此時他的姿勢與少女如出一轍,兩腿大張,腿間沒有毛發(fā)遮攔的陽具握在殷承煜手中,后xue里深深含著殷承煜的寶貝。在殷承煜問出這句話時,林之卿冷不丁一抖就到了高潮,殷承煜使壞地把他的東西往胸口方向一折,那尿液就全都噴到了他的臉上,胸口上,披散到腰間的長發(fā)上也沾了不少,頭發(fā)濕漉漉地緊緊貼在腰際。“小yin婦,要被你吸死了。”殷承煜調(diào)笑著捏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