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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娛樂城了。不過,就算這里在怎么改變,花旗仍舊是這里一名小小的搓澡工。折騰了一天,花旗有些累了,腦袋一碰到枕頭就睡著了,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地第二天十點(diǎn)了,離開工還有半個鐘頭。“啊……”花旗打了個哈欠,從被窩里伸出胳膊,十根手指還來回亂動著。“你醒了?”花旗扭頭看著旁邊床上的胖師傅:“恩,醒了?!?/br>“給你的?!迸謳煾淀樖秩舆^來一個小瓷瓶,花旗眼疾手快接了過來,湊到眼前一起瞧,是瓶治療淤青的藥膏,花旗詫異道:“給我的?”“恩,我的珍藏,治療你腿上的淤青最合適了?!?/br>花旗眨巴眨巴眼,心想這太陽是西邊出來了?如果不是,這胖子怎么突然善心大發(fā)?該不會又有什么陰謀詭計吧?“放心吧,沒毒的?!迸謳煾禌_花旗笑了笑:“我聽老板說了,昨天你找了他,讓我代替你的位置,我還真是沒想到?!?/br>“啥?”花旗詫異道。“哥們以前對不住你,往后咱都是自家人?!迸謳煾灯鹕碜叩交ㄆ烀媲?,笑道:“你還可以在賴半個小時床?!?/br>看著他肥胖的身影,花旗不禁感慨世態(tài)炎涼。花旗被逄帥降了職,從師傅又變成了一名搓澡工,其實在花旗的心里,師傅和員工沒的差,一樣都得干活,干的還比普通員工多。此時,花旗開始擔(dān)心自己的薪水,不知逄帥有沒有通知領(lǐng)班給他降薪,一想到這里,花旗的心就開始剜痛。一連兩天,花旗都沒出澡堂子,伙食飯都是胖師傅讓人打來的,吃的倒也樂呵。有幾次領(lǐng)班過來,花旗很想問問自己薪金的問題,但話到嘴邊又咽回去了,于是這茬就沒人再提了。至于逄帥,自打那天晚上過后,就跟人間增發(fā)了似得,直到第三天晚上,他才再次出現(xiàn)在洗浴城里。“我說你們澡堂子把衛(wèi)生弄好點(diǎn),一會老板有朋友過來?!鳖I(lǐng)班開門沖胖師傅吼道。胖師傅笑道:“您放心吧,我保證沒問題?!?/br>“那就好,一會就到哈?!?/br>事實上胖師傅一早就得到了逄帥的命令,讓他把澡堂子的衛(wèi)生打理好,花旗從胖師傅的口中得知,這次要來的人物就是這個洗浴城的另一個投資人,只不過是剛剛?cè)牖锏摹?/br>這天,洗浴城里沒有接散客,所有人看上去都比較閑,一直到了晚上十點(diǎn)半,一大群人浩浩湯湯進(jìn)了洗浴城。“來了來了?!狈?wù)生沖門口喊著:“看樣子剛吃完飯,喝的五迷三道的?!?/br>花旗多少有些好奇,擠到澡堂子門口往外看,正巧看著逄帥攀著一人的肩膀走了過來,花旗撇撇嘴準(zhǔn)備縮回澡堂子,正當(dāng)他把脖子往門里縮的時候,就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花旗,你小子怎么在這兒?”花旗條件發(fā)射又探出頭,看到那人時,花旗一愣,連忙說:“你認(rèn)錯人了?!闭f完,跐溜鉆進(jìn)了澡堂子。作者有話要說: 盯……我碼這章的時候,真是邊寫邊笑,我怎么可以這么沒有節(jié)cao。天,再一次挑戰(zhàn)極限。跪求留言、收藏、鮮花、暖床。感謝看官們的支持,下章就是V章了,在這里打滾求個專欄收藏,嗷。新坑開啟,看官們喜歡可以收藏!☆、第20章身材倍兒好逄帥是這座小城里后起之秀,剛出來混時候吃過不少苦頭,每天打架斗毆爭地盤,收拾了這個打跑了那個,為嚴(yán)重一次,是將一個死對頭捅成重傷,跟著跑路到別城市躲了一年半載,沒想到再次歸來時,他卻突然嶄露頭角,名聲大噪了。或許,這就是命中注定。話又說回來,逄帥雖是風(fēng)頭正盛,黑白兩道都吃開,但畢竟出來混年頭少了些,莊肴和章遠(yuǎn)面前這么一比,就顯得稚嫩許多,輩分兒和經(jīng)驗上就體現(xiàn)出來。不過,逄帥也有逄帥優(yōu)點(diǎn),那就是豁出去不要命心狠手辣。有人說,出來混有幾個把命看很重?那真錯了,出來混不代表不要命,而是為了名利雙收,別拿混子不當(dāng)人看,他們也是有血有rou有感情。有人總說,混子是社會人渣,如果這話讓這三人聽見,保準(zhǔn)賞你一個大嘴巴。沒錯,混子是被外界看不起,總覺著搞社會上烏煙瘴氣,可那都是混不起來小地痞小流氓,真正混起來,有幾個沒有原則?說到原則,不得不提逄帥和章遠(yuǎn)之間勾當(dāng),這兩人不知什么時候暗地勾搭上了,起初是逄帥先投出橄欖枝,章遠(yuǎn)順手接過來意思意思。沒想到逄帥趁熱打鐵,立即軟化了章遠(yuǎn)心思。逄帥開這家洗浴城一方面為了消遣娛樂,另一方面是配合鐵東區(qū)官員炒些地皮房產(chǎn),不過礙于他資金有限,洗浴城怎么都沒辦法做大,這也是為令他頭疼原因。說道實力、資金、手段厲害當(dāng)屬莊肴,但逄帥就是看不慣這小子,自己還沒有混出人樣時候,逄帥曾倒貼著想倚靠這個大樹來乘涼,誰料,莊肴緊緊一個鄙視眼神扼殺了他所有想法。這也是逄帥和莊肴對著干主要原因。如今,逄帥聯(lián)絡(luò)上了章遠(yuǎn),而章遠(yuǎn)逄帥分析見解中逐漸看中五行洗浴城這塊肥rou,縱然章遠(yuǎn)也吃過逄帥小虧,但他絕對不會和錢過不去,該合作時候還是要合作,用他話來說,別為了一點(diǎn)小恩怨就打破了一口盛滿黃金砂鍋,不值當(dāng)。于是,今天洗浴城大張旗鼓宴請賓客,便是章遠(yuǎn)。********“花旗,你小子怎么這兒?”花旗和章遠(yuǎn)緊見過兩次面,一次洗浴城、一次派出所門口,兩次加起來時間不超過二個小時,這么久過去了,他對這個人印象自然而然淡化許多,就章遠(yuǎn)叫出他名字時候,他探出頭瞧了幾眼,忽然看出逄帥攀著人是章遠(yuǎn)后,他脖子一縮:“你認(rèn)錯人了?!?/br>花旗跐溜鉆進(jìn)澡堂子,小跑似想找地方躲起來,誰料地面濕滑,花旗一個重心不穩(wěn)便仰面朝天倒了下去,只聽一聲悶響,配上花旗一聲驚叫‘媽呀’,那場面,不得不讓澡堂子里所有人笑前仰后合。逄帥并肩和章遠(yuǎn)走到澡堂子門口,看著花旗四仰八叉躺地上,表情十分痛苦,一皺眉罵道:“花旗,你他嗎想干嘛?給老子丟人呢是不?”“沒事沒事?!闭逻h(yuǎn)笑意盈盈道:“我和花旗是老相識了,以前我們之間有點(diǎn)小故事,不過我可沒想到他會你這兒上班?!?/br>逄帥一愣,詫異道:“你和花旗……是老相識?”章遠(yuǎn)不以為然點(diǎn)點(diǎn)頭:“恩,以前去鼓浪嶼洗澡認(rèn)識。”說完,章遠(yuǎn)帶著微笑進(jìn)了澡堂子,油光锃亮皮鞋踩瓷磚地面上激起微微水花,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