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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喲后,明天開始日更,看官們等的太久了吧?哈哈來個(gè)預(yù)告,下章重口味一章,各位看官請自帶眼藥水,否則我不負(fù)責(zé)哈哈哈(PS:花旗很自愛的,不要擔(dān)心會被輪。)打滾求留言啊、求收藏,喵……☆、饒了我吧花旗不知用什么詞兒來形容眼前的場景,想了想最終從腦殼里蹦出兩個(gè)字‘yin=亂’,相當(dāng)貼切的形容,貼切到恨不得回身拔腿就跑。就在花旗預(yù)備回身逃跑時(shí),逄帥的聲音從里面?zhèn)鱽恚骸斑M(jìn)來啊,在門口傻站著干嘛?”花旗咽了咽口水,不得已邁著僵硬的步伐走了進(jìn)去。包房里的場面可謂是驚天地泣鬼神,走近了一瞧,這場景還真有點(diǎn)熟悉,和以前DVD里的小電影差不多少。包間里除了逄帥以外還有兩個(gè)男的、三個(gè)女的,都是花旗不曾見過的人,估計(jì)不是洗浴城的???,但看起來都挺俊的。逄帥坐在沙發(fā)上,旁邊是一個(gè)不算濃妝艷抹的女人,年齡跟花旗差不多大,而床上卻并排躺著另外兩個(gè)女人,臉看的不大清楚,因?yàn)橥瑫r(shí)被兩個(gè)男人壓著,赤身果體做著沒羞沒臊的事情。花旗眼神四處亂飄,偶爾掃過床上的兩男兩女,臉上難以形容的guntang。逄帥扭頭沖花旗笑道:“咋樣,有感覺沒?”花旗低著頭,下巴幾乎快要抵在胸上了。“問你話呢?!卞處洸荒蜔┑暮鹆艘簧ぷ樱瑖樀幕ㄆ煲豢s脖,連忙搖頭:“老板,要……要沒事我就先回去了?!?/br>“回個(gè)屁老丫子?!卞處浺话炎ё』ㄆ斓氖郑輨乓焕瓕⒒ㄆ炖谏嘲l(fā)中間,坐下時(shí)花旗還撞了一下身旁的小姑娘,花旗連忙道歉:“不好意思?!?/br>小姑娘微微一笑,搖了搖頭:“沒事?!?/br>逄帥松開花旗的手,津津有味的看著床上的現(xiàn)場直播,笑道:“花旗,以前看過毛片沒?”花旗嗯了一聲,仍舊低著頭。逄帥扭過頭看著花旗:“有感覺沒?”花旗想了想:“嗯?!?/br>“嘖,有感覺就證明你能變的正常,這不……”逄帥探出身子,指著旁邊的小姑娘說:“今兒我就幫你治治這個(gè)毛病,姑娘我都給你找好了,雖然不是雛兒了,但活不錯(cuò),去試試。”“你說啥?”花旗猛的抬起頭,咧著大嘴驚訝道:“老板,您別逗我,我可來不了?!?/br>逄帥沉了臉,眼神從花旗的臉上一路向下停在襠前:“咋地,你那玩應(yīng)兒不好使?”花旗擺了擺手:“不是不好使兒,是我沒經(jīng)驗(yàn),我第一次還在呢?!被ㄆ旎仡^看了眼身后的小姑娘,回過頭接著說:“老板,我想把第一次給喜歡的人。”“我艸,都什么年代了還說這種俗話?男人沒那么多講究,該干就得干。”逄帥伸手推搡著花旗:“趕緊給老子上,不然可別說是我洗浴城里的人,我可丟不起那個(gè)人。”“不行不行,我真的做不來,老板您饒了我吧。”花旗起身想走,卻又被逄帥拽了回來,壓著肩膀說:“現(xiàn)在沒感覺是吧?那就給我看床上?!卞處浱鸶觳泊钤诨ㄆ斓募缟希袼瓢霌е?,隨后對床上的人說:“王振、鯤子,你們兩個(gè)換個(gè)姿勢,屁股沖外,讓花旗看個(gè)仔細(xì)?!?/br>“得嘞,我們這就換。”王振和鯤子摟著人換了個(gè)姿勢,卡在床邊上下開動,每一個(gè)動作都是那么清晰,清晰的讓花旗不敢去看。逄帥見花旗有些臉紅,打趣道:“艸,處男就是不一樣,我剛上初中那會兒也這德行,見個(gè)女人都會臉紅。”說著,逄帥又對床上的人說:“嗨,讓那兩妞叫的大聲點(diǎn)?!?/br>于是,嘶聲裂肺的聲音開始了,每一聲都驚的花旗肝兒疼。逄帥看的樂呵,偶爾低下頭看花旗的身=下:“艸,你還沒硬?。俊?/br>花旗慚愧道:“老板,我和你說實(shí)話吧,每次我看毛片都是盯著男人看的,從來沒注意過女的,您就饒了我吧,我真不行?!?/br>“艸,我還真就不信了?!闭f著,逄帥拽著花旗的手就往身后的小姑娘腿上摸,花旗嚇的牟勁兒收手:“老板、大哥、你是我親哥,我真不行,我對女人不來感,我喜歡男的,喜歡帶把的,還是大的那種,您就饒了我吧。”逄帥縱然有力氣,可也拗不過花旗的意思,想了想便松了手,花旗得到自由之后蹭的站了起來:“老板,我先回去了,您忙著?!闭f完,花旗拔腿就跑。“等會,我讓你走了嗎?”逄帥跟著站起身:“我還就不信這個(gè)邪了,真的有男人見了男人會有感覺的?”說完,逄帥就在花旗面前把唯一的一條短褲給脫了,他低下頭看了眼自己的那個(gè),抬起頭時(shí)帶著痞笑說:“咋樣,看我這根大不?來感不?”花旗不禁咽了咽口水,他不得不承認(rèn),逄帥這根和莊肴比起來是有過之而不及。另外,逄帥的身材和莊肴一樣的好,屬于精壯型的,沒有多余的贅rou,而同樣又在左肩上刺上紋身,唯一不同的是,莊肴的身上多了許多傷疤。逄帥見花旗看的眼睛發(fā)直,不禁砸吧砸吧嘴,又往前邁了幾步:“花旗,你們男人咋做的?”花旗沒吭聲,只是看著,因?yàn)檫@一刻他開始想念莊肴了。“你是撅著那個(gè)?”逄帥又問,手卻在硬起的那個(gè)上擼了幾下:“想不想舔?”花旗抬眼看著逄帥,忽然腦中閃過一個(gè)想法,不禁嘴角一勾,臉上維持著原有的微紅,他邁著碎步走向逄帥,毫不猶豫的一把握住逄帥的那個(gè),賤兮兮的說了一句:“老想舔了,老板你讓不?”逄帥蹙眉沒吭聲。花旗心里偷笑,裝模作樣的彎下腰,就在張嘴預(yù)備含=住逄帥的那個(gè)時(shí),逄帥一聲大吼:“艸你嗎,趕緊給我滾,給你女人你不要,喜歡這玩應(yīng)?!卞處浺慌ど恚莻€(gè)順勢從花旗手中滑脫。花旗微笑著站起身:“那我走了,老板您忙著?!被ㄆ旖z毫不再猶豫,風(fēng)一般的速度沖出了包房。這是一場膽量的賭局,若不是花旗有十足的把握,他也不敢冒這么大的風(fēng)險(xiǎn)。出來混的男人是最好把握的,他們要面子、很愛玩、玩的也相當(dāng)膽大、刺激,但這些都要?dú)w功于正常的思維邏輯,稍微逆反常理的,就未必會接受了。當(dāng)然了,這其中要刨除破罐子破摔的、溜冰玩毒、豁出去的亡命徒。成功脫險(xiǎn)之后,花旗回了澡堂子,這時(shí)已經(jīng)臨近半夜1點(diǎn)了,澡堂子里空蕩蕩的,里面回蕩著從地下傳來的轟隆隆的音樂,在配上花旗的腳步聲,聽上去點(diǎn)像恐怖片里的場景。這家洗浴城是系列型的,從迪廳酒吧、到洗浴按摩、高檔餐廳洋洋俱全,在花旗看來,用不了多久,這家洗浴城就會改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