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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旗半跪在莊肴身后的軟床上,在咬住衣領(lǐng)之后,慢慢起身往上拽,莊肴依舊配合的抬起雙臂,方便衣服脫下,而就在快脫下的時候,或許是花旗太用力了,領(lǐng)口勒住了莊肴的脖子。“艸你嗎,你想勒死我???”花旗只有一張嘴,嘴里還咬著他的衣領(lǐng),所以只能哼哼兩聲,繼續(xù)往上拽。莊肴實在是忍受不了,伸手一拉領(lǐng)口衣服便從脖子上脫了下去?;ㄆ煲琅f一甩頭把衣服仍在柜子上,喘著粗氣說:“我可舍不得勒死你,萬一你死了,我上哪掙外快去?!?/br>“窮死你算了?!?/br>花旗撇撇嘴:“我樂意?!闭f完,花旗從軟床上跳下來,此時他早已被包房里的暖氣熱出了一身大汗,不得已之下,他只好脫掉身上的工作服,穿著平時給人搓澡的那條大褲衩在包房里行走著。莊肴盯著他眼珠亂轉(zhuǎn),想說什么又把話咽了回去。花旗活動活動筋骨,笑道:“掙點錢多難啊?!被ㄆ炫牧伺氖?,聳聳肩:“來吧,咱們繼續(xù)?!?/br>莊肴好比砧板上的rou,任由花旗練刀。花旗走到莊肴身邊,站在他岔開的雙腿=間,慢慢彎下腰低下頭,張嘴咬住第一顆扣子,花旗的舌=頭十分靈活,如同一條彎曲的蛇,盤住扣子,慢慢的挪動著。莊肴緊閉著眼睛,本意是想自我逃避,可就在花旗解開第一顆扣子的時候,從他口腔里傳來的熱氣,不禁讓他挺直了身體。莊肴暗自咽下口水,喉結(jié)饑渴的吸食著。花旗在解扣子的同時,貪婪的嗅著莊肴的身體,那是干凈的味道。那味道勾引著花旗,迫使他伸出舌=頭,偷偷在莊肴的鎖骨上一舔而過。莊肴似乎察覺到鎖骨上傳遞而來的濕熱感,他微微動了動身體,便沒了動作。第二顆扣子解開了,花旗又彎彎了腰,開始第三顆扣子。敞開的衣領(lǐng)間,隱約露出莊肴的紋身,那只黑色的下山豹,它威猛而嗜血的雙眼,正狠狠的盯著花旗,咫尺間,花旗瞧的十分真切,玩味十足的伸出舌=頭,在豹子的眼睛上舔了一口。莊肴一愣,這次的感覺是那么的清楚,他趕忙低下頭,盯著他的發(fā)旋。喘息間,莊肴很想一把將他拽起,但他卻猶豫了。莊肴的內(nèi)心在掙扎、在叫囂,因為這樣的感覺,前所未有。第三顆扣子解開后,花旗累的滿頭是汗,他抬手擦過額頭,便又低了一個身位。第四個扣子在莊肴小腹中上端的位置,透過敞開的衣襟,便可看見莊肴輪廓分明的腹肌,花旗很喜歡有這樣身材的男人,他禁不住這樣的誘惑,撅起嘴便吻上了其中一塊兒腹肌。莊肴篤的瞪大雙眼,僵硬的說不出一句話。花旗閉眼親著,隨后探出舌=頭在上面劃著圈,一圈一圈又一圈。莊肴的喉結(jié)在上下聳動,低下頭,看著花旗跟吃奶似得舔著自己的小腹,這種感覺很微妙,是用言語無法形容的??v然他喜歡的是女人,但他也是個男人,怎能經(jīng)受起這樣的誘惑。莊肴慢慢有了變化,身下的休閑褲早已無法遮掩二弟的掙扎,它想出來透透氣??粗ㄆ斓陌l(fā)旋,莊肴像著了迷一般,慢慢俯下身子,輕輕嗅著他的頭發(fā)。淡淡的香味,不是洗發(fā)露,而是香皂的味道。花旗親舔夠了,又開始回到原始工作上,用嘴解著扣子。當(dāng)花旗解開最后一顆扣子的時候,他早已半跪在莊肴身前,抬起頭便可瞧見莊肴身下立起的帳篷。很高、很高。花旗看的入神,抬手撫上他的身下,就在剛要觸碰到的時候,莊肴突然出聲道:“如果你用了手,咱們立刻就結(jié)束,你還要把上次的錢退還給我?!?/br>花旗被莊肴的話硬生生逼退,賭氣的抬起頭:“用嘴更好?!闭f完,花旗低頭咬住莊肴的褲腰帶,再也不似剛才那般溫柔,如同餓狼撲食一般搖頭晃腦猛扯。“你他嗎的是要吃了我嗎?”莊肴哭笑不得道。花旗松開口,頭不抬眼不睜的說:“我嘴不夠大?!?/br>莊肴喜歡和花旗互嗆,于是說:“人家都說嘴大的口=活厲害,你這嘴行嗎?”花旗很不服氣道:“不信咱就試試,吸干你?!?/br>“哈哈,你終于說出心里話了吧?你他嗎的就是個玻璃,你個死變態(tài)?!鼻f肴和花旗互嗆間二弟消減不少,就在他以為一切都可以結(jié)束的時候,花旗早就用嘴拉開了他的褲鏈,隨后探出舌=頭,隔著他白色的底褲舔著他半軟不硬的二弟。莊肴心里猶如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那個咸啊。花旗充耳不聞,依舊舔著,但越舔越是急躁,他不想就這么一點點的進行下去,他沒那個耐心了。于是,花旗蹭的站了起來,不等莊肴反映過勁兒,一把將他推倒在軟床上:“我用手幫你脫褲子,反正衣服脫了,大不了錢退你一半?!?/br>話音一落,花旗一把抓住莊肴的褲腰,手臂一用力,連外褲帶內(nèi)褲瞬間扯到了膝蓋處。莊肴被花旗的舉動弄了個措手不及,尚且沒來得及說話,花旗便俯身一口納入他的二弟。莊肴以前有過兩個女友,但她們都不肯給莊肴做口,于是,這次便是莊肴第一次體驗到口腔的溫?zé)帷?/br>花旗上下點著頭,一點點將嘴里的鐵棍舔硬、舔濕。莊肴被他弄的受不了,顧不上所謂的男女了,他只想迸發(fā)。莊肴一把抱住花旗的腦袋,如同打樁機一樣,吭哧吭哧猛勁兒的往里戳。花旗并不覺著意外,反而像似很有經(jīng)驗一般,把脖子伸直,喉結(jié)盡量向后壓,這就好像變成了一條暢通無阻的通道,任由莊肴索取。莊肴一口氣戳了十幾分鐘,終于在忍無可忍的情況下迸發(fā)了。迸發(fā)過后,莊肴喘著粗氣,慢慢低下頭看著身下的花旗,他的手依舊抱著花旗的腦袋,就在想抽離時,他看到拇指上存有一滴水,那是……他的眼淚嗎?莊肴心下一酸,趕忙向后挪了挪身體,軟下去的二弟從他口中脫離。莊肴撫摸著他的頭發(fā),輕聲道:“你不知道反抗的?”花旗趴在他腿上喘息著,眼淚從眼角流下,他沒有哭,而是因為莊肴的快速運動給戳的犯嘔了。此時此刻,莊肴也不知該說什么了,就那么摸著他的頭發(fā)、耳朵、耳垂。過了一會兒:“行了,我得走了,家里還有事兒呢?!鼻f肴掐了掐花旗的臉蛋。眼淚早已干涸,而嘴里卻依舊粘滑,花旗抬起頭,就在起身的時候,左腿一麻差點沒跪在地上,花旗手疾眼快一把按在莊肴的大腿上,這才穩(wěn)住了身形。“艸……”莊肴的表情十分痛苦。花旗不明所以,急忙把手拿開,看到的卻是一條巴掌大的傷口,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