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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看到莊肴掐著腰站在門口,旁邊還一男的跟看賊似得盯著他。莊肴見花旗出來,連忙走了過去:“你他嗎的怎么這么慢?”花旗怔了怔,心想你不是跑了嗎,還找我干嗎?不過花旗嘴上卻沒這么說,依舊一臉微笑道:“哥,你找我有事兒???”莊肴點點頭,頗為尷尬道:“今天出門一著急忘帶錢包了,剛才打車沒錢付車錢,正巧我又路過這里……”莊肴說到這兒就停了下來,臉一橫:“幫我把車錢付了?!?/br>花旗頓時沒了笑容,一轉(zhuǎn)身就往洗浴中心里走。莊肴一愣,連忙跑過去拽住花旗:“艸你嗎的,我讓你付個車錢都不行?”花旗故意呲牙笑了笑:“沒有錢?!?/br>“沒有錢?”莊肴瞪大雙眼:“老子前幾天剛給了你將近兩千塊,你告訴我沒有錢?”花旗翻了個白眼:“沒有就是沒有?!?/br>莊肴掐腰苦笑:“都說女表子無情、戲子無義,我看真一點沒說錯,怎么說老子也在你身上花了不少錢了吧?”花旗吐了吐舌頭:“我是男的?!?/br>莊肴沉了臉:“你他嗎的幫不幫我付車錢?”“沒錢。”花旗還是那句話。“艸,你有種?!鼻f肴扭身邊走,結(jié)果剛邁出幾步就被司機攔了下來:“小伙子,你沒錢還打車,你這不是玩我嗎,不管怎么著你得把車錢付了?!?/br>莊肴氣的青筋暴起:“我還能賴你那點打車錢?”“那可說不準(zhǔn),林子大了什么鳥都有?!?/br>莊肴怒視司機:“你他嗎的找揍呢吧?”司機也不是省油燈,回道:“你趕動我我就報警。”“行行行,我惹不起你?!鼻f肴無可奈何的又走了回來,靠近花旗時,強行擠出一絲微笑:“那啥,幫哥付個車錢唄?”“沒有錢?!被ㄆ旖K于牛逼了,揚眉吐氣了,昂首挺胸道:“在我這兒進(jìn)錢容易,出錢難?!?/br>莊肴很想暴揍他一頓,但卻忍住了:“哥實在沒辦法了,你也看到了,那司機不依不饒的,連我走都不讓,你看在以前的份兒上,先幫哥把錢給了,就當(dāng)哥欠你一個人情?!?/br>花旗扭頭看著他:“你上次的人情還沒還呢,這一消失就是好幾天,現(xiàn)在又欠,到時候你跑了我上哪找你人去?”花旗作勢往洗浴中心里走,快到門口的時候說:“本人概不賒賬?!?/br>莊肴繼續(xù)忍:“那你說怎么還,我今天就還。”“真的?”花旗反問。莊肴忙不迭的點著頭。花旗笑了笑,這才從兜里掏了五十塊錢遞給司機,待司機找完零之后,他走到莊肴身邊小聲說了句:“上樓,302,把上次的補上?!?/br>作者有話要說: 不知道這樣的節(jié)奏,看官們喜歡不?今天重陽節(jié),搞基日啊。打滾求收藏啊、求留言。明兒繼續(xù)。☆、唇槍舌戰(zhàn)花旗并非絕頂聰明但也不是傻子,既然他敢?guī)颓f肴把車錢付了,就絕不怕他賴賬,如果莊肴敢事后拆橋、死不認(rèn)賬,那花旗就敢把腦袋上的紗布一拆,讓他看看這血淋淋的事實。那一板凳雖然沒有要了花旗的命,但卻在他的額角上留下了一道不算小的傷口,就算傷口愈合,估摸著也會留下疤痕。就像小李說的,花旗這人沒啥優(yōu)點,但就這張臉好看。事實上,花旗低估了莊肴這個人,別看他總是打架斗毆的、平時又對花旗疾言厲色,可終究是道上混的,經(jīng)得起也扛得住事兒。莊肴是個極其講道義的人,欠別人的就得還,別管是上刀山還是下火海,若是欠了人情不還,那就好比如鯁在喉,寢食難安。就在花旗做好應(yīng)對準(zhǔn)備之時,莊肴早已到了302包房,這次他沒有去更衣室換衣服,而是穿著衣服坐在包房里等著花旗的到來。花旗夾著工具包,美滋滋的到了302,他輕輕叩響房門,裝腔作勢道:“先生,我可以進(jìn)來嗎?”莊肴在里面氣不打一處來,怒罵道:“滾進(jìn)來,趕緊的?!?/br>花旗笑呵呵推門而入,看到的卻是莊肴一件衣服都沒脫,他不禁收斂了笑容:“咋地,你想反悔啊?我告訴你,車錢我?guī)湍愀读?,你要是趕反悔,我就……我就……”花旗作勢要拆頭上的紗布。莊肴耷拉著臉:“艸你嗎的,我啥時候說反悔了?”花旗停了手:“你沒反悔,那怎么不脫衣服?”莊肴別有意味的笑著:“既然是補上次的,錢我都付了,而且你也答應(yīng)用嘴了,那咱們就繼續(xù),老子等你伺候?!闭f完,莊肴吊兒郎當(dāng)走到花旗面前,雙腿叉開道:“先脫衣服,后脫褲子,鞋和襪子也要脫?!?/br>花旗一聽不樂意了,這不是擺明了玩自己嗎。這是智商與智商之間的斗爭,誰能拔得頭籌便是勝者。花旗不甘示弱道:“脫可以,得加錢啊。”莊肴不怒反笑:“加多少?”花旗絲毫不猶豫:“你既然是???,衣服和褲子我就免費幫你脫了,不過鞋和襪子,那算重口味運作,5000一次。”“5000?”莊肴驚的下巴差點沒掉下來,咒罵道:“你的嘴鑲金邊兒了?值5000塊嗎?”花旗晃晃腦袋:“沒那金剛鉆我也不敢攔瓷器活啊,我就敢獅子大開口,干不干?不干你就穿著鞋和襪子來?!?/br>莊肴徹底敗了,抬腿甩掉腳上的休閑皮鞋:“艸你嗎的,你有種,給老子記著?!?/br>花旗心里樂呵著。莊肴脫了襪子后,赤腳站在花旗面前不吭聲了。花旗的個頭照莊肴矮不少,剛剛比他肩膀高出一兩厘米。其實花旗的身高不算矮,有一米七七左右吧,而莊肴卻足有一米八以上。莊肴今天穿了一件休閑夾克,里面套了一件灰色的V領(lǐng)羊毛衫,里面一件收領(lǐng)小襯衫,看上去爺們又帥氣,花旗繞到他身后,踮起腳尖一口咬住他的脖領(lǐng),和小狗拽東西似的把他的夾克從身上脫了下來。莊肴倒也配合,張開雙臂讓他脫。花旗猛的一甩頭,把他的夾克甩到了旁邊的柜子上。隨后,花旗來到他的面前,上下打量著他:“你能坐下不?長的和電線桿子似得,我夠不著?!?/br>“cao,你自己長得跟撮把子似得,還怪我長得高?”莊肴不服氣的坐到軟床上生悶氣。花旗舔了舔嘴唇,尋思著怎么脫他身上這件羊毛衫,左思右想還是決定繞道后邊咬脖領(lǐng)子。花旗繞到他身后,慢慢低下頭,就在快咬住他衣領(lǐng)的時候,莊肴卻不自在的縮了縮脖子:“你別沖我喘氣,怪癢的。”花旗裝作沒聽見,繼續(xù)自己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