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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許青珂一一拒了,他們也不強求。 不過許青珂知道秦川是在做鋪墊,接下來……就是如何讓她入住后宮變得順利成章吧。 許青珂知道秦川會來找她,但沒想到反而會先遇上另一個人。 一個女人。 “我是卓婭,你就是許青珂么?” 花叢后面走出的女人嘴角含著笑,卻比花還嬌艷。 這個女人極美,不屬于中原女子那含蓄清冷的美,張揚奪目,異域風(fēng)情,眉梢都帶著風(fēng)情。 但在男人看來,這也是爽朗,草原女子獨有的爽朗。 “我是阿戈拉的卓婭,早就想見見許相……不,現(xiàn)在應(yīng)該叫許姑娘了?!?/br> 許青珂眼皮子都沒抬一下,“有事?” “都是君上的女人,多見見總沒有壞處?!?/br> 卓婭顯得大度,但這話被許青珂聽到肯定會不喜吧。 假如她對君上有心,那就該膈應(yīng)不喜了。 假如她對君上無心,那就更不愿入宮了。 不管是哪一種可能,都對她百害而無一利。 怕就怕許青珂一直冷靜。 “是沒壞處,至少讓我知道你們阿戈拉的處境不妙,否則也不至于讓你這草原上的明珠入這高墻閉塞的宮闈?!?/br> 入宮在她嘴里是很倒霉的一件事兒。 卓婭一愣,又笑:“這世上的女子哪個不喜歡奢華優(yōu)渥的生活,成為這個世上最強大君王的女人……” 許青珂倚著柱子,眸色清雅,“那你成了嗎?” “難道我看起來像是失敗了?”卓婭微笑,“雖然你也是美人,但男人對美人素來是多多益善,難道還會拒我于門外?” 她緩緩踱步到許青珂沒錢,此人也高,草原女子都高,跟許青珂照面了就是平視。 咄咄逼人。 近在咫尺。 “而且若非我成了淵王的女人,我又是怎么進來的呢。” “阿戈拉部落使團帶鐵礦協(xié)議來堰都了吧?!?/br> “……” 卓婭臉色一變,尷尬又羞惱,嘴唇蠕動了幾下,但最終說:“許青珂果然不同凡響,好吧,就如你所說,我的確失敗了,淵的王是一位正人君子,也不愛美色,不,我收回剛剛的話,至少他好你的美色,否則也不至于為你做這么多安排?!?/br> 那些“安排”所為什么人盡皆知,獨獨許青珂無視。 此時也冷淡,“你該走了?!?。 卓婭眼眸流轉(zhuǎn),問:“我能不能再問一個問題?” “不能” “你就一點都不喜歡淵王?” 這個問題很直接突兀,許青珂微微皺眉,至少在藏在假山后面的人這邊視角看來,能看到卓婭的后背,也能看到許青珂的皺眉。 然后就聽到她說:“嗯,不喜歡?!?/br> 卓婭瞇起眼,嘴唇動了動,說:“那許姑娘還真是糊涂啊?!?/br> 許青珂挑眉,兩人對話也就這么結(jié)束了。卓婭走了,許青珂回屋子。 兩人都不知道這附近站著的并不全是暗衛(wèi),而這些暗衛(wèi)不敢傳遞這樣的話,除非秦川親耳聽到。 誰也不敢看他的臉色,直到他自己轉(zhuǎn)身離開。 —————— 許青珂回屋坐下后,倒了杯茶,卻在回味剛剛卓婭的唇語。 ——彧掠王子上位,我投誠,替他傳話。 ——上師已經(jīng)在安排,讓你務(wù)必吃好喝好,秦川給你的好藥別客氣,盡管吃。 ——等淮水消息。 這是卓婭前后三次看似無語尷尬的嘴唇蠕動給她傳遞的唇語信息,她們的見面不能太久,否則暗地里的那些暗衛(wèi)會發(fā)現(xiàn)這并不是卓婭找她爭風(fēng)吃醋,而是給她傳遞消息。 哪怕卓婭故意背對他們也無用。 因此這樣簡短的唇語蘊含的消息必然是關(guān)鍵的。 其一,彧掠上位,也就是阿戈拉翻天了,但使團到淵,淵并沒有特異的反應(yīng),說明彧掠掌權(quán)的消息還未擴散,使團是彧掠的人,也很可能彧掠跟師寧遠已經(jīng)取得聯(lián)系,至少他們本就是朋友,何況一個要救她,一個要救秦笙,聯(lián)手是必要的。 其二,額……忽略吧。 其三,淮水么…… 淵跟燁間隔水域,其中西北方向便是淮水。 這是何意? 許青珂思慮到了晚上也沒琢磨出多少,但秦川卻差人來帶她去見人。 秦兮,還有張青等人。 許青珂驚愕,但傳訊的人并不給其余信息,許青珂忖度幾下,還是決定一見。 ———————— 國師并不住在宮中,事實上,他住在堰都郊區(qū)外。 落光也在這里。 國師或者碧海潮生閣主是多可怕的人,魁生再明白不過,可看到他親自給那個老者端吃的,還是覺得難以置信。 不過從前年幼的浮屠不也是他一手養(yǎng)大的么,可事實如何? 魁生收了心中的驚疑,只乖乖在稟報:“閣主,白月溪醒了?!?/br> 弗阮也只是嗯了一聲,然后就專心看著落光吃飯,且在一邊寫字。 文字交流么? 魁生不敢言語,站在遠一些的地方靜靜等著。 而落光看到紙上的字有些愣神。 那樣子不像是不識字的,可又沒有其他反應(yīng),直到弗阮將毛筆塞入他的手中,讓他寫。 筆尖在紙上停了好些時候,墨水濕透了紙張,弗阮也不急。 他知道這個人如果不是故意偽裝,那就總能記起來的——他會讓他記起來。 不過弗阮也起身了,魁生默默跟上,等過了拐角才說:“閣主,您讓我們在他曾經(jīng)在寺中待過的住處或者常去的地方搜查,但我們并未找到任何藏書或者其他可疑痕跡?!?/br> 弗阮并未驚訝,因為他也去看過。 這位哥哥啊……本來就不是一個平凡人物,怕是沒失憶前是真正在避著他。 頓足,弗阮看著清澈溪流,忽問:“宮中如何?” “她被君上拘在宮內(nèi),十分疼愛……” “疼愛?”弗阮嗤笑,指尖捻了一片葉子,淡淡道:“恐怕小手都摸不到……” 魁生接話,“可需要我們這邊安排……” 弗阮回頭看他,似笑非笑:“你想讓她當上王后?不怕她報復(fù)你?要知道,若是他真成了秦川的女人,枕邊風(fēng)一吹,就是我都得亡命天涯。” 魁生低頭,“只要是閣主的意志,屬下不敢有任何其他怨言,不過閣主您也知道如此,為何還……” “無聊?!?/br> 無聊?魁生錯愕。 弗阮卻不再多言,只看向遠方,“她那邊有秦川拘著,但那師寧遠……可真是脫韁的野狼,咬起來也挺疼的?!?/br> “他并未去敦煌,已經(jīng)入淵?!?/br> 入淵了么?弗阮指尖一捻,樹葉變成粉末。 還真是情深似海。 第281章 后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