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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何必如此,如今都是階下囚,還不如想著如何脫身……兄弟,你我也算是照面合作過幾次,該是有點情誼的,我不過是替你們跑腿,本就沒有什么大罪,你不如替我開罪幾句,來日兄弟我出去了,也好替你想想法子……” “我?我就不需你擔(dān)心了,自有人會救我出去,倒是你,若是想活命……” 兩個人壓低聲音,太保臉色露出喜色。 半個時辰后,太保到了許青珂面前,一跪下來就老老實實交代了對方拉攏他的話。 “你是說,他乃沈家的人?” 許念胥聽到的時候覺得不太對勁,沈家,不會死…… “是的,他還說沈家有一女乃……乃……” 許青珂抬眸看他,他打了一個哆嗦,“乃五皇子妃。” 旁邊站著的許念胥心里一咯噔。 五皇子!沈家! 第186章 利刃! —————— 溫泉山的時候, 許青珂見過霍允延當(dāng)時的異樣,若是他人, 該是將此刻跟那時對應(yīng)上的, 可她好像很冷淡,這種冷淡讓原本七八分懷疑霍允延的許念胥忍不住沉思。 “不是?” 他有三分遲疑, 因在這人面前察覺到了自己的愚蠢。 愚蠢的人喜歡從聰明的人那兒得到答案, 因為——實在想不出來?。?/br> 許青珂沒回他的話,只對太保淡淡道:“洛陽沈家多女子少男丁, 嫡系旁系加起來也才五個,三個參軍,在秦夜跟鄭青城麾下,不是在外打戰(zhàn), 就是鎮(zhèn)守邯煬城防。另外兩個在家里讀書備考, 前些時候他們的jiejie也就是五皇子妃還遞了帖子想讓本官當(dāng)學(xué)師輔導(dǎo), 南城鐵礦這種關(guān)乎家族命脈動輒滅族的事兒,會讓除嫡系旁系的人去干?幸好你先投誠了本官, 否則也就是被卸磨殺驢的結(jié)果?!?/br> 太保冷汗直流,其實再來跟許青珂匯報之前, 他是后悔了的, 也猶豫過要不要反水。 然此刻才發(fā)現(xiàn)自己這種級數(shù)的永遠(yuǎn)是別人手里的棋子,而且他還不知道自己這顆棋子的真正用途。 “那……那他是要利用小人來污蔑五皇子?” “單單你一個不夠?!?/br> 許青珂偏頭瞥了許念胥一眼, “積少成多,一環(huán)套一環(huán),所以之后一段時日我會比較忙, 世子非公門之人,有些案宗是不能經(jīng)過你手的。” 許念胥點頭,“我明白?!?/br> 事關(guān)五皇子,稍微不好又會扯上太子,不管是他母親還是歸寧府從來不牽扯儲位之爭,這件事兒他不宜插手過多。 “那我能做什么?” “買菜吧?!?/br> “……” 買菜也是一門學(xué)問,至少許念胥跟著趙娘子去南城之中菜市場買菜的時候,會留意有沒有人投毒。 趙娘子:“……” 真是一個小心翼翼十分認(rèn)真的的大好青年啊。 指證霍允延的證據(jù)越來越多,蜀王那邊也開始連連追問調(diào)查結(jié)果,其中重點有兩個,其一是何人作為,其二是一半鐵礦都到了哪里。 其實兩個重點可以歸類為一個,至少在多數(shù)人看來是這樣的。 指證五皇子的線索都留在了初步的案宗報告之上,這份報告也很快到了邯煬。 作為回應(yīng),蜀王很不客氣得先將霍允延冷落并且革去他當(dāng)前在戶部的職位。 朝廷方向在翻涌,官員們將疑心落在了霍允延身上。 而許青珂也得到了蜀王的命令——歸來。 ———————— “五皇子?于這兩年,他得寵得很,幾可比當(dāng)年的三皇子,一個得寵的人沒必要走如此艱險的路,要知道就算是三皇子也是逼不得已才走了那條路。” 鐘元慢吞吞說著,卻又看向周闕:“可事實證明這條路的盡頭多數(shù)都是失敗告終的死亡。” 他們現(xiàn)在臨江而坐,因為在釣魚。 年紀(jì)大了,總有一些打發(fā)時間的愛好。 周厥握著魚竿,皺著眉:“所以你覺得不是五皇子,甚至疑心是太子禍水東引,不僅讓自己擺脫嫌疑,甚至為自己除卻唯一的對手?!?/br> 鐘元失笑,“這種推測太過大膽,作為臣子可不敢如此放肆,不過也許有一個臣子敢……” “許青珂”周闕手中魚竿的線頭在水面上有輕微的波動,鐘元留意到了。 他說:“是的,許青珂,此人讓我感覺到了年老者的無能為力,說是半壁朝堂,其實另外半壁也曉得何為如日中天,良禽擇木而棲……” 周闕轉(zhuǎn)頭看他,“你為此苦惱了?” “我倒覺得是你一直在為這個人苦惱……事實上,你已經(jīng)離開朝堂多年,仿佛沒有必要再為了一個許青珂而憂心,除非是這個人有一種獨特的原因,讓你為此……” 周厥:“你是在試探我?鐘元……那我可以疑心你的目的了,畢竟以你的作風(fēng)跟在朝堂一貫的閑散,本該對她十分提攜或者尊重,但你好像想要除掉她,這讓我也甚為憂慮……” 鐘元過了一會,苦笑,“非我所愿,而是宮中出了點事情,君上……找到了我?!?/br> 很顯然,五皇子有麻煩,許大人也是。 是五皇子也要禍水東引?還是幕后之人想要一箭雙雕,亦或者許大人……罪有應(yīng)得! —————— “到南城不到半個月,還未有徹底的眉目,現(xiàn)在就要我們回去,許大人,這次……”許念胥再次覺得許青珂之前在南城給他的提醒在此時已經(jīng)算是一種征兆了。 這很不尋常。 “血牙還留在南城,我卻回了邯煬,這的確是一場征兆,但我想的是,你回去后最好不要去找你的母親,而是去找你的祖父?!?/br> 許念胥忽然懂了。 誰會出事。 —————— 這世上最敏感的或許不是朝廷中一個個都算聰明的臣子,而是那些為人奴役的宮人,他們太懂得一陣風(fēng)吹來,會吹動這宮中哪顆樹,哪一多花,而這花或者樹都將為此搖曳。 或者凋零。 “許大人,君上正在忙,還請稍后?!睂m人掐著尖細(xì)的嗓子,似乎有傲慢,從前許青珂在宮中看到的多數(shù)是善意而卑微的臉。 但她并不以為意,只在宮門口站著,神色淡漠,直到天上飛雪。 雪花一片片飛落而下,落在她的頭發(fā)上,也落在肩頭。 負(fù)責(zé)守衛(wèi)宮門的護(hù)衛(wèi)有些于心不忍,想說些什么,卻又從那宮人身上聞到一股氣味。 危險的氣味。 這種危險也曾出現(xiàn)在許大人曾經(jīng)弄死的那些官員身上。 一報還一報,他想起上官對此幸災(zāi)樂禍的話。 而此時,他的上官正走向許大人。 “知道什么叫三十年河?xùn)|三十年河西嗎?許大人?” 禁軍都督楊云臉上帶著怨毒的嘲笑,作為一個親子被五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