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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飄飄一眼之中的深意。 “并不知,因我父親當(dāng)年被外敵暗殺隕落,祖父年老不能帶兵,府中也無人能擔(dān)大任,便是將兵權(quán)上繳,這些年也從不干涉軍政之事,對我們這些小輩也素來不予指導(dǎo)……” 許念胥說這番話,語氣有些低迷,但還算穩(wěn)重,不卑不亢。 “被外敵暗殺嗎?本官卻聽說是歸寧侯勾結(jié)外敵,私自離開北地軍防,導(dǎo)致北地失守,后才被暗殺,君上念舊仁慈,加上歸寧侯百年勛貴,于國有大功,才掩下此事……” “許大人!” 許念胥臉色鐵青,目光銳利,“這等昏話實在不該是您這樣明智的上官能說出的話。 本來跟隨的軍衛(wèi)跟阿青等人聞言都頓足,但都沒有說話。 許念胥在觸到許青珂清冷目光的時候便是冷靜了,也忽然察覺到了一件事——這里都是許青珂的人,他剛剛那樣已是莫大的冒犯。 對方的權(quán)位可是遠遠高于他。 可他也不想低頭,就盯著許青珂,倔強的很。 許青珂忽偏頭,輕笑了下,“這便生氣了?他人之留言,若非你心中有蜚語,也不會生氣,你不從軍不問功名,若非公主等長輩不許,就是你心底里也隱懷疑歸寧侯曾背叛蜀國?!?/br> 許念胥臉色慘淡,忽明白剛剛那個太保被許青珂三言兩語揭穿一切后的無助跟恐懼。 他也感覺到了無助。 “并沒有,我只是……只是知曉這個罪名將一輩子蓋在我父親頭上,不管我如何想,總有人不會讓我從父親曾走過的路,而憑借母親身份走上政路也非我所愿……” 許念胥看著許青珂:“許大人今日相逼,可是厭惡我跟隨,若是如此,我走就是了,必不會讓您為難?!?/br> 許青珂:“嗯,你這樣才像一個世子爺,有脾氣,之前表現(xiàn)太好,我都以為你有毛病了?!?/br> 許念胥一時氣惱,又無話可說,他覺得這個許大人果然如很多人說的——你永猜不到她的路數(shù)。 “許大人到底想說什么?” “你猜猜是誰逼著太保掩蓋尸身?” 得,又換了一個話題。 許念胥一怔,道:“必是幕后之人?!?/br> 說完他就知道自己弄笑話了,不由小心看了下許青珂。 “既埋尸身,無非兩個起因,一是意外,另有原因,比如這些人死于朝廷來人之前,鐵礦要繼續(xù)運作,所以將尸身埋遠一些,省得爆發(fā)疫病,不過剛剛那太保的反應(yīng)以及否決了這點,乃是他們得知朝廷來人后的舉措,二是提前知道朝廷來人,可對方若知鐵礦已經(jīng)暴露,相比于私挖鐵礦這等大罪,何至于在乎這些人的生死,更用不著去掩蓋尸體,只殺人跟掠走剩余鐵石離開就是。除非他們想清理鐵礦痕跡,重新掩蓋,讓朝廷無法找到鐵礦,或者讓我這樣的督查者無計可施,無罪名可按,到最后只能不了了之,這需要莫大的力量,能夠調(diào)轉(zhuǎn)朝廷風(fēng)向,而且從一開始就能指揮南城上下官部體系為之服務(wù),而且被抓后還不肯咬出幕后之人,這樣的威脅力,世子可知道整個朝中有幾個人能做到這點?” 許念胥沉默半響,說:“不出四人?!?/br> 太子,五皇子,景霄,還有一個…… “還有一個許青珂。”許青珂淡淡道。 “現(xiàn)在我們能想到的,君上也自能想到,這事兒不可能就這么過去,所以最終會四選一,那位幕后人物若想脫身而出,就必然要找一個足夠承當(dāng)這個罪名的人來背鍋,世子猜這個人是誰?” 許念胥來之前從未想過一個南城鐵礦會牽扯到這樣的心機。 這就是她母親說的政治之爭嗎? “誰都有可能,也有可能是許大人被冤枉?!?/br> “冤枉?”許青珂淡然一笑,“話別說太早,沒準就是我呢~” 許念胥皺眉,品味許青珂這話里的玩味,忽揚眉,“所以許大人之前提及我父親的事情,是想告訴我,我父親也是被冤枉的……” “是你父親,又非我父親,與我何干。” 許青珂揚眉,手中拿了一塊鐵石,輕輕掂量,眼底幽深:“只想告訴你,你們許家這次也會遭殃而已?!?/br> 許念胥臉色一變。 他忽然明白為什么許青珂會允他跟隨了。 ———————— 出了鐵礦,那邊太保也果然帶人挖到了尸身,來報的軍衛(wèi)臉色十分不好看,對許青珂說:“大人,那邊實在不堪入目,要么等仵作前來驗看,您……” 縱然知曉自己的上官是刑獄里面的 “我又不打算搶仵作的事兒,只看看而已?!?/br> 的確只是看看而已,許念胥看到的時候,原本恢復(fù)了些的臉色又白了,下意識就要轉(zhuǎn)身,卻看到許青珂臉色平淡,他也只能忍著胃里的不適,看著挖出的坑里累累腐爛的尸身。 爛rou流出尸水,惡臭迫人。 養(yǎng)尊處優(yōu)的權(quán)貴子弟哪里見過這樣的陣仗。 “讓人驗一驗,驗完也別讓家屬收斂,恐有疫病?!?/br> 都爛成這樣,自然不能拿回百姓家中,萬一處理不當(dāng),爆發(fā)疫病,到時必然麻煩。 太保就跪在邊上,此時求饒。 “是誰?”許青珂問他。 “是一黑衣人,我也不曉得是誰,只曉得每次都是這樣的黑衣人跟縣令大人聯(lián)系,有好些個黑衣人,面生,也不給名字?!?/br> 顯然對方是很謹慎的。 許青珂也沒指望從這人身上得到什么,“那他上一次來是什么時候,一般住在哪里,這些都細細道來?!?/br> 太保是一方向,但顯然不是重點,許青珂開始查鐵礦那些鐵石轉(zhuǎn)移的事情。 —————— 黑衣人要抓,鐵石要找,這都是最難的,眼看著也是沒有頭緒的,血牙這才放棄,選擇從縣令等人身上入手,他們是往上摸的路數(shù),許青珂卻是攤開找。 抓到那個不久前才跟天寶會面的黑衣人也就是當(dāng)天晚上的事情。 許念胥親自隨同去的,也是他封鎖巷子口遇上逃出的黑衣人,將他拿下。 御史臺的人對他刮目相看,也多了幾分親近,許青珂看了他一眼,“左臂的傷去處理,省得化膿惡化,今夜休息,不要參事?!?/br> 她的聲音很淡,許念胥卻笑著點頭,走了。 趙娘子就納悶了,“乍一看挺聰明的小伙子,怎么越接觸就越覺得傻,性情都不不太一樣了?!?/br> 她說起這花兒,許青珂手指頓了下,起身。 “去看看那個黑衣人。” “要提審嗎?” “不必” 黑衣人跟太保關(guān)在兩個面對面的牢門里,太保耐不住,一看到人就怒罵對方害自己。 前者忍不了,便罵對方背叛。 “你發(fā)財?shù)臅r候怎么不說我害了你?”黑衣人冷嘲熱諷。 “那……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