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59
書迷正在閱讀:絕地求生之最后的榮耀、你好看、穩(wěn)住,我們能分手![快穿]、一半、天災(zāi)、染春、大俠不容易、逃婚指南、女尊之寵夫、占山為王
進(jìn)門來的韓江臉色一變, 但稍稍鎮(zhèn)定。 “這位大人,剛剛張大人已經(jīng)吩咐了,讓扶煙稍后就去服侍許大人?!?/br> “許青珂?”韓江最不愿聽到這名字, “她算什么,論官階我還大她一些呢,一個(gè)乳臭小兒而已,你從她,還不如從我, 整個(gè)巡防營都是我的……” 他的酒恐怕還沒醒, 而且還多喝了一點(diǎn), 步履都有些蹣跚,但那雙眼赤紅得很, 盯著扶煙,步履開始匆匆起來,仿佛就要將她納在懷中…… 扶煙身體往后退, 手掌不動聲色抓了桌子上的剪子,且準(zhǔn)備呼喊…… 門忽然開了, 一個(gè)人站在門口。 “扶煙姑娘, 張大人讓我?guī)ピS大人那邊?!?/br> 此人身形修長, 低頭行禮。 韓江表情變了變, 張恒畢竟是知州,雖跟他屬不同部門,可但這青海還是他獨(dú)大的, 若是過于忤逆他,日后肯定沒有好果子吃。 扶煙看到這個(gè)男子的時(shí)候既歡喜又憂慮,但表情變化很快,鎮(zhèn)定得回答:“好,我現(xiàn)在便去,你帶路吧?!?/br> 她拂袖,仿佛什么也沒發(fā)生過,朝韓江稍欠身后就走向門口。 韓江眼睜睜看著這個(gè)大美人兒從眼前走過,不知是那婀娜的腰肢蠱惑,還是那一縷香風(fēng)讓他癡狂,他腦子一熱就撲了上去,抱住了扶煙的腰肢,那模樣活生生更市井流~氓沒什么區(qū)別,扶煙大驚失色,手中剪刀就要刺去。 但韓江躲開了,臉上有兇狠,但那門口的俊美琴師拿起了旁邊的花瓶,朝著他的腦袋打去,韓江看到了,有驚恐,也有暴怒,正要抬手擋下花瓶,忽腿肘劇痛,人跪下了,正要將頭送到了花瓶下面…… 花瓶砸在了韓江的頭,韓江悶哼一聲就倒下了,血從他腦后勺流下來。 死了?琴師雖是一個(gè)沒有武功的人,但此時(shí)也并不驚慌,只是略蒼白了臉色,道:“小煙,快跟我走?!?/br> 扶煙臉色更蒼白,卻搖頭,“你不該來……我也不能走,他們不會放過我們的,你快走,他們很快就會發(fā)現(xiàn)?!?/br> 扶煙推著琴師走,琴師眉頭緊鎖,攥住她的手腕,“事情還有轉(zhuǎn)機(jī),我?guī)闳ァ?/br> 這話剛說完他就被打暈了。 扶煙聽到了門外低低的笑聲,冰涼涼的。 —————— 燈盞的火光輕柔,這富麗奢華的房間很大,許青珂左手邊放著一杯清茶,右手邊一竹簡。 本朝已行紙書,古籍卻都是竹簡,竹簡很重,自然不是許青珂帶來的,而是旁邊的書架上放著的。 琴棋書畫這里樣樣不缺,還有美人。 扶煙進(jìn)來的時(shí)候,滿屋麗色都似乎更明艷了一些,但扶煙卻覺得這屋子顯得很安靜。 那個(gè)人太安靜,這個(gè)聞名于國的少年權(quán)臣正在看書,看到她來后抬起眸子,那眉眼頗為寧靜,仿佛在等著她走過去,但又好像不是那么期待。 她這個(gè)第一花魁于她到底算什么呢? 暖玉溫香的玩意兒? “大人,扶煙叨擾了。”扶煙聲音雅致,但此時(shí)含著幾分涼意。 “本就在等你,談何叨擾?!痹S青珂聲音清緩,似對她的確有幾分寬容。 “大人可要扶煙一舞?” 許青珂有些驚訝,“沒有琴音也可么?要不要交個(gè)樂師過來?” 扶煙垂眸,“無聲之舞,不需樂音,扶煙以為大人之璇璣,一定是看得懂的?!?/br> 許青珂放下書簡,“那我就看看罷。” 扶煙頷首,步履動,腰肢扭轉(zhuǎn),水袖飛流,青絲飛舞,并不是無聲的。 這樣的飛舞飛流之中,衣衫有聲,她的眉眼也有聲。 她緩緩舞動而來,裙衣外袍隨轉(zhuǎn)而落,越來越近。 許青珂靜靜看著,偶偏頭去拿手邊的茶,這一偏頭,近前的美人兒…… 正要拔出了袖子中的匕首。 “別太近,你袖子里的匕首讓人不安,。” 扶煙頓時(shí)臉色大變,舞步也停。 距離許青珂還有四五步遠(yuǎn)。 她緘默著,似乎無奈,又似乎絕望,“許大人知道我要刺殺你?” “清月堰松,月高潔,松堅(jiān)毅,能把這一舞出神入化的人,必然也是一個(gè)驕傲的人,所以從未屈從過權(quán)貴,所以青海這些官兒也不認(rèn)得你。這樣驕傲的人看我的眼神透著一股不喜歡,不甘愿,既不甘愿,也明知張恒等人要你來服侍我,按照正常情況,魚死網(wǎng)破也就是了,但你卻仍舊來了?!?/br> 許青珂端了茶杯,“自己不怕死,想來是被威脅了,若真要用一女子取悅我,未必一定要是你,否則就暴殄天物,既然是你,那就不單單是取悅,倒有可能是取性命?!?/br> “早知是弱柳之人,絕不是大人這般厲害人物的對手,扶煙認(rèn)敗,只可惜連累了別人?!狈鰺熁蛟S一開始就不抱有太大的希望,面色頹唐,“只希望許大人繞過那些姐妹,她們并不知底細(xì)?!?/br> 許青珂放下茶杯,神色有些微妙:“恐怕這由不得我說了算,得看費(fèi)心請動你的人?!?/br> “畢竟,連我的性命都在他手中。” 門推開,門外衣袍雍容華貴,但氣質(zhì)有些懶散的人就站在那兒,踱步進(jìn)來,慢吞吞的。 “許大人無論到了哪兒,都顯得游刃有余,仿佛誰也算不過你去?!?/br> 他的笑聲寡涼,雙眼其實(shí)眼線細(xì)長,于是笑起來的時(shí)候總有幾分狐般的狡猾陰冷,但又有虎狼的戾氣威嚴(yán)。 很可怕的人物,扶煙再次顫了心。 “侯爺順路來看我,還請了聞名天下的美人舞曲,賞心悅目,于下官是未知的驚喜,” 景霄踱步而來,“許大人是本侯見過最喜歡撒謊的人?!?/br> “侯爺何此說?” “本侯是從邯煬不遠(yuǎn)跋涉來看你的,你聰明絕頂,不知?既知,何來的驚,至于喜……” 他到了跟前,高挺得很,又是武官,那等氣勢讓人心驚,他俯視許青珂,身體陰影籠罩了許青珂。 “我怎瞧著許大人十分不喜歡本侯,甚有滅殺的心思似的……” 扶煙幾乎能聞到掌握蜀國大半兵馬的軍侯輕描淡寫中的殺機(jī)。 是的,他特意前來……只為一個(gè)許青珂。 要?dú)⒘怂?/br> “侯爺是在未雨綢繆?覺得下官將來有能力威脅到侯爺,因而提前下手?” “本侯是一個(gè)怕死的人?!本跋鰢@息,“既然許大人羽翼未豐,今夜又給了這么大一個(gè)空處讓本侯鉆,如何能放過這個(gè)機(jī)會,雖你這般驚艷的人才,本侯略有不舍。” 他說不舍,臉上也有淡淡的笑意,但眼底是陰冷刻骨的,讓人心悸。 許青珂的手指放在桌子上,手指觸碰著杯子,杯子中的水的紋絲不動。 顯然她半點(diǎn)不懼。 智勇兼?zhèn)洌蔚热瞬拧?/br> 景霄的目光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