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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英氣。 “他就是這個性子,對誰都一樣?!蔽逸笭枴?/br> 裴潛不置可否地一笑。 得勝之后,要慶功,要與魏傕和吳璋兩邊通報消息,裴潛忙碌起來。 我擔(dān)心他的身體,每日一次的探望改成了每日兩次,有時候待久些,會變成整個白日都跟他在一起。 當(dāng)然,有人來見的時候,我會主動避到堂后。這般狀況,說不曖昧是不可能的,我有時甚至想,如果魏氏那邊突然有誰跑來捉j(luò)ian,我大概說什么也不會有人信了。 但我和裴潛的態(tài)度都很自然。我是為了照顧裴潛,覺得反正現(xiàn)在是不清不楚,一切等到裴潛身體養(yǎng)好之后再論不遲;裴潛則是一副求之不得的樣子,他心情不錯,身體恢復(fù)得也很快。 由于那場臨時來到的戰(zhàn)事,送魏安回雍都的日子推遲了好些,不過待得一切平靜,這件事還是被重新提了起來。 裴潛問我,考慮得怎么樣。 我張張口,仍然覺得無法回答。 “阿嫤,”裴潛嘆口氣,“你我總不能這樣不明不白下去。” 我默然,好一會,道:“你父母知道我的事么?” 裴潛一怔,笑笑:“你怕他們不許?” “也不是……” “阿嫤,”裴潛輕輕地擁住我,對我說,“我父母一向歡喜你,你是知道的。從前那事,他們乃是不得已,你若介懷,就不去揚州,隨我去建鄴,以后的日子就是你我二人?!?/br> 他的臂膀比從前結(jié)實有力,身上的味道卻從沒變過。我閉起眼睛,沒有推開也沒有說話。 一切,果然仍如從前? 梁衡被魏安一箭射死的事,很快傳開了。聽說梁充痛哭不已,發(fā)誓要血洗淮陽,還要把魏安的人頭掛在城墻上。 這話放出來的時候,眾人緊張了一陣,楊恪甚至加了兩倍的軍士守在宅院外,唯恐突然來個什么厲害的細作收了魏安小命??墒堑攘撕脦滋?,風(fēng)平浪靜。細作傳回消息說,梁充那邊喪事還沒做完,他要先把梁衡下葬。 “老匹夫?!卑⒃谠鹤永锇褧窀傻囊路掌饋?,望望頭頂?shù)柠惾账{天,道,“好好的大晴天,出門逛逛集市嗑嗑瓜子多好,發(fā)什么毒誓打什么仗?!?/br> 我正在看魏安兩天前擺在院子里的一個木件,聽得這話,不禁笑笑。是啊,打什么仗呢,弄的天怒人怨有什么好。不過這種問題想起來太沉重也太復(fù)雜,我懶得思考,還是看魏安的那些個小玩意比較有意思。 “四公子去了何處?”過了會,我問。 “我也不知?!卑⒃f著,像想起什么,道,“我方才從外面回來,聽說城外進來了一隊人馬?!?/br> “人馬?”我想了想,“吳璋那邊的么?” “這我就不清楚了?!?/br> 我頷首,望望天色,快到用晚膳的時辰了,該去看看裴潛呢。 我住的宅院離裴潛的府衙不遠,外面的街上也都是軍士。午后靜得很,走到門前,甚至能聽到外面的人在聊天。 “……聽兄弟口音,不是中原人?” “呵呵,小弟閩南人。” “閩南可遠呢,那邊大么?” “大!就說小弟出來的那個晉江城,在閩南也就是巴掌上的指甲蓋?!?/br> “晉江?沒聽說過,那邊好玩么?” “好玩不好玩就那樣,不過有樣土產(chǎn)挺有名?!?/br> “哦?什么土產(chǎn)?” “老抽?。 蹦侨烁吲d地說,“人們提到晉江,都說老抽……” 看到我,軍士們停住話頭,朝我行禮。 我點點頭,走過去。 其實,我很怕魏安突然在前面出現(xiàn)。這些天來,每當(dāng)我要去看裴潛,他就明顯地對我甩起臉色來。我甚至覺得他越來越像戚叔,我要繞著道,才不會弄得自己做了虧心事一樣。 從后門走進裴潛的府衙,一路都不見什么人。 而當(dāng)我來到堂后,忽而聽到些說話聲。 我想起阿元說城外來了一隊人馬,心想著裴潛或許在會客,正要走開,突然一個聲音傳入耳中,有些低沉,卻讓我的心猛然一震。 我回頭,湊近窗格朝里面望去。 屋內(nèi)的人不甚清楚,卻足以辨認(rèn)——坐在案前的是裴潛;坐在下首的人,身形筆直,是魏郯。 我走出府衙的時候,仍覺得思緒有些恍惚。 好巧不巧,迎面正遇魏安。 “長嫂!”他快步朝我走來,面上不掩喜色,“兄長來了,你見到了么?” 我不知道該作何表情,看著他,只問:“他何時來的?” “就在半個時辰前?!蔽喊舱f,“我原本想帶兄長去看長嫂,可兄長說要先見裴將軍?!?/br> 我點點頭:“如此?!?/br> 我沒有和魏安一起等魏郯出來。他為何來,接魏安么?這本是無可厚非,可重要的是我在這里,而且是他送我來與裴潛相聚的。既然如此,我們這對名義上的夫妻,見面好還是不見面好? 他到底想的什么?我心里有些著惱。 不過,或許與我同樣想法,直到入夜,魏郯也沒有出現(xiàn)在我的院子里。晚飯我是和阿元一起吃的,她顯然已經(jīng)知道了魏郯來到的事,總是看我,欲言又止。 “夫人……”終于,她把碗放下。 “別問了?!蔽覈@口氣。 阿元囁嚅,重新拿起碗。 飯后,我聽說又有一隊人馬進了城,是吳璋派來的。我不知道領(lǐng)軍的是誰,吳璋那邊的人我也不認(rèn)識。 “夫人,你聽到府衙那邊的聲音了么?”阿元不滿地走進屋里,對我說,“那個吳璋派來的人,嚷嚷要什么伎樂,還叫季淵公子陪他飲酒。” “哦?”我皺眉。裴潛的身體,郎中說過還不能飲酒,這話讓我有些擔(dān)心。“那他飲酒了么?”我問。 阿元搖搖頭。 我望望天色,月亮還未到半空。外面現(xiàn)在人多,也不知魏郯在何處,我出去是不可能的了。 夜色漸深,魏安一直沒有回來。將要入睡的時候,我披上衣服,走到前庭去。 先前的嘈雜聲已經(jīng)沒有了?;搓枎捉?jīng)戰(zhàn)亂,富戶都不剩多少,何況伎樂。沒有了伎樂,一心尋樂的人也鬧不了多久。 大門前掛著燈籠,我走到那里,望了望。一名軍士抱著矛倚在墻上打瞌睡,頭一點一點。 有魏郯在,我瞎cao心魏安做什么。心里自嘲道。 剛要轉(zhuǎn)身,突然聽得身后一聲大喝。 “嘿!那個女子!” 我看去,卻見幾步外,一人醉醺醺地拿著酒瓶,用手指著我,嘴里喃喃道:“誰說淮陽沒有伎樂,這不就是一個女子?” “公臺公臺!”他旁邊攙扶著的人忙道,“這位可不是伎樂,這位是夫人……” “什么夫人!”那人將手一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