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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笑意變得更深:“是秘制的情香,阿嫤要帶些回去么?” 果然猜中,我再長長地呼吸一口氣,讓身上的燥熱平復下來。 這宅院是若嬋的。瓊花觀地方偏僻,維持艱難,一年前,若嬋給觀中捐了一大筆錢,條件是“借”觀后的荒林建別所。 雍州不比長安,地方小,達官貴人們除了聚宴郊游,能去的地方不多。若嬋這處別所地處偏僻,那些想一解私欲又苦于無處可去的貴人能在這里得到滿意的招待,卻不會暴露于眾目睽睽。 “不想你除了伎館,還經(jīng)營娼家。”我說。 “世道艱難,不過為了謀生。”若嬋不以為意,末了,道,“不過你放心,我曾托人幾番邀過大公子,可他從不肯賞臉?!?/br> “哦?”我看她,“除了他你還邀過誰?” 若嬋笑得云淡風輕,“無可奉告。” 我乘車回到魏府的時候,已是午后。見過郭夫人之后,我更衣沐浴,躺在榻上就睡了過去。 晚飯的時候,魏郯回來了。 也許是恰逢十五的緣故,今日的晚飯,堂上的人來得特別齊。不僅魏傕、魏郯、魏昭,連魏慈等幾個子侄都到了場。那高堂滿座的熱鬧,只有他們歸來那日出現(xiàn)過。 白日里,魏傕入宮見天子,恰逢有使者自西域而來,獻上一匹寶馬。天子見魏昭在側,便道久聞丞相二公子有詩賦之才,愿聞一詠。魏昭領命,思索半刻即作賦一篇,殿上眾人無不驚絕。 許是因為這件事,魏傕在席間興致甚好,連著郭夫人也笑容不止。閑聊時,魏傕聽說我今日去了進奉,便問我去的是哪處廟觀。 我早已想好了說辭,回答道,我聽聞十五進奉,西山瓊花觀最是靈驗,于是去了瓊花觀。 “哦?”魏傕微笑,道,“瓊花觀,此名倒是生疏?!?/br> 我道:“兒婦今日去到,只見這瓊花觀地處偏僻,想來并無多少人知曉?!?/br> 魏傕頷首,未幾,又與旁人談論起別的事情。 我的手心有些汗膩。我不知道魏傕今晚會回來,更拿不準他知不知道瓊花觀的秘密,不過看剛才情形,他似乎并無別的想法。 正松口氣,我忽然觸到身旁魏郯的目光。他看著我,平靜的眼眸有些莫測。 我放下的心又微微提起。于此同時,腦子里卻忽而浮起瓊花觀的事,耳后一熱。 “夫君飲酒么?”我拿起案上酒壺。 “嗯?!蔽痕暗馈?/br> 我將他面前的酒杯斟上。 “今夜,”我心里打著鼓,問,“夫君還去營中?” “不去?!蔽痕暗?。 我的手一頓,壺嘴不慎漏出幾滴酒液。 月亮在云里半遮半掩,夜風有點大,吹得廊下的燈籠晃晃悠悠。 魏郯在兵營里出了一身臭汗,回到院子以后就去沐浴了。 我又一次坐在鏡前,看著自己的影子滿心糾結。 四周悄無聲息,鏡中的一切裹在半明半昧的光暈之中,不由自主地出神。那紅錦床上的一切總在我的腦海中揮之不去,男女的呻吟,以及胴體的交纏……我又開始感到心跳耳熱,總覺得那情香的味道還留在身體里作祟。 你是大人了,你二十歲了!心里一個聲音鼓勵我。 是呀,我二十歲了,魏平的妻子周氏十六歲就生了孩子,而我已經(jīng)二十了歲卻還在為床笫初夜發(fā)愁…… 亂七八糟,我閉眼晃晃腦袋。 我二十歲,更明事理,更有勇氣,夫妻之事乃人倫之常。比如——我和魏郯終有一刻會躺在床上,他會像白日那個男子一樣把我壓在身下,然后…… 驀地,腦海里那女子的模樣換成了我,心漏跳了一下。 我深吸氣,低頭捂住臉。 男女之事,從前對我而言不過四個字,我模糊地知道它要做些什么,卻不全懂。可今日看到的種種,我忽然明白,那是一件極其親密的事,其度超乎從前,甚至和裴潛在一起的時候也不曾有過。 人言無知者無畏,用在我身上是再也貼切不過。我篤信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無論是進魏門還是找李尚經(jīng)商,全憑一股半懂不懂的勁頭撐著。可就像現(xiàn)在這件事一樣,當我窺清全貌,知道了來去,就會開始在心里掂量,問自己這個那個,胡思亂想…… “哐”一聲門響,把我的心思打斷?;仡^,魏郯穿著單衣走了進來。 一陣夜風的味道沁入,似乎帶著些溫熱的氣息。他走到椸前,取下一塊巾帕,擦拭頭頸殘余的水汽…… “做甚?”魏郯忽然轉(zhuǎn)頭看我,道。 “嗯?”我愣了愣。 “夫人又一直看著為夫?!蔽痕昂陧持?,有些促狹。 我窘然,忙張口辯駁:“我不是……” “夫人若有心,何不來替為夫束發(fā)?”魏郯卻悠悠打斷,指指腦袋,“頭發(fā)散了?!?/br> 我發(fā)現(xiàn)魏郯的頭發(fā)其實不錯,雖是男人,卻軟硬適中,抓在手里還有些滑順之感。他的發(fā)際也是天然的清晰,不需要修太多已經(jīng)棱角分明。 我梳頭一向怕痛,力道又輕又慢,遇到打結之處,就慢慢地用手指疏通。魏郯并不嫌我拖沓,只安靜地坐在榻上,后腦勺對著我,不知表情。 燈火漾動著橘色的光,他剛沐浴過,身上散發(fā)著一股淡淡的味道,說不上是像什么,陌生而干凈。 我低頭,看到魏郯衣領下的一段脖頸。麥色的皮膚,一看就知道常年在外,在燈光下卻有一種別樣的質(zhì)感。我想起了魏郯脫掉單衣時的胸膛和腰腹,也是這樣的色澤,如果摸上去,觸感或許緊實、平滑…… 心里不無羞怯地想,比起今天的那個男人,我會更喜歡這樣的么? “你聽誰說瓊花觀要十五進奉?”小心思胡亂轉(zhuǎn)悠著,魏郯突然問話。 “嗯?”我一愣,忙編道:“哦,兩日前在盧公府聽幾位貴眷說的。” “如此?!蔽痕奥曇羝届o。 “夫君去過?”我問。 “不曾?!?/br> 我大膽起來,說下去:“那邊的朱槿花開得不錯。” “哦?”魏郯緩緩道,“前些日子也有人這么同我說,還邀我去賞花?!?/br> 我手上的梳子險些掉下來。 “聽說還有紅牡丹,”魏郯自顧說下去,閑聊一般,“夫人去看了,果真有么?” 我的心幾乎撲通一下跳出嗓子眼。 “朱槿挺多,紅牡丹卻不曾見?!蔽倚÷曊f。 如果魏郯這時轉(zhuǎn)頭過來,他會看到我的臉像中風。 經(jīng)過這番言語,我腦子里那些想入非非的東西已經(jīng)被攪得尸骨無存。好在他沒有繼續(xù)問下去,我手腳利落地將他頭發(fā)綰起,在頭頂結實地束作髻。 “嗯?就好了?”當我宣布完事時,魏郯回過頭來,報以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