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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緩緩豎起來,身體也難耐的磨蹭著床單。不經(jīng)意一打眼,我看到了旁邊的鏡子,鏡子里我面色潮紅,雙眼失神,高翹著一條腿,愛德華趴在我腿間……“別,把這面鏡子弄走,我不要看?!边@yin靡的畫面簡直讓我羞憤欲死,我顫抖著起身推拒他。愛德華卻猛地壓在我身上,撕扯下身上的衣物。溫熱的身體一經(jīng)貼服,我感到一陣舒適,恨不能緊緊抱著他,從他身上汲取熱量。愛德華趴在我胸前,在一顆rutou上來回舔弄,然后用嘴含住,輕輕吮吸。一只手在另一邊的rutou上揉捏,一只手握住我的下體。“啊……嗯……”我控制不住呻吟出聲。兩具身體纏在一起,交頸相纏,動作纏綿悱惻又大膽狂放。我不敢看那面鏡子,只好把頭偏到一邊。愛德華卻不打算輕易放過我,他抱著我坐起來,跟我面對面,命令我打開雙腿纏在他腰上,并強迫我面對鏡子,看我們zuoai的樣子。“不要,這太下流了?!蔽揖芙^著說。“讓我進去,我快受不了了,把腿打開?!彼t著眼睛,硬掰我的雙腿,而腿間龐然大物早就又直又硬,晃晃悠悠了。他想要把那個羞恥的玩意插到我身體里面,盡管我們已經(jīng)做過很多次,可我仍然覺得這種做法下流至極,我甚至從不敢看我們交合的地方,更不敢去摸他那里。因為我哪怕多看一眼,他都會興奮異常,抓著我沒完沒了的玩弄。他終是強迫我做出了那個放蕩的動作,抱著我的臀部上下移動,與此同時,他的男根在我的身體里進進出出,每一次抽插都伴隨著yin靡的水聲。我雙臂摟住他的肩膀,主動配合他的動作。欲望折磨著我,我舍不得放開他,他啃噬我的脖頸和前胸,然后咬住一只rutou來回作弄,又癢又疼的感覺讓我性欲高漲,相比另一邊,簡直異常空虛難受。“這邊……這邊也要……”我聽到自己顫抖的哀求聲。愛德華松開這邊的rutou去咬另一邊,剛才被他作弄的那只rutou紅紅腫腫的,表面鮮亮。我正好面對著鏡子,無論是大開雙腿的樣子,還是他的性器在我體內(nèi)緩慢抽插的樣子都清晰的展現(xiàn)在了我眼中。原本應該是羞恥害怕的,可是一種背德的快感和突破禁忌的興奮在慫恿著我,讓我跟他一起沉淪。我閉上眼睛說:“都是你的錯,是你把我變成這樣的。”愛德華什么也沒說,他拉過被子,蓋住了我們兩個。冬季即將結(jié)束的時候,我們迎來了倫敦最后一場盛大的舞會。等這場舞會結(jié)束后,我們會退掉倫敦的房子,返回鄉(xiāng)下。安娜和勞倫特先生已經(jīng)確立了訂婚關(guān)系,可以出雙入對的出現(xiàn)在舞會現(xiàn)場。然而,今夜的舞會卻注定是個不平靜的夜晚,因為我們遇上了幾個故人。我們的異母jiejie伊麗莎白和弟弟約瑟夫出現(xiàn)在了舞會上,他們各自帶著一個舞伴,全都打扮的光鮮亮麗,引人矚目。伊麗莎白似乎對我和安娜出現(xiàn)在舞會上表現(xiàn)的異常驚訝。“你們怎么會在這里!”她睥睨著,眼神在我們的衣著打扮上掃來掃去,似乎有些驚疑不定,好像完全沒想到會碰到我們。我完全了解她此時震驚的心情,也許他們一家到現(xiàn)在還以為我在哪個地方當小職員吧,所以根本不可能出現(xiàn)在這種上流舞會的現(xiàn)場。我心里暗暗笑了笑,卻不打算跟他們過多接觸,直接告訴他們說:“既然你們都能來,我們?yōu)槭裁床荒軄??我是一位牧師,擁有堂堂的紳士身份,我來這里當之無愧。反倒是你,不過一個私生女而已,又怎么會在這里?”47、第47章...我諷刺的話讓他們當場變了臉色。伊麗莎白的神情冷若寒霜,她高挺著胸脯和下巴,兇巴巴的說:“你怎么可能是牧師!你沒有這個資格!你這個下等人!”我的話讓她惱羞成怒了,她表情猙獰,渾身顫抖,簡直像只戰(zhàn)斗狀態(tài)的大公雞。她身旁的一位男士急忙擋在她身前,氣沖沖的對我說:“你是誰?為什么對伊麗莎白小姐如此無禮!”“他是我們同父異母的兄弟?!奔s瑟夫插嘴道:“因為從小殘酷惡劣,欺負母親和我們姐弟,甚至毆打我jiejie,父親挽救不了他如同惡魔般的可怕性格,所以送他外出上學。長大后他卻不知感恩,回來勒索我父親錢財,我猜他不過是靠勒索來的錢裝一裝上等人,其實根本是個泥腿子!應該找仆人把他轟出去!”“約瑟夫你長大了,越來越像你母親了,賊喊捉賊倒是學的很溜。我還沒有質(zhì)問你們呢,你們倒是先指責起我來了。你們虐待安娜的事情,我跟你們沒完!”一想起這兩個人虐待安娜的過往,我就恨得牙癢癢。在我上一世的記憶里,約瑟夫始終是那個瘋狂大笑的身影。即使再見面時他只是個小孩子,我也沒有一天忘記他就是害死我的兇手。我曾想過無數(shù)次,我要把這個人弄死,要報仇雪恨,要他嘗一嘗我曾經(jīng)受過的苦難。可是每當拿起餐刀,我卻終究無法對還是孩子的約瑟夫下手,我恨他,可我無法殺人。所以我只是躲得遠遠的,但愿彼此不再見面,沒有利益紛爭,自然也就沒有殺戮。我們爭執(zhí)的聲音很大,早就引起了周圍賓客的注意。愛德華本來在跟幾位熟人交談,見到此景,徑直走了過來,那幾位先生也跟著圍到了我身邊。“發(fā)生什么事了?先生們。”舞會的舉辦者羅伯特先生問。“這位先生剛才侮辱了我的未婚妻,我要求您把這位不名譽的先生驅(qū)逐出舞會!”伊麗莎白身邊的男人說。他自稱是伊麗莎白的未婚夫,那么他應該是那位有名的肖恩先生了。伊麗莎白雖說是個私生女,可是邁入社交那年放出風聲,她將擁有3000英鎊的嫁妝。一時間引來狂蜂浪蝶無數(shù),即使她曾經(jīng)倒追過卡洛斯先生也無所謂。誰管她的名聲是不是好聽,她可是擁有3000英鎊嫁妝的未婚小姐呢,誰娶了她,這輩子都不必再工作了,只吃銀行利息就能過上富裕的生活。當然這群狂蜂浪蝶本身都是沒有任何繼承權(quán)的窮光蛋,或者只是年薪幾十到兩百英鎊的中產(chǎn)階級,珍妮夫人和伊麗莎白怎么可能看上這些人。她們最初也是盯著有爵位的貴族,可是在經(jīng)歷了卡洛斯先生的事情后,她們明白了現(xiàn)實,于是不得不放低身段,把目光轉(zhuǎn)向那些有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