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
臉疑惑地摸了摸臉。把衣服扔在桌上,張政倒頭躺在床上,想休息一會。誰知道他才剛剛躺下去,那張床的床板就斷了。然后他就屁股著地的卡在那里。“我TM的能再倒霉點嗎?!”張政一臉悲憤地吼道。他掙扎地從床中央的窟窿里爬起來,揉了揉屁股,泄憤地踢了幾腳床邊。“這下好了,晚上怕是要打地鋪了。不過,現(xiàn)在先要把肚子給填飽。”畢竟,一只雞腿如何能填飽肚子。張政換上少女帶來的粗麻制的衣服,只覺得全身的皮膚一下子變得癢癢的,好不習慣。看來,除了吃飽外,還要解決穿好的問題。他心想。將軍府有許多房間,四合院似的地方張政就已經(jīng)經(jīng)過好幾個了,期間還有穿插著一些小花園,地上的小道全鋪上上好大理石,延伸到各處,張政如同那無頭蒼蠅一般,在將軍府里繞來繞去。不過,好在每處四合院的東北角都種有一顆桂花,使得整個將軍府都沐浴在淡淡的花香之中,讓張政難得有些慰藉。“陳石磊這個龜孫是真的傻還是假傻?不會不知道樹大招風這個道理吧?”還是暈頭轉向的張政最終選擇在靠在某一處的四合院的桂花樹下休息,感嘆道。“大膽奴才!竟然敢直呼將軍的名字?!?/br>一位畫著濃妝,穿著錦衣狐裘的女子在丫鬟的攙扶下,來到張政的面前,一副居高臨下的樣子。本來一開始張政還很驚艷,不過女子一張嘴就瞬間失去興趣了。“不知道這位小姐有何貴干?”張政雙手交叉放置腦后,懶洋洋地問。“大膽奴才!見到玉夫人還不行禮!”丫鬟訓斥道。“見過玉夫人。”張政敷衍地說。這個丫鬟倒還長得不錯,真不知道陳石磊的眼是不是瞎了。張政心想。“放肆!翠花,掌嘴!”“是!”得到命令,翠花趾高氣昂地朝張政走去。“這個狗奴才,竟然敢對玉夫人無禮,真是不知天高地厚?!?/br>話音剛落,翠花揚起手作勢要給張政一巴掌。但,張政會坐以待斃嗎?答案是不會。張政一只手擒住翠花的手,另一只手快速地劃過她的臉。“你說你,長得這么好看,怎么內心這么惡毒?”張政笑嘻嘻地說。“你,你快松手!”翠花哪里會料想到這樣,一下子不知如何是好。“你真的舍得我松手?”張政繼續(xù)出言調戲。“你個無恥之徒!”翠花一下臉紅,揚起另一只手朝張政打去。張政松開翠花的手,再次摸了下她的臉,說:“我親愛的翠花,你真是狠心。我先走了。還有,玉夫人,我覺得你應該叫月半夫人,因為比較符合你的樣子。那么,告辭了?!闭f完,張政越過玉夫人她們,沿著一個方向跑去。俗話說,禍不單行。張政沒走幾步,就看到陳石磊正站在路口處,饒有興趣地看著他。臥槽,這個龜孫什么來的?張政心中一驚。“見過將軍大人,將軍大人再見!”張政急忙剎住,笑嘻嘻地打招呼,然后扭頭作勢就要往另一個方向跑。“撲通”一聲,張政只覺得自己腳下被絆了一下,整個人就重重地撲倒在地。胸口頓時傳來一陣窒息感。他翻過身,捂著胸口,張大嘴喘著粗氣,表情極為痛苦。這時,那位玉夫人小跑過來,對躺在地上的張政連踢幾腳。“狗奴才!臭奴才!”“住手!”陳石磊出聲制止?!澳闶钦l?”“將軍,您忘了玉兒嗎?妾身是楊鐵林的女兒,楊玉兒呀?!庇穹蛉肆ⅠR兩眼紅紅、楚楚可憐地看著陳石磊。“知道了。你先退下吧?!标愂诖笫忠粨],注意力又回到張政身上。卻發(fā)現(xiàn)原先倒在地上的后者,此時已經(jīng)匍匐到另一個出口了。張政現(xiàn)在巴不得那位玉夫人趕緊纏住陳石磊,這樣他才有機會脫身。聽到陳石磊那無情的話,張政回過頭,想著用眼神好好地鄙視和唾棄他一番,結果發(fā)現(xiàn)陳石磊不見了。“臥槽?陳石磊這龜孫怎么一下子不見了?”“本將軍在這里?!?/br>張政聽到前方傳來陳石磊的聲音。“呵,呵呵,將軍大人,好巧,我們又見面了?!?/br>“嗯,是好巧。來人,把這個奴才帶下去,罰二十大板?!?/br>“是!”兩名侍衛(wèi)上前架起張政。“喂,陳石磊,你是不是太狠了!”“三十大板?!标愂诿鏌o表情地說。“你——”張政收住話,對陳石磊點頭一笑,老老實實地被侍衛(wèi)帶走。陳石磊,你大爺?shù)?,你等著,終有一天老子一定會報仇的!張政內心咆哮道。挨完三十大板,張政是被抬回房間里的。“哎喲,哎喲——”張政趴在床上一直哼哼唧唧。“陳石磊,你大爺?shù)模 ?/br>“你個龜孫!”“種馬!”等等,男人罵男人種馬不太對。畢竟我也想成為種馬。張政心想“那就,陳石磊,老子祝你不舉!”“嗯哼?!?/br>話音剛落,張政聽到一個自己此刻最不想聽到的、低沉的聲音。“看來三十大板還是少了點。下次加到四十如何?”陳石磊站在門口,盯著張政。“陳石磊,我是不是哪里得罪你了?”張政保持趴著的姿勢問道。“應該沒有?!?/br>“那你干嘛一直陰魂不散的跟著我!”張政咬牙切齒地說。“這里是本將軍的府邸?!?/br>“額——這倒是。但,也沒有哪個主子一直跟著下人的??!這不符合常理?!?/br>“本將軍樂意?!?/br>“隨便你。如果你還想怎么懲罰,就趕緊的,打完了好讓我休息一下?!睆堈f。“我為什么要懲罰你?”陳石磊一步一步地走進張政,把手上的跌打藥放在床邊。“自己動手?!闭f完,陳石磊轉身離開。走到門口時,突然回過頭,問道:“你叫什么名字?”“陳石磊,你TM不知道我的名字怎么還敢讓我做你的下人?”張政吼道。“現(xiàn)在知道也不遲。“我姓張名政?!?/br>“知道。記住,以后你的名字就叫奴政?!?/br>說完,陳石磊闊步離去,留下一臉憤怒的張政在房間里大喊大叫。“古代這些有權有勢的都是這么神經(jīng)病的嗎?”張政一邊說著,一邊吃力地站起來,脫去沾滿血的褲子。“臥——槽——疼死了!陳石磊,你個龜孫!”脫去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