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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填飽肚子,張政只好掙扎地從地上坐起來,然后吃力地抬起手,去拿那只雞腿??桑慨斔氖挚煲獕蛑鴷r,那只雞腿的位置似乎又稍微往上移動。你,你整我是吧?那就別怪我了!張政心想。張政憋足勁,蓄好力,一下子爆發(fā)出來,伸出左手去拿雞腿。就在那位將軍把注意力放在張政的左手上時,他轉(zhuǎn)而收回左手,伸出右手,去偷襲前者的襠部。bingo!“你——”將軍條件反射的收回手,想去護住襠部,雞腿自然而然地掉落下來。張政得逞了。他收回來右手,雙手接住掉落下來的雞腿,二話不說就啃起來。第一次,他覺得雞腿原來這么好吃。不到一分鐘,那只雞腿就被張政給啃完了。有東西墊肚子的他,稍微精神些。這才打量起那位還在護著襠部的將軍。不算出眾的相貌,濃眉大眼,虎背熊腰的,看起來有些憨憨的,在現(xiàn)代估計會很受歡迎。不過嘛,在張政看來,這種類型人是最傻的,很容易被利用。看來,得好好利用一下才行,比如混了差事什么的。畢竟這第一場沒有硝煙的戰(zhàn)役,他打贏了。張政心想。為了紀念第一場戰(zhàn)役的勝利,張政特意取名為“掏襠吃雞”戰(zhàn)役。不過,這將軍的兄弟還真是不小。但,跟他有什么關系?現(xiàn)在最要緊的還是解決生計問題。得想辦法賴住這個憨憨的將軍。就在張政打著算盤的時候,先前的那個奴才直接跨過護欄,作勢要打他。“臭要飯的,竟敢偷襲將軍,看我不打死你。”見奴才來勢洶洶,稍微恢復些體力的張政可沒打算坐以待斃。張政一個側(cè)身避開小廝,然后跑到護欄邊,單手撐住護欄,縱身跳到那位將軍的身邊。在他的身邊一定很安全。這是張政在短時間內(nèi)做出的判斷。“你個混蛋,又想打我?想得美!以為本大爺是這么好欺負的嗎?狗奴才!”張政出口挑釁。“臭要飯的,你找死!”被張政罵的小廝急得直跺腳。“你來打我呀!來打我呀!”“臭要飯的!”“狗奴才!”說著,張政舉起雙手過頭,模仿成狗的樣子。“你,你——”那位將軍一言不發(fā),只是靜靜地打量張政。不過,張政沒有注意到這點,因為他正忙報剛剛的仇。“你什么你?你就會這一句話了嗎?怎么不過來打我了?狗仗人勢的家伙?!?/br>“你,你,你個——”話還沒說完,那個奴才就雙眼一閉倒下了。“臥槽?”張政嚇得跳了起來。不是吧,我明明沒說什么話的?。吭趺淳偷瓜铝??張政心想。“那個,將軍大人,我,我先走了。謝謝將軍大人的雞腿?!?/br>三十六計,走為上計。張政顧不得多想,撒腿就想走。結(jié)果,被將軍攔下了。“站住。氣死了我陳石磊的仆人,就想全身而退?”陳石磊攔下張政。“我哪有?明明是你那狗——仆人心理素質(zhì)差,經(jīng)不起罵?!?/br>“你氣死了我的仆人是真。從現(xiàn)在開始,你就是我的仆人了?!标愂谕蝗换⒛肯囟⒅鴱堈f道?!耙簿褪钦f,你現(xiàn)在也是奴才了,是我陳石磊的狗奴才?!?/br>后面那幾個字,陳石磊是一字一頓說的。“憑什么?”“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标愂谡f。“我又沒吃你的午餐!”“你確定?”“我確定!”“那你之前吃的是什么?”“雞腿?!睆堈鐚嵉卣f。一個雞腿怎么能算作午餐,只能算是零食。他心想。“然后我給你食物前說過什么?”陳石磊很是耐心地問。“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br>“很好。來人,把這個仆人帶回府里?!?/br>陳石磊話音剛落,不知道站在一旁的兩名士兵直接一左一右的架起張政。“喂喂喂,雞腿怎么能算是午餐?這明明是零食??!本大爺都還沒有吃飽!”動彈不得地張政說道。“帶回府。告訴管家,這個是新來的仆人?!?/br>陳石磊沒理張政,吩咐完士兵后,轉(zhuǎn)身走進酒樓。“是!”“喂!陳石磊!你怎么能這樣?快放開我!”“喂!喂!喂!陳石磊你怎么這么小氣?我不就吃了一只雞腿嗎?弄得著這樣對我嗎?”TM的,陳石磊你個龜孫!張政心里罵道。就這樣,張政的心愿還是實現(xiàn)了——那位將軍確實給他提供了份差事。至于他滿不滿意,這就是后事了。第2章第二章將軍府大的有點讓張政難以置信,士兵帶著他從一條街的街頭走到正中間才到。張政左右環(huán)顧下,將軍府另一半圍墻延伸到街的盡頭。抬頭看去,一塊金邊牌匾上,“將軍府”三個蒼勁有力的金色的字鑲在上面。門前佇立著兩只體型是張政體型三倍寬的石獅子,正張牙舞爪的對著他。兩棵枝繁葉茂的松樹立于兩只石獅子旁,如同門口的守衛(wèi)一般。看到著,張政突然想了解一個情況。“那個,侍衛(wèi)大哥,小弟可以問個問題嗎?”張政露出討好的樣子。結(jié)果侍衛(wèi)沒理他,徑直地把他帶進府里。一進門,一股淡淡的、有些熟悉的花香撲鼻而來。那是桂花的香味,張政有些驚訝,沒想到這里竟然也有桂花。看來,陳石磊這個龜孫還是有點品味的?張政心想。走了半個小時,繞來繞去后,張政終于被帶到了目的地——一間簡陋的房間。侍衛(wèi)面無表情地把他推進去,然后“啪”的一聲合上門。“混蛋?!?/br>張政握起拳,沖到門前,兇神惡煞地揮動拳頭。張政回過身,打量起周圍——一張床,一張桌子和一個相當于衣櫥的柜子。“這,這——”張政一下子說不出話來。愣了一會兒,張政忍不住破口大罵。“這TM的是人住的嗎?”“里面有人嗎?”門外傳來一個柔柔細細的女聲。“沒有!”些許是被嚇到了,門外一時間沒了聲音。過了一會兒,又傳來了敲門聲。“里,里面有人嗎?”“有什么事就快說?!?/br>“那個,那個,管家大人讓我給你送換洗的衣服?!?/br>“知道了?!?/br>張政拉開門,面前站著一個顫顫巍巍的十二三歲少女。“給,給你?!鄙倥岩路旁趶堈稚虾?,扭頭就跑。“我有什么這么可怕嗎?”張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