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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說到底出了什么事?我們這些日子,不都好好的嗎?” “好好的?你瞞著我的時候,當(dāng)然都是好好的,可是現(xiàn)在,你瞞不住了,我都知道了!” “你到底都知道了什么呀?!”于小靈急得要命。 徐泮見她還問自己,仍然是一臉的疑惑,心道,她于小靈就以為自己就這么好瞞嗎?! 他死死地攥住于小靈的胳膊,瞪著她的面龐,從牙縫里漏出一句話:“你不就想著生了孩子就要走,去輪回去投胎去修仙嗎!你怎么能這么狠心?!” 于小靈怔住了,一臉愕然地看著徐泮。徐泮見她這副樣子,只道她是被自己說中了,心中更恨的發(fā)狂,喉頭隱有低吼透出,又下了狠心,又要去開門,無論如何,我要讓她拿掉這孩子! 可他這里剛碰到門,于小靈突然抱住了他的胳膊,急著問道:“你這是從哪里聽來的?!我怎么會生孩子便離開呢?難道是青潭告訴你的?!” 這回倒是輪到徐泮怔住了,他停下了要去開門的手,盯著她問道:“你可莫要騙我,你果真不是那樣想的?!” 于小靈被他氣的都不知道該說什么了,跺著腳道:“我騙你作甚?我這一世過得好好的,為何著急忙慌要去投胎呀?!” 徐泮瞪她:“真的?” “比真金還真!” 徐泮皺了眉,疑惑起來,“可法師說你十年之期已過,靈力亦耗損殆盡,待為我這凡人傳宗接代之后,便入人道投胎,這般便算你這場轉(zhuǎn)世達(dá)成,難道不是嗎?” 于小靈也是一愣,“是這樣……可是我全沒必要像你說的那般著急?。∥野舶卜€(wěn)穩(wěn)地同你過這一世,難道不好嗎?” 徐泮收回疑惑的目光去看他,眼中隱有光亮透出,還是有些不信,“你真是這樣想的?” 于小靈連忙點(diǎn)頭,“都這時候了,我為何要騙你?” 徐泮不說話了,看著于小靈,怒火像是被澆滅了一般,心頭終于靜了下來。 他從聽完青潭法師托付他的那段話之后,便以為于小靈過了這一關(guān),正是要走了。就像青潭法師說的那樣,他們之間皆是因果循環(huán),他助她這一臂之力,待她走后,兩人便再無干系,功過自有天地評判。 青潭確實(shí)沒說過,于小靈現(xiàn)下便要走了,可他的語氣卻讓一心系在于小靈身上徐泮,如此理解。 他從心底,就覺得于小靈的身份隱有不安,他不過是一介凡人,對于那些玄之又玄的事情,到底弄不透徹。他深深愛著的妻子從疑真似幻中走來,他在內(nèi)心深處,其實(shí)最怕她最終還要回到她來的地方去。 因而青潭不過提了幾句,徐泮壓在心里的不安就全全翻了上來,這才有了他發(fā)瘋似地行徑…… 徐泮回過神來,垂眸去看懷里緊緊摟著他腰的人,只見于小靈額頭上滿是汗水,咬著唇,目光焦急地看著他。 “你……果真沒有要離開我?”他低著聲音,又一次問道。 “沒有,從來沒有!”于小靈看著他,語氣堅(jiān)定道。 徐泮聞言深深透了口氣,而后,他背后忽的出了一層冷汗,他看著被他拉扯得發(fā)髻散亂、衣衫歪斜的妻子,心中后怕不已。 若是今次于小靈沒有同他說清楚事情原委,他全屏自己想象這樣發(fā)瘋,這樣不管不顧的拉著她將這孩子墮掉了,日后就算他二人將此事說清楚了,怕是也難以恢復(fù)往日的恩愛了。 徐泮心頭又驚,又氣,又悔,又喜,一時間嘗遍了各種滋味兒。 他不再說什么,緩緩閉起眼睛,手臂卻張開,將于小靈牢牢的抱在懷里。他用下巴抵著她的發(fā)頂,那些柔軟的發(fā)摩擦著他,才讓他感到了真實(shí)和安心,他一顆要從胸膛跳出來的心,總算又落了回去。 他的妻子,終究沒有要負(fù)他…… 于小靈是被徐泮抱回到床上了,他替她將滿是灰塵的襪子脫掉,又掀過一旁的薄被要替她蓋上。 于小靈按住了他的手,輕聲說道:“我已出了兩身汗了,還蓋被做甚?” 徐泮聞言,伸出的手頓了一下,又從床頭枕下抽出一方帕子來替她拭汗。 于小靈又抬手止了他:“你也滿頭是汗了,不必替我擦?!?/br> 這回徐泮卻是沒聽她的,沉了口氣,一只手拉過她手,一只手替他輕輕擦汗。 于小靈見他,只抿著嘴默不作聲地做這做那,忽地笑了,她笑完,又嘆了口氣。 “你這樣對我貼心貼肺的,我若是還不知好歹,該枉來人世走一遭了。你且放心,我定陪你到老的,。只是你自己,也要好好的才是,萬不能將我孤零零扔在這世上?!?/br> 她輕言細(xì)語,如脈脈春風(fēng),只吹得徐泮心頭軟成一灘水。 他低低的“嗯”了一聲,又?jǐn)堖^她的頭,讓她靠在自己肩上。 “白頭偕老?!彼脸恋卣f道。 ☆、第三六六章 小豬仔 于小靈的事情,雖然不能同史氏詳說,可是,徐泮發(fā)了這一場瘋,總得有個解釋,不然她老人家在后面,還不知道如何作想呢? 然而史氏目光掃過這兩個前來解釋的孩子,卻只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嗯”了一聲,便讓他們回去了。 孔嬤嬤走上前來給史氏續(xù)茶,輕笑道:“到底是少年夫妻,左邊吵了,右邊便和好,連一刻鐘都沒用。” 史氏也笑了一聲,卻沒說什么。 孔嬤嬤又道:“伯爺對夫人……著實(shí)出乎老奴的意料?!?/br> 她沒明說徐泮對于小靈如何,可史氏卻聽懂了。 “這有什么好出乎意料的?徐家的兒郎……哪一個不是這樣?若他們,是那狠心人,去了也就去了,偏偏……” 史氏說到這里,揮了揮手,不欲再說,目光看著于小靈和徐泮遠(yuǎn)去的方向,變得悠遠(yuǎn)起來。 再說那夫妻二人別了史氏,便要下山去了。史氏要在山上小住幾日,而于小靈剛懷了兩個月的身孕,又折騰了這么一場,自然是早早回家安胎才好。 徐泮一路上什么話都不想說,除了親手伺候著于小靈做這做那,便是抿了嘴,坐在一旁好似生悶氣。 于小靈知道他心里后悔,可這樣一直生氣到底傷身體,她想了想,便拉了他的手說起話來:“這孩子還不知道是個姑娘,還是個小子呢?我看著,被他爹折騰了這么一場,還這般皮實(shí),說不定就是個兒子了?!?/br> 于完,拿了徐泮的手放到自己小腹上,低了頭,看著自己的肚子道:“你爹對你這個不速之客很是警惕,你可要好好表現(xiàn),不然你爹爹待你出來便要打你的?!?/br> 于得極其認(rèn)真,好像是真的同一個話一樣。徐泮聽了,面容果然松動不少。 他輕嘆一聲,輕輕地?fù)崃藫崴亩亲?,,小心嚇著孩子?!?/br> 于小靈嘿嘿笑了兩聲,又抬頭問他,“我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