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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徐泮回來了,于小靈心下一樂,撩了簾子出去迎他。寒風(fēng)呼啦一下刮進(jìn)來,一息之間,就把她刮得睜不開眼睛了。 房里俱是香氣藥氣悶在一處的味道,外的寒風(fēng)清冽非常,反而分外舒服。風(fēng)吹得于小靈塞堵的鼻孔也通透了大半,她笑著沖徐泮招手,還順勢(shì)往前走了幾步。 剛才徐泮還在院門處,瞧見她出門迎他來了,旋即像一陣風(fēng)一般,呼啦一下便到了廊下。 他身上披了件黑熊皮的披風(fēng),大手一揮,便將她攬進(jìn)了懷里。 “怎么出來啦?外頭多冷啊,小心再凍著你!”他道。 ☆、第二八九章 小妖精 徐泮這個(gè)懷抱干燥而溫暖,還有她熟悉的氣息,你小靈突然覺得心中十分安定,不由翹了翹嘴角,抬手摟上了徐泮的腰。 徐泮按了按她的小腦袋,笑著瞇了眼睛,又說道:“外間冷,快進(jìn)屋去吧。 于小靈點(diǎn)了點(diǎn)頭,像小雞啄米般點(diǎn)在徐泮的胸膛上,點(diǎn)得他心頭癢癢的,捏了捏她的手臂,將她帶進(jìn)了房里。 “二妹和三妹來了?說了這么會(huì)兒話,你累不累?” 于小靈搖了搖頭:“不累呢,兩個(gè)meimei都挺好的。” 徐泮“嗯”了一聲,面上有暖意劃過:“二妹性子冷些,三妹是個(gè)靦腆的,倒都算得乖巧。三妹自小跟著叔父讀書,身上書卷氣濃些,約莫能入了你的眼,你若是喜歡她,我不在家的時(shí)候,將她叫來時(shí)常說說話,倒也解悶兒了?!?/br> “看你這話說的,你在家的時(shí)候,我就不能叫她了?” 徐泮瞥了她一眼:“我在家,你還叫她作甚?” 于小靈伸手點(diǎn)了點(diǎn)他:“沒見過你這樣做哥哥的,全沒兄妹情誼!” 徐泮輕笑了一聲:“霽哥兒倒是個(gè)好哥哥,只是不知道是不是跟岳母想的一樣,見我總是不如往前自在了。” 于霽見他是不自在了。從黃謙石那件事之后,于霽總是覺得心里隔得慌,而如今,徐泮同于小靈玲成了親,成了他的妹夫。他叫他徐大哥也覺得怪怪的,妹夫更叫不出口,反倒同于霜于霖一般,叫起徐泮“伯爺”來了。 于小靈自然也曉得,她撇了撇嘴,說道:“霆兒同你一心還不行?你什么時(shí)候帶二弟去校場(chǎng),倒可以叫霆兒一道見識(shí)見識(shí)?!?/br> 徐泮點(diǎn)頭說好,于小靈又說道:“三房的弟弟meimei性子都不錯(cuò),想來也是嬸娘教子有方吧。” 她說著,抬眼去瞧徐泮的臉色,見他臉色淡淡的,剛在心里打了個(gè)轉(zhuǎn),便聽徐泮垂眸看了她,說道:“你何必這樣拐著彎兒來問我?有什么想問的,直接說便是了?!?/br> 于小靈見他看破了自己,撇著嘴笑了一聲,轉(zhuǎn)身走到茶案旁,素手斟了杯茶,托到了徐泮臉前:“伯爺開講之前,先潤(rùn)潤(rùn)口吧。” 徐泮沒接過了水杯,倒順著她的手喝了一口,然后讓她放了杯子,一把便把她抱了起來:“地上涼,回床上說去。” 他大步往回走,于小靈禁不住說道:“大白天的,你這樣抱著我做甚,不知道的,還以為……” “以為什么?”徐泮低了頭瞧她,眸色有些深。 “白日宣yin”四個(gè)字當(dāng)即便被于小靈咽到了肚子里去,她呵呵笑道:“沒什么,伯爺英明神武,呵呵……” 徐泮被她撩了這兩句,那入骨的滋味又從腦子里鉆了出來。 他攬著她的腿彎,捏了捏她的腿,才將她放到了床上,說道:“有什么想問的?問吧?!?/br> 正經(jīng)事兒上頭,于小靈也不再同他玩笑了。她想了想,問道:“自婆婆去世之后,便是大伯母掌管著中饋,其實(shí)我瞧著,嬸娘那樣子,也是能干的,況大伯母寡居在家,怎地不讓嬸娘管事呢?” 徐泮搖了搖頭:“大伯母到底是管慣了中饋的,一來做著也順手,二來么……娘在世的時(shí)候,不大喜歡嬸娘。雖然娘同大伯母走得也不近,可同嬸娘更是不大來往?!?/br> 于小靈挑眉:“這是為何?” 徐泮又搖頭:“我也并不知曉,許是性子差的大,合不來吧。咱們家的情況你也瞧見了,大伯母同嬸娘也不大走動(dòng)的。我倒覺得這樣相安無事也好。 三叔一家早晚要分出去單過,只他們不提,我也不好提。許是等祖母百年了,叔父便別分出去了。至于大伯母,恐怕得等到三弟能支應(yīng)門庭的時(shí)候了。” 他說到此處頓了一下,睜眼瞧見自己的小妻子目露思索,白皙的下巴格外小巧,他心里柔柔軟軟的,伸手拉了她:“這幾年恐怕得委屈你了,往后……也就好了?!?/br> 一家人井水不犯河水的,委實(shí)談不上委屈,怕就怕,明面上一潭靜水,實(shí)則暗潮洶涌。 于小靈覺得靜觀其變最好,因而只道:“我如今萬事不用cao心,有什么好委屈的?我只伺候好伯爺,便也就無事了?!?/br> “我何須你伺候?”徐泮直覺便回道,說完,頓了一下,笑道:“怎么?這是魏嬤嬤教你的?” “是呀!我娘怕觸了你的霉頭,回頭你再到我身上找補(bǔ),不給飯吃,把我攆出去。所以,讓我好生巴結(jié)你呢!” “又開始說胡話了!我看我下回去木魚胡同,能不能進(jìn)門才是說不好的事呢!”徐泮瞥了她一眼。 “咦?怎地還不信呢?”于小靈跪坐了起來:“我現(xiàn)在就給伯爺揉揉肩,捏捏頸……” 說著,她便伏到了徐泮背上,小手翻著,揉捏起來。不過兩下,就捏的徐泮渾身邪火亂竄了。 他一下就抓住了這個(gè)四處點(diǎn)火的人,將她一把拉進(jìn)了懷里:“傷風(fēng)好了?就亂鬧?” 他眸色深得像無星無月的夜空,于小靈愣愣看著,耳邊突然想起魏嬤嬤的話,小嘴一張一合道:“晚上……早著歇了吧……” 徐泮訝然挑了眉毛,委實(shí)不敢相信。 自溫泉山莊回來,他還沒碰過她一回,心里忍耐得難受,可一瞧見她似受傷的小兔般,嚇得團(tuán)起身來,不搭不理,他也不敢勉強(qiáng)她,更舍不得弄得她哭,只能嗚呼哀哉。 可今日,她竟然…… “你傷風(fēng)還沒好,老實(shí)些?!彼f道,聲音已是嘶啞低沉了,卻還是抓了她的小胳膊小腿,讓她亂動(dòng)不得。 老實(shí)些? 這話怎么說得這么像敲打犯人呢? 于小靈眨著眼睛胡思亂想了一番,又抿了嘴笑,沒再說什么做什么??傻搅送黹g剛躺到床上,她卻悄咪咪地?fù)狭诵煦难瑢⑿∈滞C衣里去了去。 左手剛被捉了,右手又攀上了徐泮的后背。 “靈兒……好生睡覺!”徐泮低聲嚷她,面上劃過無奈的笑。 他不去弄她,她卻撩起他來。 不僅如此,于小靈還輕笑了一聲,接著便是濕熱的氣息噴到了徐泮的耳后。 毛茸茸的碎發(fā),落在徐泮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