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9
水蛇般纏繞在他身上,大腿不斷摩挲著他的腿,一上一下,手也不安分,該摸的地方都摸遍了。 席灝摟住她,她身體燙得異常。 “席哥?!彼八?,一出聲她自己都想捂臉,這種欲求不滿的聲音是怎么回事。 他伸手在那一小塊布料處勾淺了幾下,很快,食指就沾上了一層粘粘的液體。 “這樣可以嗎?我手不伸進來,你也別用力?!?/br> 他看著她的身子漸漸染上一層粉紅,臉頰上的紅暈越發(fā)嫣紅,嬌艷的滴血。 十月懷胎,長路漫漫。 席灝忽然有些后悔了,當初還是應該做點措施的。 ☆、第六十二章 自從蒲夏的爸媽去世后,他們倆兄妹和那些親戚幾乎斷了聯(lián)系,也分不清到底有哪些。當初辦葬禮的時候也沒來幾個人,盛子傅心知肚明,過去幾年為了背他們上學,爸媽陸陸續(xù)續(xù)朝那些借過一些錢,后來父親受傷住院又是好大一筆開銷,還他們的幾萬塊錢也都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一個家庭貧窮,別人也煩透了這種借法,都避之不及。 盛子傅坐在院子的長凳上抖了抖煙灰,瞇起眼睛看著在二樓陽臺上搗鼓的兩人。 “好看嗎?”白曦爬在欄桿上問。 他吐出一口煙,笑了笑,“不好看。” “哪里不好看了?”盛蒲夏拽著手里粉色的紗帳氣鼓鼓的反駁。 拍完婚紗照回來,她和席灝去買了些婚禮裝飾用品,比如喜字,氣球,還有這些紗帳,粉色的,紫色的,紅色的。 席灝正好從里屋出來洗東西,是等會要燒的大骨頭湯,他要剁骨頭。 盛子傅:“席灝,你說,這樣好看嗎?” 席灝抬眸把整個陽臺打量了一遍,看著她期盼的小眼神委婉道:“這些裝飾,我們都可以買現(xiàn)成的。會比自己動手弄的更好看?!?/br> “聽到了沒,你老公都說不好看了。別瞎折騰了,弄了一上午了,你看你們倆,都快曬成非洲人了。我打電話叫人送現(xiàn)成的過來?!彼苍谶@里坐了一上午了,迫于白曦的瞪眼,硬生生暴曬了一上午,就看她們兩個弄那個紗帳,裹得又不好看,沒一點藝術(shù)水準。 盛蒲夏冷哼一聲,放下手中的東西,轉(zhuǎn)身就下樓。白曦跟在后面。 席灝沖洗著大骨頭,問道:“你們那邊的親戚,請多少人,想好了嗎?” 盛子傅動了動肩膀,這仰頭仰了一上午,脖子都快斷了,他抽完最后一口煙,腳底碾滅了煙頭,答道:“不請了,沒什么好請的。這十來年根本就是老死不相往來。沒意思的。” “也行,我們這邊就爺爺那邊一些親戚,人也不躲,還有鄰里街坊擺幾桌?!?/br> “人多了也不見得熱鬧。” “有那么不好看嗎?”盛蒲夏雙手叉腰,仰頭欣賞。 盛子傅在她腦袋上拍打了一記,“丫頭片子,這不是過家家,好歹也得洋氣點吧。你就干巴巴在欄桿上綁一點紗和氣球就好了?花籃花環(huán)紅地毯,這些都要的?!?/br> 白曦十分贊同:“你就讓你哥去辦好了,你還有小寶寶,別太累了。” 結(jié)婚到底還是挺麻煩的,從宴請的賓客到婚房的細節(jié),從菜肴到整個流程,環(huán)環(huán)相扣,缺一不可。 婚紗照沒過四天就拿到了,比她預想的快太多,足以知道席灝加了多少錢讓他們以最快的速度印出來。一共有四本,還有二十張單獨的,兩張掛床頭的,超大號的。 本來準備首飾,旗袍婚紗,這些都是母親幫著的,她和白曦對這些傳統(tǒng)婚禮都不是十分了解,反倒是那兩個男人,清楚得不得了,她最近是長了點rou,她的禮服婚紗都是席灝去定制的。 席灝說:“你只能穿我給的婚紗?!?/br> 他其實還對簡琰給的那件心有芥蒂。 比起那件白色水鉆拖地婚紗,其實她倒是比較鐘愛那件紅色的龍鳳旗袍,更能勾勒出曲線,也比較古樸典雅。 盛蒲夏站在鏡子面前,嘆了口氣。什么曲線,手臂都rourou的了。 席灝洗完澡進來就見她垂頭喪氣的站在鏡子前一動不動,他關(guān)上房門,走到鏡子旁的衣柜邊,拿了一件白的t恤。現(xiàn)在晚上穿長袖的睡衣,他有點熱。 “嫌不好看?”他問。 “不是啊,我是覺得自己真的長了不少rou,你看,臉都圓了?!?/br> 席灝面對著她,一顆顆解開睡衣扣子,露出精壯的身體,他笑著說:“是你以前太瘦了?!?/br> 外頭星光璀璨,遠處的田野暗綠一片,偶有一些蟲鳴聲參差不齊。 盛蒲夏嘀咕道:“你怎么不把窗簾拉上再換?!彼押蟠暗拇昂熇茫懊娴故菦]什么人家,也沒關(guān)系。 她轉(zhuǎn)身,他已經(jīng)換好了衣服,目光沉沉的凝望著她。 “真的好看?!卑腠?,他冒出這樣一句話。 女人都喜歡男人真心實意的夸贊,盛蒲夏彎著嘴角也沒回他,解開旗袍扣子,打算換上睡裙。 她只是解開了兩三顆,露出一片白皙的胸口,席灝就從后面環(huán)住了她的腰肢,把她的長發(fā)撥到一側(cè),大手從旗袍的下擺由下而上來回摩挲。 “我還記得你大學的校慶,你穿著純白色的印花旗袍站在舞臺上演話劇的樣子。高高盤起的長發(fā),清麗的妝容,和這雙修長的腿。”說到此處,席灝輕捏著她的大腿,極具挑逗意味。 “那時候,我特別想...上你。”他咬著她的耳朵,舌尖勾勒著輪廓,濕潤guntang。 她大一的時候正好趕上學校的百年校慶,學校組織了校慶晚會,也安排了很多節(jié)目,每個系每個班都要出一個節(jié)目,經(jīng)過刪選,他們那個話劇或者說是小品留到了最后。她長得好看,不算傾國傾城,但是小家碧玉十分耐看,班里男生偷偷暗戀的也有好一些,都讓她去演女主角。 她當然愿意,這也算她人生中第一次表演。 可是...... 盛蒲夏望著鏡子里的他問道:“你來看了?當時怎么沒和我說?!?/br> “和你說了,你會讓我上嗎?”他舔砥她的頸脖,嘶啞著,難耐著。 “......” 果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無法溝通了。 這一晚,有些熱燙。 席灝摟著她總結(jié)道:“相比之下,我還是喜歡最原始的地方,如果硬要排個名次的話,嘴巴第一,這個第二,手第三。” 盛蒲夏:“......” 她背對著他,胸口因為摩擦而產(chǎn)生的溫度還殘留著,那么燙人心扉。太色|情了! —— 婚禮臨近,玻璃窗戶上的喜字在陽光下鮮艷動人,婚房的布置也差不多了,大紅被褥也換了套新的。 最開心的莫過于老爺子了,雖然還在養(yǎng)病,但是嘮嗑了多年的事情終于有了個著落。也算對得起蒲夏她爸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