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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動再見。 “還有二十分鐘就到了?!毕癁戳艘谎蹖?dǎo)航,轉(zhuǎn)了話鋒問道:“蜜月想去哪里?!?/br> “蜜月,近期嗎?不行,我要在顯孕前把戲拍完,之后肚子就大了也不方便去旅游?!?/br> “生完孩子以后,聽說有些女人生完孩子會得產(chǎn)后憂郁,我想數(shù)十個月都悶在家里,生完孩子以后出去旅行也能調(diào)節(jié)心情?!?/br> “噗,產(chǎn)后憂郁,我估計我是不可能了?!?/br> 席灝目視著前方,笑著沒再深入這個話題。 孕期的女人情緒波動大,他怕她的抑郁癥復(fù)發(fā),當(dāng)年她的難熬和痛苦他都看在眼里,又怎么忍心讓她再被那些情緒侵蝕。 給她最安穩(wěn)幸福的生活,做她最堅硬的依靠,守護(hù)她保護(hù)她。是他生命的意義也是他所有的動力。 —— 這家婚紗攝影的名字叫做,似乎有好幾家分店,席灝選的是中山公園龍之夢附近的那家。 他們室內(nèi)拍攝有八個系列,他預(yù)定了三個,也是她自己選的,清華傳承系列,香榭會所,傾城之戀。三組風(fēng)格都大不相同。 三個系列共要替換15套婚紗,店員帶著她去挑選,她讓席灝坐在vip休息室里等。 女人買衣服都要逛到腿才肯罷休,更別提在琳瑯滿目純白誘人的婚紗禮服面前了,挑了三個多小時她還在糾結(jié)。 席灝幾乎把茶幾上的雜志都看了個遍,高級皮質(zhì)的沙發(fā)柔軟舒適,他后半夜沒睡好剛又開了幾個小時的車,就有些犯困了。 大約又過了半個多小時,店員請他去換衣服化妝。 男士的衣服都十分簡潔大方,都是筆挺的西裝,除了那套古風(fēng)的卦袍,顏色都挺沉穩(wěn)的。 店員笑盈盈的說道:“是你的妻子幫你選的,苦惱了很久。” 奧,怪不得選了這么久。 席灝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微笑,一時看呆了店員。 “她化妝需要多久?”他問。 “一個小時不到。” “我能去看看嗎?” “可以。” 盛蒲夏坐在化妝臺前,正在盤發(fā),也還沒換上婚紗。 “席哥,你怎么來了?!?/br> 席灝拉過一旁的輪滑椅子坐下,兩腿輕搭在一起,“我來看看,” “都沒化好妝,有什么好看的?!?/br> 化妝師笑道:“你的皮膚很好,不化妝也很好看。在新郎眼里新娘不管怎么樣都是最美的。” 盛蒲夏摸了摸自己的臉蛋,皮膚確實好了不少,吃得好,膠原蛋白也多了,加上懷孕的原因,皮膚光滑得如嬰兒的。 化妝師看了席灝幾眼又說道:“你們男的帥女的美,將來生的孩子一定十分好看。喲,仔細(xì)一看啊,你們還特別有夫妻相。” 夫妻相? 盛蒲夏和席灝對視了一眼,再一同望向鏡子。 是好像有點哦。 可能認(rèn)識的時間太長了,太熟悉彼此了。 “你們是怎么認(rèn)識的呢?”化妝師試圖找些話題聊,不讓這個過程顯得沉悶。 席灝說:“從小就認(rèn)識?!?/br> “是青梅竹馬啊,這樣的感情很難得。” “嗯,很難得?!?/br> ...... 她第一套婚紗是抹胸v領(lǐng)蓬蓬裙,身后還有十分寬長的擺尾,看上去十分性感,性感中帶著些俏皮。 “我胖嗎?”盛蒲夏對著鏡子反復(fù)的照,總覺得腰間多了一層rou,這婚紗緊得讓人窒息。 席灝站在她身后,雙手從后繞過來攏著她的腹部,“不胖。很美?!本褪切乜诼读艘稽c,那兩團(tuán)雪白晃得他心癢,還有短俏的蓬蓬裙下修長筆直的美腿,看得席灝喉嚨一緊。 頭飾不復(fù)雜,簡單的粉白色花朵小禮帽,還有替換的長款頭紗 一個高顏值,一個小女星,自然特別上照。 那個光頭娘娘腔攝影師越拍越有激情,直呼:“!” “新娘雙手勾住新郎的脖子,新郎的手搭在她腰間,稍微往后傾斜一點。對,就是這樣,好,親上去?!?/br> 盛蒲夏眨眨眼,席灝粉薄的唇近在咫尺,慢慢彎出淺淺的弧度。 “兩位別害羞?!?/br> 席灝勾了勾嘴角,托住她的腰身,附身直接印上了她泛著粉色光澤的蜜唇。 這個唇膏的顏色很對他胃口,淺粉淺粉的,還泛著晶瑩。 他咬住著她的下唇瓣,輾轉(zhuǎn)反側(cè)的吸允。 盛蒲夏有點羞澀,也紅了臉。這在家里,沒人的地方怎么樣都好,可是在這里這樣親吻也太那什么了吧。 啊喂,怎么越親越來勁了。 他用只有兩個人聽得見的音量說道:“以后晚上還要再挑逗我嗎?” 奧,這是昨晚沒幫他瀉火,現(xiàn)在在打擊報復(fù)呢。 ...... 三個系列拍到晚上九點多才算完,還是盛蒲夏要求刪減后的,不然也不知道要弄到什么時候,她太累了,只想脫掉那些高跟鞋好好躺一會。 席灝嗯了一聲,帶她去開了房間。 還是高級的情趣套間,暗紫色的紗帳和基調(diào),頭頂晃悠的五彩吊燈,奢華暗紅的歐式地毯,窗簾緊緊鎖在一起,好不透光,昏暗讓人沉淪,整個房間都彌漫著一股情|欲的曖昧氣息,連房間上面掛的壁畫都是富有一定的含義,讓人想入非非。 “我們明天再回去?!彼蜷_房間的燈,只是幾盞小燈,還特別幽暗。 這樣也行,她現(xiàn)在只想睡覺。 盛蒲夏微微驚嘆了一下那床的寬大之后咚的一下就倒了上頭,本想就這樣睡了,可是這種會浮動的感覺是什么鬼! 席灝坐在一旁按了按,問道:“躺著舒服嗎?這是水床?!?/br> “怪不得特別軟?!?/br> “蒲夏?!?/br> “嗯?”她睜開困倦的眼,上方一股清冽的氣息已經(jīng)將她牢牢包圍,越發(fā)貼近。 對上的是他深邃的狹眸,眼里幽沉的流光浮動,頭頂高高束起的紫色薄紗如絲綢般順滑,順著紋理垂下,四面環(huán)繞如同盛開的薰衣草,叫人晃了心神。小圓圈里投射的頂燈映射在薔薇花花紋的墻紙上,這個房間仿佛是花海一般,空氣中還彌漫著淡淡的香味,是熏香。 他的忽然壓身,兩人重合在一個位置,水床又往下壓了點。盛蒲夏覺得自己陷在了里面。 “現(xiàn)在睡覺還有點早?!敝車囊磺卸际悄敲椿璋的:挥兴判缘纳ひ裟敲辞逦鰡?。 她笑了。 這一天的拍攝她知道他在忍耐,看她的時候,眼睛都紅了。她也有后悔,昨晚應(yīng)該幫幫他的。 “真的很難受嗎?”盛蒲夏抿抿嘴,小手隔著西裝褲直接握住,順著輪廓上下?lián)崦?/br> 席灝低低的倒吸了一口氣。 在她手里xiele兩次后,他身體那股翻江倒海的火勢才慢慢退隱了些。反倒是她,光著身子,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