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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不停的點頭,笑道,“我記下了,那明兒就讓尤信把這件事辦了?!?/br> 用過晚膳,宋琬便讓明月和喜兒把小炕幾上的擺盤撤了,又放上了茶果盤。孟階拿了衣服去凈室洗澡,宋琬就坐在炕上看有關(guān)于花卉種植的書。 過了一會,孟階從凈室出來,看到宋琬還在小炕幾上趴著。便過來敲了敲她的腦袋道,“明兒再看?!?/br> 宋琬正看得興趣勃勃,搖了搖頭,“你先睡,我看完再睡?!?/br> 孟階沒有說話,卻是把書抽走了。宋琬忙去奪,孟階卻將書放在了一旁的雕漆花梨木衣柜上面,笑著道,“你要是能夠著,我便允你看?!?/br> 平時拿衣服的時候,都要踩著梯子才能夠到。宋琬伸長了手臂,也只能夠到從上往下數(shù)的第三個小格。她蹙了蹙眉,說道,“我去拿梯子——” 沒等她說完,孟階便攔腰將她扛在了肩上。一下子騰空起來,把宋琬嚇了一跳。她回過神才捶著孟階的背道,“孟階你放我下來?!?/br> 孟階將宋琬扛到床上,才輕輕把她放了下來。他欺身上來,將宋琬壓在了下面。宋琬的小臉微紅,她推著孟階道,“這兒可是英國公府?!?/br> “那又怎樣?難道英國公府就不講道理了?!泵想A微微挑眉,咬著宋琬的耳垂道。 宋琬縮著脖子直躲,還不忘說,“我還沒洗澡呢?!?/br> 孟階聞言笑了笑,親著她的眉心道,“我又不嫌你臟。” “那我也要洗。” “好?!泵想A妥協(xié),起身從床上下來。宋琬沒了束縛,迅速的跳下床。正要逃跑,卻被孟階伸手拉住,“別打壞主意,反正你今天是怎么都逃不掉的。” 宋琬只好乖乖地拿了衣服去凈室洗澡。她慢吞吞的,竟洗了半個時辰。宋琬還以為這么長時間,孟階已經(jīng)睡著了。 她躡手躡腳的出來,探著頭看向拔布床里面。床上卻是沒有人,她正疑惑,卻聽身后傳來一道低沉的聲音,“洗好了?” 宋琬扭頭看過去,只見孟階正坐在臨窗大炕上面無表情的看著她。宋琬沖他笑了一笑,“洗好了?!?/br> 孟階將手中的書合上,才慢悠悠的從炕上下來。他拿著銀剪子將燭臺一一滅掉,偌大的內(nèi)室立即陷入一片黑暗。 宋琬只覺著一只手摸到了她腰上,下一刻整個人就騰空了。她下意識的抱住孟階的脖子,伸出一個手指頭道,“就一次好不好?” 孟階卻是沒有說話。他將宋琬抱到床上,摸索著放下帳簾,才伸手去解宋琬的衣帶,“琬琬,我一直以為我不在意你的過去的。但是直到今日,我才發(fā)現(xiàn),我根本無法控制住自己。一想到別人占有過你,我就嫉妒的發(fā)狂。” 孟階的聲音很低,宋琬卻聽得很清楚。她怔忪了一會子,主動的摟住孟階的脖子。兩人的肌膚貼在一起,都能感覺到對方的顫抖。 宋琬只覺著嘴里有些苦澀,她咬了咬嘴唇,說道,“孟階,我——” 一語未了,孟階炙熱的唇就堵住了宋琬的唇。他輕而易舉的就溜了進(jìn)去,宋琬摟著他,嘗試回應(yīng)。她實在笨拙,小舌剛剛伸出去,就被糾纏住。 孟階能感受到宋琬的回應(yīng),他體內(nèi)的yuhuo幾欲燃燒掉他的理智。宋琬有些喘不過氣來,但這一次卻沒有推開孟階。她實在憋得難受,一點力氣都沒有,忍不住嗚咽了兩聲。 孟階才放輕松了剛才如山雨欲來一般的猛烈掠奪,宋琬微微喘了兩口氣,癱軟在孟階的懷里。 孟階摸索著去解宋琬身上的中衣,炙熱的吻從唇上漸漸地往下移。所到之處,便燃起一陣熱騰的火焰。宋琬覺著極燙,每一下都能讓她全身顫栗。 屋里的籠火燒的很是旺盛,宋琬絲毫感覺不到冷意。她緊緊地抓著孟階的胳膊,剛剛留長的蔥綾般的手指甲就要陷進(jìn)rou里面。她的腳趾微微立著,有些不安的扭動了一下身子。 宋琬的氣息早已紊亂起來,孟階解開她身上的肚兜,兩人的肌膚才算完整的貼合在了一起。兩床錦褥都被蹬到了墻角里,只聽喘氣聲一聲比一聲急促。 宋琬只覺著暈乎乎的,嬌小的身子一下一下的動起來,先是很慢,接下來一次比一次快。她有些按不住孟階的臂膀,垂下來又緊緊的攥住了床單和帳簾。 孟階卻又放緩慢下來,拉著她的手將她緊緊環(huán)住。宋琬一陣天上一陣地下,到最后她實在忍不住了,便咬著孟階的肩膀嗚咽。 “不要了——”宋琬已然受不住了,聲音里帶著哭腔。 孟階溫柔的摸了摸她汗?jié)竦念^發(fā),低聲安慰,“乖,一會就好了?!彼f完又動了起來。 宋琬全身癱軟,就連胳膊都累的難以抬起來,她使勁的推孟階,力道卻是軟綿綿的,絲毫沒有任何的作用,反而讓身上的人動的更快了。 到最后只剩下嗚咽聲,孟階才放過了她。宋琬此時累的連眼睛都不想睜開了,任由著孟階抱著她進(jìn)了凈室。 宋琬整個人就軟綿綿的貼在孟階的身上,直到洗好,她都沒有動一下。孟階將她放在床側(cè),低聲道,“乖,等一會再睡。我換個床單?!?/br> 宋琬很是乖巧,就倚在床沿上。孟階換下了床單,才又將宋琬放到了床上,拉了錦褥給她蓋上。他卻轉(zhuǎn)身抱著床單去了凈室。 正月二十七是宋琬的生辰,唐老夫人知道了,便將cao辦生日宴的事情交給了尤氏去做。還特意囑咐,“一定要辦的熱熱鬧鬧的。” 宋琬卻是樂得清閑,除了陪陪唐老夫人,就是在‘蓼水軒’里看看書,繡繡花。 孫淑清有時也會來找宋琬說話。下下棋,彈彈琴,好不快活。 孟階自那日就將書房搬去了東廂房。離會試的日子越來越近,他卻越來越清閑,有時還會抽出一下午的時間和宋琬說花本子上才子佳人的趣事亦或經(jīng)史之道。 到了二十七日那一日,明月從衣柜里拿了一件桃紅色的妝花褙子服侍宋琬穿上,下面配的是一件蔥黃綾的雙宮綢十二幅宮裙。外面又罩上一件大紅羽緞的對襟褂子。 滿頭青絲綰成三小鬟成髻,帶上一副紅寶石的頭面,恍若仙子一般。五只鳳凰上都銜著金燦燦的海棠花紋的東珠,左右兩只滴在耳朵上面。走路時一搖一晃,甚是好看。 尤氏請了徐氏和林綺煙過來,又有唐老夫人、衛(wèi)氏和孫淑清。宴席就設(shè)在倚梅苑旁邊的花廳里,宋琬到時,她們都已經(jīng)在了。 唐老夫人朝宋琬招了招手,笑道,“琬丫頭,來這里坐。”徐嬤嬤和尤氏上前來,一左一右的攙著宋琬坐到唐老夫人的身側(cè)。 尤氏又拿著戲單子過來,“老太君,您先挑一出戲?!?/br> 唐老夫人笑著將戲單子遞給宋琬,“琬丫頭,今日是你的壽辰,你是最大的,你先點?!?/br> 宋琬不好拒絕,接過來點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