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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此次比試,意義重大?”宋問負手道,“我倒是很樂意每年多比試幾次這個,好過十場百場的詩會?!?/br> 許繼行心中搖了搖頭,恨其不爭的看了眼幾位學(xué)子,說道:“國子監(jiān)學(xué)子奉讀儒家仁愛,自然心系百姓,與本次比試無關(guān)。若是先生想比,下次另挑機會。如今這次,太過兒戲,還是作罷。我國子監(jiān)叫先生見笑了,切勿放在心上?!?/br> 從挑起比試開始,國子監(jiān)已經(jīng)落了下風(fēng)。張揚出去,實在是個笑話。 宋問看他兩眼,覺得甚沒意思,走到羅利的身前。 “好啊,那就下次。”宋問拍著羅利肩膀,“你方才要跟我說什么來著?” 羅利漲紅了臉,屈辱道:“請你取消本次比試!” 宋問:“好。我答應(yīng)了?!?/br> 宋問退后兩步,走到諸人的對面,用扇子指著他們,中氣十足道:“現(xiàn)在,宋某代表云深書院,向你們國子監(jiān)挑戰(zhàn)!接還是不接?” 云深學(xué)子原本見她出現(xiàn),全跑了出來。 靠近的時候,就聽見這最后一句話,頓時滿腦眩暈。 作者有話要說: 給“疏桐”長評加更~ 第103章 先行來者 宋問在里面聽了半天, 對他們四分五裂的模樣也很是失望。 她從不是要看他們不好, 也從不是要他們一敗涂地。 國子監(jiān)這群人是誰?就像李洵說的一樣, 是將來撐起朝廷的半壁江山。 他們?nèi)缃裨诓话?,在?nèi)亂。當(dāng)然, 此事與她脫不了干系。 但宋問認為,這倒未必不是一個, 讓他們改變自己的機會。所有的蛻變都是從疼痛開始的。只有震蕩, 才有上行的可能。 宋問剛說完,天竟然開始下起雨來。 她仰頭, 抬手一摸,臉上略帶濕潤。 馮文述:“下雨了?” 趙恒道:“天一直陰著, 下雨也不怪?!?/br> 孟為跑去拉了宋問,悄聲道:“你方才說了什么先生!我們順勢甩了這麻煩不好嗎?” “麻煩?”宋問拍拍他的心口道,“挑戰(zhàn)應(yīng)該是熱血。年輕人, 不應(yīng)該很期待的嗎?我這都是為了你們好?!?/br> 孟為:“……” 驟然間開始下雨,周遭一陣慌亂。 這天都陰了快半月了,也不見雨,是以眾人都沒多少準(zhǔn)備。又是在繁華的鬧市, 互相推攘著,抱頭奔跑起來。 “都愣著做什么?躲雨去啊!”宋問打開扇子擋在頭上,喊道:“羅學(xué)子,你們考慮的怎么樣?我這還等著呢!” 許繼行代他拒絕道:“不必再多言,國子監(jiān)從無此先例?!?/br> 羅利欲言又止。 許繼行令道:“走。” 跑動的人流,互相抱頭也看不清楚。沖撞下打翻了旁邊賣絹帕的木柜。 “啊——!”那大娘驚叫一聲, 卷了布將剩下的包好,然后沖過去撿。 這邊下雨還打風(fēng),卷走了不少落到街上。 路人的人為避雨匆匆而過,不慎踩在帕子上。濕漉漉的雨水,加上骯臟的鞋底,立馬在上面留下了印子。 “可怎辦!別踩!”婦人大哭著去撈,喊道:“這可怎辦吶,這我兒繡了幾夜吶?!?/br> 那邊撞翻了柜子,人群有些失措。往旁邊退去。一急,旁邊的果攤也跟著帶翻了。 各種東西灑了一地,街上一片sao動。 想撿東西的人往里擠,想走的人被堵住了。 雨又下大來。 許繼行停下腳步。 羅利一看,過去拉起了婦人,喊道:“快,快幫忙!” 所有人也不顧其他,都幫著去收東西。 宋問在前面疏散人群,讓孟為等人先把剩下的東西都搬旁邊的屋檐底下去。 許繼行喊道:“都不要推攘,都慢一點,小心腳下!” 羅利在他旁邊撿著,忽然咬牙開口道:“我要參加?!?/br> 許繼行:“什么?” 羅利停下手上的動作,看著他堅定道:“少將軍,我要和云深書院比試,否則我放不下!我是不服輸,我不甘心。若是我用心做,難道也比不過他們嗎?我國子監(jiān)比不過云深書院嗎?連心意也比不過嗎?這比的難道不就是為官之道嗎?” 許繼行沒答,大聲吼道:“大家動作快一些,地上要積水了!” 羅利:“少將軍!” 雨聲淅瀝,沒多久,街上就沒人了。 宋問將幾人安撫在屋檐下面,眾學(xué)生幫著他們收拾攤子。 “少將軍?!绷_利道,“我知我讓你失望。這次我肯改,你也不愿給我個機會嗎?” 雨水從許繼行的側(cè)臉落下,他撿帕子的動作一頓,而后站起,將東西放到那到大娘的手里,拍了拍她的手以作安慰。 天地薄紗蒙蒙。 宋問偏過頭道:“少將軍,人是要長大的。在他們該長大的時候,你卻加以阻攔,那就是一種禁錮。你是在保護他們,還是在保護自己?” 宋問走出來:“人不摔,不會知道疼。不輸,不會知道錯。沒有承擔(dān)過代價,不會知道它的重量。他還這么年輕,你要他為一件事終生抱憾嗎?” 許繼行沉默片刻。 “若真想做,那就給我堂堂正正的去做,堂堂正正的去比?!痹S繼行望向羅利道,“不管輸贏,都給我自己擔(dān)著!” 眾金吾衛(wèi)被打得濕透。許繼行抹了把臉,迎著風(fēng)雨道:“走!” 宋問看向羅利,勾起唇角:“十日后見?!?/br> 索性已經(jīng)打濕了,便帶著林唯衍,也直接回家。 羅利走到屋檐下面,對著同是國子監(jiān)的幾人。 婦人挑出幾條還是干凈的手帕,走過來遞給羅利他們:“快擦擦。當(dāng)心風(fēng)寒了?!?/br> 羅利要掏銀子,婦人按住他的手道:“不用,不用。都是好孩子?!?/br> 白面書生看著他道:“既然少將軍準(zhǔn)了,關(guān)乎國子監(jiān)的名譽,那這次,我?guī)湍??!?/br> 羅利朝他抱拳。 過了不久,又有另外幾位國子監(jiān)的人來,帶了傘,將眾人接走。 叫云深學(xué)子想不通的是,宋問為何要與國子監(jiān)比試。這又沒有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