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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良清低眉嘆道:“兒子身體不好,娘自然還是疼顧我的,但有外祖父在后支持叮囑,能周旋處,兒子只得盡力?!?/br> 父子二人又說了半個時辰話,孟良清才出來,就覺疲倦非常,回到屋里就睡下。 天剛擦黑時候起來用膳,睡得一身熱汗,屋內(nèi)又沒半個人,小廝都不知去了何處。他摸到床邊杯盞,碰撞出聲。 外間響起桂巧的聲音問—— “少爺醒了?” 屋內(nèi)點了三盞燈起來,孟良清睡了起來頭暈,坐在床邊半會才緩過神,便問什么時辰,回說已酉時,孟良清便道:“飯端來這里吃,怎么你還沒出去?” 桂巧道:“奴婢有一事要回,等少爺起來?!?/br> 孟良清示意她說。 “奴婢以為,少爺打發(fā)我們都出去伺候這事并不妥當(dāng)。” 孟良清眉峰一動,搖手道:“此事不必議,將來你們或者都要出去配人,白日里尚好說,夜里還睡在我這屋里并不妥當(dāng),雖還隔著屏風(fēng)與小門,但外面免不得要議論,男女七歲不同席,況乎同房?” 桂巧已想了幾日,便道:“少爺這里不比外頭旁的什么公子,既然是病人,豈不聞有忠仆魏忠徹夜為安樂王侍疾。但凡某日夜里少爺若是發(fā)了什么病,就說發(fā)熱,要是高燒一夜,怕命也去了半條。且咱們府里的規(guī)矩,誰又敢出去說什么?里頭的事情,外頭也并無人敢亂傳什么?!惫鹎煽戳嗣狭记逡谎?,笑道:“奴婢才聽彎月說了,就是為避嫌,免得少夫人將來心有芥蒂,也是不必。少爺身子不好,少夫人知道,這三年里頭她要為父守孝,少爺要有什么不妥當(dāng)?shù)?,豈不是更叫她憂心,屆時她年歲也上來了,叫她依仗誰去過活?” 孟良清心事被說中,尷尬咳嗽一聲,不吭半聲。 “要是少爺還覺不妥,奴婢還有個法子?!?/br> 孟良清抬眼看她。 “晚上安寢時,少爺都在這里面一張床睡,隔壁還有一間偏房,離得又近,不如以一根細(xì)繩貼著這窗欞,自窗戶系過去,值夜的人不入這間屋,少爺這邊只一拉繩子,那邊屋里就能聽見鈴聲。只就怕少爺是個怕麻煩人的,奴婢的心就白費了?!惫鹎傻?,來人拎著的食盒她擺在外間,就在桌上擺開。再過來扶孟良清過去桌邊吃飯。 就吃飯的功夫,孟良清尋思桂巧的法子確實可行,他也怕像今日這樣,屋里要沒個人,這屋子太大,他要癥來得急,怕夜里確實不好叫人。于是就叫桂巧去打點這事,明日便就辦了。 桂巧應(yīng)了,叫人收拾碗盤杯箸出去。孟良清見她還站著,便知有事。 桂巧在地上向他跪了,磕了個頭,才立起來稟道:“奴婢那里有一件要緊事物丟了,本不該以這事勞少爺cao心費神,但要少爺這里得一聲允許,才敢在府里搜尋此物。且要做得悄悄的,免得鬧開之后,臉上反不好看?!?/br> 桂巧本是極穩(wěn)重的,孟良清一聽也不由得鄭重其事,便問:“丟了什么東西?” “是在南林行宮時,三皇子給奴婢的一塊玉佩。”話到這里,桂巧卻住了嘴,只因外頭來了人。 他二人一看,簟竹這時候過來,向孟良清見了禮,就道:“奴婢看桂巧還沒回來,過來看看,怕她破了少爺?shù)囊?guī)矩,才回來沒幾天,奴婢病著,怕沒人給她說清楚?!?/br> 孟良清道:“才剛說了這事,明日你就知道,她心很巧,想了別的法子,既不耽誤守夜,也不耽誤你們幾個的清譽。” 簟竹笑道:“貼身伺候的人哪有不看不聽的,少爺就是心重,才惹得病一時好一時壞?!毕蚬鹎傻溃骸斑@邊我看也無事了,咱們就一道回去?!?/br> “不忙,我還有一件事要稟?!庇谑枪鹎梢膊槐苤M簟竹,將蕭清林送她的玉佩遺失之事說了。 簟竹想了想:“我們那屋,平日里雖沒人守,但來往人眾,府里人人都有可能。不過貿(mào)然搜查,怕不妥,要是自家的姐妹們拿錯了的,鬧了出去誰還有臉?別說我們沒臉,帶著少爺也沒臉。外面那些媳婦們,哪個是眼拙的,就尋個由頭怕也容易被人瞧出來。” “照jiejie說,此事竟然不追究了的好?!惫鹎傻椭?。 “正是。”簟竹道。 桂巧還沒說話,孟良清先擺手道:“這回卻不能算了,方才聽你形容,這東西,我也常常在三皇子那里見,竟大有來頭,丟了怕被拿出去當(dāng)了,查出是侯府里丟出去的,那時才是大禍臨頭?!?/br> 簟竹意外道:“究竟是個什么東西?” 桂巧與孟良清都不說話。 簟竹略一思忖,便道:“等會回去,就說我的一對耳墜子不見了,先自我們屋里找找,或者是拿錯了也未可知?!?/br> 桂巧卻道:“拿錯了怕不是,這樣?xùn)|西也難得拿錯,不是胭脂水粉也不是頭上的珠花耳上的墜兒,或有相同。偏拿錯了這一件也不可能,真要查了出來,奴婢現(xiàn)就向少爺請了這個令,必得將人攆出去?!?/br> 孟良清正為難。 桂巧又道:“因此物貴重,奴婢已回了夫人,查出之后,由得夫人處置,怕不止要攆出去,還要拿了問罪?!?/br> 孟良清深知他娘外相溫婉猶如菩薩一尊,卻如阮太傅一般內(nèi)性忍耐且剛硬,眼中揉不得沙,只得點頭:“這事不小,只攆出去確已經(jīng)開恩。不過先在你們屋里找一找,多半找不到,那賊想必不是你們那里的,明日就先查我們這院,再不可得,回了陳姨娘,找去別的院挨個查問。不過萬不能提起丟的是何物?!?/br> 二人應(yīng)了就出去,果然簟竹說自己耳珠丟了,在屋里找了一番,卻沒找到。次日再向陳姨娘回話,彼此揣著心事各自睡了,她二人不曾聲張,彎月、年英、沃玉三人只是不知究竟何事,仍然在孟良清跟前伺候。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早了些吧1!?。?。= ☆、查贓 不過回了陳姨娘當(dāng)晚,外頭門上就拿下一個姓鄧的婆子,那婆子是侯府一個門上的看門婆子,無論多早晚總在門上候著,再不然歇在腳房里。 正是從她平日里歇腳的房里搜出來桂巧那只裝玉佩的荷包,那時并無旁人,只簟竹、彎月兩個,說要找一只繡柳絳垂岸圖的官綠色的錦緞荷包,本來彎月過了午無事,見到簟竹就問她前日丟的耳環(huán)可尋到了。 簟竹便道:“聽說在前門一個守門婆子那兒找到了,不知真假,這正要過去,過來叫你同去。我是個口笨的,要那婆子死活不認(rèn),在場丫鬟小廝都可做見證,你牙尖嘴利的幫我說著點她?!?/br> 彎月便將剛洗好的頭發(fā)挽過,與簟竹攜了手忙趕了過去。前頭并無旁人,只是四五個媳婦子拿了那鄧婆子在地,跟前丟著那只荷包,見簟竹來了,錢家的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