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
書迷正在閱讀:醉解蘭舟、花朝月夕、寵宦、空蕩蕩的愛、正當我被測出五靈根時、苗家大院、侯門恩/沈三姐被嫌棄的一生、后發(fā)制人、小陸快跑、死神罷工后
女之事,難道你們?nèi)祟愐部呻S心轉(zhuǎn)換性別?”“……”狐月白看著沈暮然竟然滿目毅然地轉(zhuǎn)身上榻,頭一次被眼前人類無視的打擊讓狐仙大人不滿情緒暴增,眉頭緊鎖,盯著床上背對自己的人類用被子將自個裹成粽子,目光所及之處除了烏泱泱一頭黑發(fā)只余一點殷虹的耳朵尖,難得奇葩也能害羞成這樣。狐月白覺得心情突然風輕云淡,算了,反正人類是否可以轉(zhuǎn)換性別這事自己留心查探一下自然水落石出。嗯,月色不錯,正是修行的大好時光。第6章狐仙大人逛花街逛花街不奇怪,和朋友一起逛花街也不奇怪,可是帶著一個修仙的狐妖逛花街而且還是欺霜曬雪氣場全開的高冷美人狐妖,而且狐妖大人還指明要上南倌,此乃百年,啊不,千年等一回的奇遇。沒錯,沈暮然就是這千年等一回的幸運兒。不過幸運兒本人此刻內(nèi)心卻糾結(jié)抑郁難平,再加上旁邊還有一個傻呆同窗自以為隱蔽小心地拽著自己衣袖碎碎念:“青和,你跟我說實話,你和那個月白兄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雖然看著不像,不過如果是他脅迫你或者有什么難言之隱,只要我能幫得上定是幫你的。實在不行等會試一過上我那去,安西京都兩地任你挑?!?/br>沈暮然一邊內(nèi)心長嘆一邊聽著焱陽壓著大嗓門的低語,也不知道是該感動這同窗情誼,還是該郁悶這廝對狐月白之前的惡作劇這么上道,亦或因著焱陽這違和感十足的低語偷笑。脅迫?明明是自己先主動湊上前的;難言之隱?確實難言,總不能說此人乃一修仙狐妖,昨日因被自己一時遺忘心生不滿故意捉弄自己。佛曰“不可說”~~沈暮然看看一旁淡漠從容高冷脫俗的某狐妖,分明是云月之姿美玉無瑕卻因著這高冷脫俗讓旁人自慚形穢,路人只敢偷偷瞟一眼就立馬移開視線。當初自己怎么就沒心沒肺地套近乎來著?連焱陽這個粗神經(jīng)的自來熟除了初見的敬酒也沒見和他說什么話,而且那酒還被自己給喝了……該自夸自己與眾不同天賦異稟嗎?!雖然自己確實覺得狐月白這妖比起人似乎更賞心悅目直接坦率,但昨天那頓午飯讓沈暮然認識到自己忽略了一個常識:狐擅惑人。狐月白雖然等級高了點,平時高冷了點,但是那是人家不屑逗弄區(qū)區(qū)人類,這偶有雅興小試牛刀已經(jīng)夠讓自己頭疼,這要是興致上來還不耍得自己上躥下跳跪地求饒?!再想想今早之事,沈暮然只能感嘆:一般美人不好拒絕,狡慧美人無法拒絕,而道行深如狐月白這等的美人,那是不容拒絕。三句話就讓自己放棄抵抗頂著“被斷袖”的風險也要想方設法讓焱陽帶路上南倌。第一句“帶我去可以查探男子之間行夫妻事的地方?!钡诙洹澳阃皩Υ说赝κ臁!钡谌洹澳闳裟芙忉屒鍨楹尾蛔兩韰s可行此事,那自不必去?!?/br>撇開禮義廉恥不說,單就解釋那事沈暮然倒真說不出個子丑寅卯,畢竟家風傳統(tǒng)平日身邊交往朋友無一喜好南風,偶爾言談提及至多玩笑帶過。非不愿,實不能也。怎么辦?帶狐仙大人上南倌自個觀摩學習唄。好在焱陽昨天一見面就嚷著要自己陪同去湊今天花魁大會的熱鬧探什么南都三美,正好趁機順勢而為。說起這花魁大會,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些花樓勾欄覺得會試期間天下讀書人云集品評公正,這選花魁居然也選在了三月,十日后就是會試,這時間有幾個學子能有此閑情?也就自己和焱陽這種走個過場志不在此的,那也是極少數(shù)。畢竟能參加會試的哪個肚子里沒幾兩墨水,有誰心甘十年寒窗苦讀就這么半途而廢守著幾畝薄田或者做個市井商人?不過待到掌燈時分,看著到處人頭攢動擠得水泄不通的醉花陰里過半都是書生打扮,沈暮然知道自己想錯了。書中自有顏如玉,顏如玉是目的,書只是通徑罷了,果然顏如玉才重要呵。焱陽的大嗓門照例響起“嘿嘿,好在我事先訂了這位置,不然我們也要這般摩肩接踵了?!?/br>“醉花陰不是酒樓?怎么成了妓館?”涼薄的嗓音,問句用陳述,似乎壓根無所謂對方回答與否。“月白兄有所不知,南都有兩個醉花陰,一個是我們昨天去的酒樓,還有一個就是我們現(xiàn)下所在南都花街最大的青樓,因著是同個老板,那酒樓就建在南街盡頭花街入口,方便青樓也能吃到酒樓的招牌菜品。這花魁大會每年都由前次花魁所在的青樓舉辦,去年的花魁出自醉花陰,今年自是由醉花陰舉辦。你瞧這菜單菜品酒水,想必是酒樓的大廚被派來這邊掌勺之故?!?/br>沈暮然有一下沒一下地聽著兩位的對話,自顧打量四周,端正淺淡的唇微動,臨了卻化成一抹略帶嘲諷的淺笑。狐月白鮮少看他這幅表情,一雙清泠麗目帶著些許探詢意味直逼那雙細長眸子。可惜眸子的主人因著上午的吃癟加之因昨日的逗弄被友人糾纏是否性喜南風,心下不爽,全不理睬。不過高冷的狐妖大人有的是辦法:“暮然~”清冷的嗓音加了些許暖意,再意味深長地動了動自己右手衣袖。沈暮然一看狐月白作勢就要覆上自己左手的衣袖,立馬端起茶杯避之,開玩笑,昨天就那兩下子已經(jīng)讓自己沾上了南風的嫌疑,好不容易洗脫了大半。這等會兒還要上南倌,自己正慶幸碰上這花魁大會,南倌聽說也有一場選美,正好名正言順以瞧熱鬧之名行狐月白上南倌之實,這廝要是一袖子罩下來,那沈暮然斷袖之名就要藉著焱陽這個萬事通在同窗間廣為流傳了。再一瞥焱陽那貨,果然眼神已經(jīng)因著那聲“暮然”飄了過來。“青和,我昨日就很好奇,月白兄如何直呼你名?”除了尊長至親,哪有人會直呼其名?“我之前未曾告知他我的表字。”那時自己驚艷于狐月白的“一表人才”,自以為驚鴻一瞥后會無期,自是沒想到報自己表字,哪曾想這日后竟結(jié)伴上青樓下南倌……歌舞詩詞書畫是錦上添花,身姿音容才是根本。也不知是被狐月白耳濡目染,還是自己本身偏好的緣故,沈暮然看著臺上美人蹁躚,雖不造作卻難免矯揉。聽焱陽說本來這南都三美,原本僅一美是花街出身,另外兩位一位出自官宦,一位本是外來,結(jié)果官府美人家犯官司流落到青樓,而外來的竟也輾轉(zhuǎn)成了倌人。“哎,青和你覺得哪個會是花魁?”三人沒等新花魁選出便離開了醉花陰直奔吟風館看最美小倌。雖然只為看三美,不過焱陽還是忍不住猜起今年的新花魁。“我又不是神仙,怎么知道結(jié)果。”沈暮然百無聊賴地隨口應著,言罷,瞥了狐月白一眼,修仙的狐妖算神仙么。回睨了眼沈暮然,狐月白神色依舊心無旁騖邁步直走。“對了,焱陽,說好的南都三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