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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就斷定他有血熱妄行之癥,用這個法子來治。” 林杏笑了:“孫大人,莫非忘了醫(yī)之一道講究的是望聞問切,這往望診才是診法之首,這個叫何五的,大冷的天穿的如此單薄,卻絲毫不覺得冷,便能斷定有實熱,加之他臉色通紅,隱約有躁動之意,故此,咱家斷定他是血熱妄行,以至血不歸經(jīng),需用放血療法最能見效,雖說這小子以下犯上,要跟咱家動手,咱家卻本著菩薩心腸,給了他一刀,這一刀可不是為了了結他,而是幫他治病?!?/br> 林興說到此,地上躺著的何五醒了過來,看見自己的胳膊上的血,目眥欲裂,就要上前找林杏拼命。卻被旁邊的小太監(jiān)一把拽住,磕磕巴巴的問他:“你,你感覺如何?” 何五瞪了他一眼:“小爺好著呢,這會兒渾身都舒坦了,你拉著我做什么?這賣屁,股的小子捅了小爺一刀,小爺不能就這么算了……” 話未說完就給旁邊的小太監(jiān)一把捂住了嘴:“何五你可別胡說了,孫大人都說了,大總管這是給你治病呢,你是不是覺得好了很多,這就是了,孫大人說你有血熱妄行之癥,大總管那一刀正好給你放了血,如今你的病可全好了?!?/br> 何五都傻了,摸了摸自己,看了看周圍,頓時傻在當場。 王直哪想到有這番變故,踢了何五一腳:“滾邊兒上,成事不足敗事有余?!标帨y測的看了林興幾眼:“想不到林公公還是醫(yī)道高手?!?/br> 林杏:“高手不敢當,只不過湊巧懂得些醫(yī)理罷了。” 王直哼了一聲:“即便你囊何五一刀是為了給他治病,卻也不能信口雌黃,說御藥房采辦的藥材有問題,這可是欺君的大罪,誰能擔待的起?!?/br> 林杏笑了:“二總管可別誤會了我的好意,我是提醒二總管,別讓人蒙了,自己反倒擔了不是,不說別的,就說今兒這黃連,按理說呢,品相不差,可算是一等品,只不過這毛須未清,又帶著些許濕氣,就落了下乘,別的還好說,這份量上怎么算,這濕黃連跟曬干的,可差著不少呢,這不是以次充好的問題了,這是欺上瞞下,咱家可以斷定,這里頭必然有人拿了好處,才把這樣的東西送到了宮里來,這件事兒非同小可,咱家這就去稟告萬歲爺定奪,好好查查這幫無法無天的奴才?!?/br> 王直一驚:“你要把此事鬧大?” 林杏搖搖頭:“不是咱家要把事兒鬧大,而是御藥房干系萬歲爺?shù)凝報w安康跟后宮娘娘的鳳體,出不得丁點兒差錯,咱家既當了這個御藥房的大總管,若包庇了此事,豈不跟這些人一樣犯了欺君之罪嗎。” 林杏左一句欺君,右一句干系萬歲爺?shù)凝報w,可把底下這幫人嚇的魂兒都快沒了,這御藥房的差事之所以肥,就是能從這些藥材上動手腳,以次充好的事兒不敢做,畢竟這么些當值太醫(yī)呢,不好混過去,也就只能從斤兩上找了。 這事兒大家都明白,睜只眼閉只眼就過去了,誰在這上頭較真兒啊,再說,除了當值太醫(yī),別人根本不懂這里頭的事兒,哪知道什么是好什么是賴。 不想,這位新來的大總管倒是個內行,不禁一眼看破了其中機關,還拿住了這個短兒,較起真兒來,這事兒往小里說是缺斤短兩,往大里頭說,可是欺君要殺頭的大罪,真要是查下來,誰也別想活命。 禮部管事的官員臉色都白了,急忙把王直扯到一邊兒:“我說王公公,今兒這事兒可不宜鬧大,鬧大了咱們誰也落不上好,我瞧著大總管也就是趁機立立威,您今兒低低頭,咱們就過去了,至于往后,以您的手段,收拾這么個毛頭小子還不容易嗎?!?/br> 王直也知道其中利害,倒也是能屈能伸,嘴巴一咧嘿嘿笑了起來:“倒是咱家誤會大總管了,大總管是一心為了咱家著想,生怕咱家被底下的人糊弄了去,咱家領這個情,從今兒起咱們御藥房的事兒都聽大總管的,您看如何?” 林杏自然也知道見好就收,王直在御藥房這么多年,早已樹大根深,沒這么容易對付,今兒自己也不過讓他知道知道,自己不好惹,往后再想做什么,先掂量掂量斤兩,有所顧忌。 再有,就是底下這些人,別以為自己來御藥房就是當擺設的,自己可還指望著在御藥房發(fā)筆橫財呢,當擺設哪成。 遂也笑道:“二總管既然這么說了,我也不好再追究,只是往后這生藥再進御藥房,必須的先過我的眼才行。” 王直臉色一僵,繼而笑道:“這是自然,這是自然……” 第41章 下毒的來了 林杏見王直服了軟,站起來走了過去,伸手拍了拍王直的肩膀,低聲道:“王老哥你我心里都明白,咱家這個大總管來御藥房,不過就走個過場,真正長遠的還不是老哥你,都是當奴才的,誰不知道這里頭的事兒呢,咱家要的不過就是個體面罷了,老哥給兄弟幾分體面,咱們就都過去了,你說是不是?!?/br> 王直咬了咬牙,心說,這小子真拿他當個人了,敢跟自己稱兄道弟的,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不過,這會兒他站了上風,也只能順著他說了兩句好話,先把眼前糊弄過去再說,遂皮笑rou不笑的呵呵了兩聲:“老弟說的是?!?/br> 林杏看了他一眼:“老哥明白就好,不過,我這兒還有件事兒得勞煩老哥,咱家好歹也是御藥房的大總管,總不能連個單獨的院子都沒有吧,天天兒在值房里頭,總歸不叫個事兒。” 王直目光一閃:“這話怎么說的。”踢了旁邊的王平一腳:“你這狗奴才怎么辦的差,不讓你幫大總管安置嗎?!?/br> 王平剛好點兒,又挨了一腳,疼的腰都彎下了,這話說的,大總管的院子不是師傅住著嗎,自己怎么安置,卻只能道:“師傅忘了,咱們這御藥房好幾年沒有大總管了,先頭大總管住的院子久無人住,實在不知林大總管來,也沒得收拾,若是敢在天熱的時候還好,如今這寒冬臘月的,只怕收拾出來也是冰刺哇涼的,住不得人,奴才就想著值房暖和,故此,把大總管安置在了值房,橫豎先過去這個冬再說?!?/br> 王直看著林杏:“林公公也聽見了,這狗奴才說的倒有幾分道理,如今寒月里,不如林公公就在值房住上些日子,等開春了,咱家再讓人收拾大總管的院子出來,如何?” 明擺著就是不想給林杏騰地兒,林杏來回看了師傅倆一遭,笑了:“原來是咱家誤會了王公公的好意,不過,既然值房這么好,不如咱家跟王公公換換,讓王公公住暖和的屋子,咱家搬去王公公哪兒忍些日子,等開了春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