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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意的花樣兒,做小伏低說半宿好話,如果自己再不答應(yīng),就會采取誘惑的手段。通常這男人的誘惑手段,都是自己扛不住的。 后來安然漸漸也想開了,新婚嘛,這方面熱衷些,也是人之常情,而且,這男人頗體貼,不是一味只圖他自己痛快就行,即便再忍不住也會顧慮她的感受,所以,每次的質(zhì)量都很高。 安然沒有比較,之所以這么認為,是參考自己的感受,加上梅大事后的愉悅心情,總結(jié)出來的,。 安然的走神,顯然讓抱著她的男人頗不滿意,輕咬了她的脖子一口,安然回神兒,想起什么,忙推了他一把:“還未沐浴呢?” 梅大眼睛都亮了:“那為夫伺候夫人沐浴如何?”安然拒絕的話沒來得及出口,就被這男人抱了出去。 于是,這個澡洗了足有一個時辰,不是水冷了,怕安然著涼,還不知折騰到什么時候呢。 王貴家的如今已經(jīng)習(xí)慣了,知道老爺疼夫人,怎么折騰都不新鮮,先開頭還覺得老爺不知節(jié)制,后來想想,娶夫人這么個媳婦兒,只要是男人沒個節(jié)制的理兒。 夫人可不僅是模樣兒好看這么簡單,用高炳義家的話說,夫人那就是戲文里說的佳人兒,上回夫人沐浴,自己進去送換洗的衣裳,隔著紗帳的縫兒瞄了一眼,哎呦,那一身rou皮白的晃眼兒,腰細的仿佛一握都能折了,那一對奶,子直挺挺的翹著,雪團一般,滿頭青絲挽起來,露出那修長的脖子,白生生比玉雕的還漂亮呢,哪個男人見了能不愛,更何況老爺本來就稀罕夫人。 安然倒不知王貴家的如何想她,這會兒正趴在床榻上,享受男人事后的討好,按摩,雖說一般情況下,按著按著總會按到別處去,可安然還是很享受。 梅大按摩的手法相當(dāng)專業(yè),力道剛剛好,能很有效的舒緩各處的酸痛,梅大更是喜歡,雖說從沒這么伺候過誰,可就是樂意伺候小媳婦兒。 他媳婦兒這身皮rou細致嫩滑,他愛的緊,唯一不好的就是容易淤青,稍一用力就會留下痕跡,讓他頗為心疼,便找岳錦堂要了些藥膏來,那廝最不缺這種東西。 安然感覺他抹了什么東西在自己身上,涼絲絲的舒服,不禁側(cè)頭問他:“什么?” 梅大把手里的盒子遞給她:“尋人要了些藥膏?!?/br> 安然接過來,是個頗精致的琉璃盒,打開,里頭是接近透明的藥膏,聞了聞,有股子淡雅的花香,光瞧包裝就價格不菲,不禁問了句:“多少錢?” 梅大卻輕笑出聲,把她抱在懷里,親了小嘴一口:“問這個做什么,擔(dān)心為夫買不起?放心吧,我自己的媳婦兒,為夫還養(yǎng)得起。” 安然忍不住笑了起來:“那我以后可就指望你養(yǎng)著了?!?/br> 梅大不禁道:“我倒是巴不得你天天在家讓我養(yǎng)著呢,可你這丫頭哪兒是能閑住的?!?/br> 安然想起什么:“你既說起南邊的事兒,莫非應(yīng)了我?guī)退稍聵堑氖聝骸!?/br> 梅大看向她:“我不應(yīng)你就不去了嗎?” 安然說不出話了。 梅大嘆了口氣:“從我們成婚那一刻,我就知道,你不會撂下廚行不管,在你心里,廚行比什么都重要,你希望天下的廚子能和睦相處,你希望把你安家食單補充完整,你希望那些老字號的絕活手藝,都能完好的傳承下去,先生說你做的是大事,是惠及子孫功德無量的事兒,我若是攔著,豈不成了子孫后代的罪人。 更何況,你們廚行的那些人,如今只要一提起你,一個個都恨不能當(dāng)菩薩一樣供著,有時,我都懷疑,若哪天我對你不好了,那些人會不會舉著廚刀把我剁了?!?/br> 安然忍不住笑了起來,臉貼在他胸膛上蹭了蹭:“以前,我一直知道自己是一個廚子,如今我方知道,我還是你的妻子,我答應(yīng)你,不會太久,等廚行太平了,咱們就尋個地方,好好過幾年男耕女紙的日子?!?/br> 說著,揚起臉:“只不過,我們?nèi)缃穸际欠蚱蘖?你這面具還要戴多久?難道到如今你還自卑?”說著去摸他的臉:“你這樣跟我親熱的時候,總讓我覺得像個陌生人?!?/br> 梅大抓住她的手,一根一根的親過來,柔聲道:“再給我些時間好不好?” 安然不禁道:“你到底怕什么?我都嫁給你了嗚嗚嗚……你又來這一招兒……” 梅大的固執(zhí)讓安然挫敗不已,她一直覺得,這男人不難對付,怎么摘個面具就這么難呢。 不過,安然暫時也沒時間再糾結(jié)這個問題了,兩日后,他們夫妻南下了,并沒坐蘇夫人的船,而是在岳錦堂半強迫的情況下,搭了逍遙郡王的便船。 郡王的船自然不是尋常船能比的,快而穩(wěn)不說,還格外奢華,上下兩層的設(shè)計,不禁住的舒服,還有個食材調(diào)料齊全無比的小廚房。 看見這個小廚房,岳錦堂下死力邀他們夫妻同行的目的,已經(jīng)昭然若揭,安然就納悶,這大燕朝從上到下合著都是吃貨,皇上就不用說了,不是吃貨,也不會年年折騰什么廚藝大賽。 梅先生更是個無美食不歡的,這位逍遙郡王,為了口吃,臉都能不要,還怕什么? 這一路沿著運河而下,守著安然這個頂級大廚,岳錦堂這小日子過得甭提多舒坦了,若不是松月樓的事兒拖不得,都恨不能這船走一年才好。 越跟這丫頭接觸,岳錦堂越后悔,對安嘉慕也越來越羨慕嫉妒恨,怪不得這家伙寧可藏頭露尾也得粘著這丫頭,整這么個媳婦兒,這輩子還求啥啊,天天變著花樣兒的吃,這日子給個神仙都不換啊。 安嘉慕愛吃面,這丫頭就翻著花樣兒做,什么撥魚兒面,刀削面,炸醬面,油潑辣子面,甚至蜀地的擔(dān)擔(dān)面,南邊的陽春面,爆鱔面,素面…… 岳錦堂都記不住吃了多少種,總之這半個月就沒重過樣兒,下船的時候,逮著機會湊到安嘉慕跟前說了一句:“我說你倒是從哪兒踅摸了這么個媳婦兒,給本王也踅摸一個咋樣? 不是岸上的人太多,安嘉慕差點兒一腳把他踹河里頭去,不過瞅了瞅前頭的小媳婦兒,梅大心里也真美得不行,男人嗎,哪怕安嘉慕這種也難免虛榮,雖說心眼小,見不得別人惦記自己媳婦兒,可讓別人都眼饞,媳婦兒卻是自己一個人的,這種感覺也真挺爽。 尤其眼饞的是岳錦堂這種,更爽。因為心里暗爽,也就不跟岳錦堂計較了,不過,這岸上都是些什么人,怎么一個個都盯著他小媳婦兒。 松月樓的東家,也就是崔誠之的爹崔福,搓著手激動的直哆嗦。 當(dāng)年盤下松月樓,只是不想丟了飯碗,后來陰錯陽差的買賣越來越好,到如今賺的萬貫家財,這松月樓已經(jīng)成了崔家的根本。 雖說誠之高中,可也盼著能留下這么一份產(chǎn)業(yè)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