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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一路北上,估摸這一兩日間,便到齊州了,蘇夫人為何而來,不用本王說想必姑娘也知道。 還有句話,本王不吐不快,姑娘拜鄭老爺子為師的那一刻起,就是韓子章的敵人了,韓子章可不是鄭老爺子,姑娘若真想廚行安穩(wěn),避是避不開的,也不妨跟姑娘直說,這次挑戰(zhàn)松月樓的廚子王品榮就是韓子章的師弟?!?/br> 安然一愣,師弟?鬧半天還是韓子章挑的事兒,可這次是為什么會對松月樓下手? 一抬頭看見梅大匆匆而來,到了跟前,在她手上寫:“咱們回去吧?!崩淅鋻吡嗽厘\堂一眼,跟高德明告辭,拉著安然走了。 岳錦堂摸了摸鼻子,心說,你要是痛快點兒,何必本王巴巴的跑過來討嫌呢,卻聽高德明道:“我記得那王品榮是江南總督府的私廚,貌似王爺跟總督府沾親,這個王品榮有如此依仗,怕不是小師妹能對付的。” 岳錦堂看了他一眼:“王品榮來頭是不小,可有本王在后頭坐鎮(zhèn),還怕你師妹吃虧不成?!毙恼f,就算自己沒用,還有安嘉慕呢,這家伙眼巴巴守著,誰敢動這丫頭試試,那絕對是找死。 開口道:“既然高大廚知道王品榮這人,想必知道他的本事,以高大廚看,若令師妹與他比試,有多大勝算?” 也莫怪岳錦堂如此謹(jǐn)慎,著實事關(guān)重大,誰知高德明來了一句:“這還用說。” 岳錦堂一愣:“你是說,勝算不大?” 高德明瞥了他一眼,略仰了仰頭:“沒人能比的上小師妹,在下告退。”撂下話轉(zhuǎn)身走了。 岳錦堂愕然半晌兒,不禁搖搖頭,這師兄當(dāng)?shù)眠€真稱職,沒人比得上,但愿如此,岳錦堂如今比誰都希望,安然的廚藝天下無敵。 不說岳錦堂這兒想什么,卻說安然,兩口子從梅園回來,進(jìn)了屋,安然看了他一眼:“你早就知道這件事?” 梅大目光閃了閃,把她攬在懷里,在她手上寫:“梅家在江南有幾個鋪子?!?/br> 安然愣了楞,忽然道:“你倒是藏得挺深的,之前我還當(dāng)你是個窮漢子呢,不想竟是個有錢人?!?/br> 梅大身子一僵,抓著她的手:“你想說什么?” 安然搖搖頭:“ 沒什么,就是覺得自己眼拙,明明嫁了個富人,還總以為要過窮日子?!?/br> 梅大親了她一下:“貧富你都是我唯一的妻?!?/br> 這句話安然最喜歡,笑了一聲,靠在他懷里,想了會兒方才開口:“松月樓的少東家曾幫過我,更何況,若松月樓落到韓子章那些人手里,這多年的老字號只怕也就毀了?!?/br> 梅大抓著她的手:“你可想過,韓子章此時發(fā)難,或許就是想讓你出頭,王品榮此人并不簡單,廚藝也不是崔慶之流能比的?!?/br> 安然仰頭看著他:“你是怕我輸嗎?” 梅大沒說話,雖說對這丫頭的廚藝有信心,可王品榮著實不好對付。 安然見他不吭聲,不樂意了,從他懷里出來一叉腰:“合著,我在你心里就這么不濟(jì)事啊。” “若只是廚行里比試,我自然不擔(dān)心,此事卻不簡單,牽扯甚廣,再有,你說的那個松月樓的少東家,如今已是皇上欽點的探花郎了?!?/br> 安然一愣:“他還真高中了啊,我還以為他得回去當(dāng)他松月樓的少東家呢?!?/br> 這話聽在梅大耳朵里意思可不對了,伸手把她拉進(jìn)自己懷里,捏著她的下巴抬起小臉來,盯著她的眼睛:“我還沒問你,跟松月樓的少東家怎么認(rèn)識的 ?聽你的話頗不尋常?!?/br> 安然看了他一會兒,忽的笑了起來:“你不是吃味了吧?” 梅大倒也痛快:“就是吃味兒了,快說,跟他怎么認(rèn)識的?他幫過你什么?你是不是瞧上他了?” 安然實在忍不住大笑了起來,她一笑,梅大更覺有鬼,醋壇子打翻,按著她就親了下來,小兩口親著親著就親到炕上去了…… 王貴家的端著茶剛走到門廊外,便聽見里頭的聲兒,老臉一紅,又把茶端了回去,這一時半會兒老爺夫人沒喝茶的功夫,估摸著時候差不多了,便去置辦洗澡水,知道老爺夫人一會兒必要用。 雖說新婚燕爾這么恩愛的夫妻卻也少見,王貴家的琢磨著,不用多久,夫人肚子里就有喜信兒了吧,不過,老爺夫人這折騰估計晚飯又的往后推了。 王貴家的還真是拿捏的相當(dāng)準(zhǔn),等梅大消停下來,天都快黑了,就算這么著,洗澡的時候還沒放過自己。 雖說新婚,這也太勤了點吧,如今想想,這幾天兩人都不知做了多少回,基本上,只要兩口子在一起,不管是說話還是喝茶,最后都會以這事兒結(jié)尾,縱,欲,過度的直接反應(yīng)就是,從浴房出來,安然的兩條腿都有些打顫兒。 雖說如今也漸漸體會到了,男人勇猛的確是女人的福利,可這福利太大也著實有些扛不住,而且這男人的花樣兒繁多。 這才幾天安然都記不清他們用了多少姿勢,相比之下,林杏兒那貨給自己開眼的小電影,都不算什么了。 安然如今十分懷疑,這男人到底有過多少女人,才能練出怎么一身好本事,百思不得其解,以至于吃飯的時候還在想這個問題。 王貴家的手藝不差,做的家常小菜清爽可口,安然就著吃了兩小碗飯,倒是梅大,夾了幾筷子就放下了,如今讓安然的手藝養(yǎng)刁了,差一點兒的都吃不下,就著安然昨兒醬的方rou,吃了半張餅,又喝了一碗粥,勉強(qiáng)算飽了。 安然抿抿嘴,看來以后還得自己親自給他做,這就是個大爺啊。 桌子收拾下去,王貴家的泡了一壺茶放下,知道小兩口不喜跟前有人,便退了下去。 王貴家的剛下去,梅大一伸手就把安然抱進(jìn)自己懷里。安然一驚,以為剛吃了飯他又要折騰,忙要推開他,卻聽他在自己耳邊笑道:“便夫人這會兒想,在下也無能為力了,就是說說話兒?!?/br> 安然松了口氣,卻忍不住白了他一樣:“誰讓你怎么沒完沒了的?!?/br> 梅大也知道自己有些過分,奈何就是忍不住 ,只要看見這丫頭就想,要說之前只是愛這丫頭的性子,如今倒是通身上下,從里到外無一處不愛了。 梅大如今終于知道,原來世上真有這么一個人,怎么都喜歡,天天看著都不膩,恨不能跟她時時刻刻都在一處,期盼著未來的日子,想著他們的孩子會是什么樣兒,像他多些還是像她多些? 這么想著,手不覺滑下去在她小腹上摸了摸。 察覺他的意圖,安然臉一紅,抓住他的手:“別鬧,跟我說說王品榮怎么會是韓子章的師弟?那他也精于北菜了?” 梅大搖搖頭:“王品榮是如今的江南總督從兩廣任上帶回來的?!?/br> 安然愣了愣,兩廣?莫非此人精于烹調(dià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