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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事,可這有本事的男人都是靠不住的,要我說,還不如尋個(gè)妥帖的老實(shí)人,互相依靠著知冷著熱的過一輩子,比什么不強(qiáng)呢。” 安然根本沒想過這些,現(xiàn)代的時(shí)候沒想過,在這里也不會(huì)想,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跟安家比起來,別的都不算什么,不過,這些她不會(huì)跟柳大娘說,畢竟剛剛開始…… ? ☆、第 3 章 炸麻棗 ? 蓮兒提著食盒回來,還沒進(jìn)院就瞧見紅棉跟菱兒主仆倆正一腳邁出來,生怕撞見要生事端,忙轉(zhuǎn)身要躲,卻沒躲過去,被喚住了。 說起來,紅棉跟自家姑娘月桂都是大老爺房里的伺候丫頭,沒熬成姨娘,地位并無差別,可在這安府,女人的地位都是大老爺決定的,老爺喜歡誰,哪怕是個(gè)丫頭,也沒人敢小看,換句話說,便成了正兒八經(jīng)的姨娘,若失了老爺?shù)膶檺?一樣沒人買賬。 自家姑娘雖比紅棉進(jìn)府早,到底算良家出身,手段差了些,而紅棉卻是三姨娘之前的丫頭,三姨娘更是大老爺從南邊帶回來的,聽說是那什么軟香樓的頭牌花魁。 南邊的女子本就生的好,細(xì)皮嫩rou,吳聲軟語,更兼自小調(diào)教,身段輕軟,能歌善舞,男人哪有不愛的,故此,四位姨娘里數(shù)著三姨娘最為得寵。 紅棉雖說比不得三姨娘姿色,卻彈得一手好琵琶,三姨娘有心拉個(gè)幫手,便使了些手段把紅棉塞給了大老爺,成了房里丫頭。 紅棉也是南邊女子,雖底下的性子霸道,可大老爺跟前卻做的十足一副招人憐愛的樣兒,合了老爺?shù)囊?先頭的自家姑娘便靠后了。 紅棉跟自家姑娘住在一個(gè)小院里,成日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哪會(huì)好的了,跟三姨娘里應(yīng)外合,沒少擠兌姑娘,不然,姑娘今兒也不會(huì)非要為難柳大娘做什么點(diǎn)心。 蓮兒知道惹不起這位,有心避讓,卻不想沒躲過去,只得硬著頭皮上前請安:“蓮兒給姑娘請安。” 紅棉捋了捋自己的紗袖,瞥了她一眼:“遠(yuǎn)遠(yuǎn)瞧見個(gè)人影兒,見了我就跑,還當(dāng)是門戶不嚴(yán)進(jìn)了賊呢,原來是蓮兒啊,我說你好好的,見了我跑什么,莫非我是鬼不成,還是說,你做了什么虧心事,怕我問你,這么一說我倒記起來了,昨兒三姨娘說她那丟了只耳墜子,莫不是你撿著偷藏起來了?!?/br> 蓮兒一聽臉都白了,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姑娘這話兒可是從哪兒說起來的,奴婢何曾見過三姨娘的墜子,便撿著了,自是要交還姨娘,斷不敢偷藏隱匿,姑娘明鑒?!?/br> 蓮兒心里怕的不行,她知道紅棉的脾氣,若她真要誣自己偷藏三姨娘的墜子,便沒有憑據(jù),鬧到管事哪里,自己這條命也難保,指望著自家姑娘保自己,絕無可能,若自家姑娘有這樣的膽子,也不會(huì)被后來的紅棉擠兌了。 越想越怕,眼淚都下來了,想起自己跟紅棉跟前的菱兒私下有些交情,忙看向她,期望她能幫自己說兩句話。 菱兒看了她一眼,低聲道:“園子里的席還未散呢,這會(huì)兒老爺叫姑娘去,定是想聽姑娘的琵琶,等會(huì)兒姑娘彈得好,說不定今兒晚上就留姑娘伺候了,若是耽擱了,就怕別人爭了先,奴婢聽說大姨娘哪兒前兒新買了個(gè)丫頭會(huì)彈月琴?!?/br> 紅棉一聽,頓時(shí)惱恨起來:“賊娼,婦,滿心眼就知道使壞?!?/br> 說著瞪了菱兒一眼:“既如此,還等什么,趕緊著,老爺還等著呢,琵琶抱好了,若摔了,看我不打死你?!币凰π渥哟掖胰チ?。 蓮兒這才松了口氣,心說,虧了有菱兒,不然今兒自己真難過這關(guān)了,抹了把冷汗,從地上起來,忍不往里看了一眼,這里就是院門口,小院本就不大,剛她們說話兒,月姑娘自是聽的著,卻并不見出來。 雖蓮兒早料到是這種結(jié)果,卻也不免心寒,想自己伺候姑娘也有兩年了,便姑娘怕惹事,不敢跟紅棉起爭端,可同是房里的丫頭,替自己說句話,難道也這般難,只姑娘替自己證一句,便紅棉再霸道,也不敢把這莫須有的屎盆子往自己腦袋上扣吧。 可姑娘卻一絲給自己出頭的意思都沒有,跟了這樣的主子,能有什么指望,嘆了口氣,提起食盒子進(jìn)去了。 果然,月桂瞧見她問都沒問剛才的事兒,只瞥了她手里的食盒子一眼:“那柳婆子當(dāng)真做出來了?打開我瞧瞧,若她敢糊弄我,這就去尋管事發(fā)落她出去,也好讓我嫂子得了差事?!?/br> 卻瞧見蓮兒從食盒里拿出的那個(gè)碟子,不禁愕然,玉白剔透的糯米,裹著紅潤的豆沙餡兒,異常漂亮,捏著咬了一口,糯米皮兒軟糯,豆沙餡兒清甜,便她常在老爺跟前伺候,也未吃過這般好吃吃的點(diǎn)心,不覺一塊吃完又拿了一塊。 不大會(huì)兒的功夫,把碟子里的五塊白玉卷都吃了,卻仍意猶未盡,不滿的道:“這柳婆子真真摳門,既做了,怎不多做些,這么幾塊夠誰吃的,可見沒把我放在眼里?!?/br> 蓮兒忙道:“姑娘這可冤枉她了,想那外廚房到底不能跟大廚房相比,平常做的都是些粗食,難得有糯米豆餡兒這樣的好東西,今兒這些恐都是那柳婆子私里頭的存項(xiàng),也是姑娘的面子,才拿了出來,可見心里著重姑娘呢,估摸也是想靠著姑娘,往后在府里多個(gè)依仗?!?/br> 月桂瞥了她一眼:“莫非你拿了她什么好處,不然,這好端端的怎替她說起了好話?!?/br> 蓮兒忙跪下:“姑娘明鑒,蓮兒不敢?!?/br> 月桂琢磨那柳婆子手里也沒多少好處,而自己跟前如今就蓮兒一個(gè),還得指望著她呢,不好太過,剛紅棉為難她的事兒,自己沒替她出頭,不定心里怨自己呢,這會(huì)兒再疑她,恐冷了心。 想到此,便換了個(gè)笑臉:“瞧你這丫頭,我不過說了句笑話,怎就當(dāng)真了,你雖是我的丫頭,可在我心里,跟我自己親妹子也差不多少,快起來,地上涼呢?!闭f著,伸手把蓮兒扶了起來:“只要咱們姐倆的心往一處使,等我熬出頭,斷不會(huì)少了你的好處。” “奴婢明白。”蓮兒心知,這是姑娘虧心,想安撫自己呢,若真拿自己當(dāng)妹子,剛才怎不見替自己出頭,心里雖明白,卻深知月桂的性子,面兒上絲毫不露,想起柳大娘,遂開口道:“奴婢還有句話不知當(dāng)不當(dāng)講?” 月桂擺擺手:“咱們姐妹之間,有什么話不能說的?!?/br> 蓮兒這才道:“姑娘既要出頭,倒不如拿個(gè)主意讓老爺高興,老爺一高興,姑娘的想頭,也就望得見了?!?/br> 月桂咬著牙往窗外看了一眼:“這些我豈會(huì)不知,只竹院那賤人跟紅棉這小娼,婦里外聯(lián)合,竟把老爺哄的五迷三道,莫說我,便大姨娘能如何,還不是干看著?!?/br> 蓮兒小聲道:“奴婢可是聽說蘭院里新買來個(gè)會(huì)彈月琴的丫頭,模樣兒頗為出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