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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臺風來臨那一夜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6

分卷閱讀16

    我想看見你。

“阿響干什么呢,快上臺??!”是老板氣喘吁吁地跑過來催促,“來不及了!”

阿響沒有回應老板的催促,他依舊面對著許曾諳,他們的距離那么近,以至于那張臉俊朗而又青蔥的臉占據(jù)了許曾諳全部視野,在片刻寧靜的夜里帶來海洋的風和浪。

許曾諳進場內(nèi)后沒有往前,他站在最后面,能看到舞臺上小小一個張唯,也能看到清晰的大屏幕,他也看到了阿響,站在張唯身側,和手鼓手一起。

張唯說:“海洲的朋友晚上好?!?/br>
他拿著一把吉他開唱,與其他民謠歌手不同,他身后的樂隊用的是沙棍,手風琴和手鼓,那些民族特色的樂器就像他一直歌唱的腳下土地,那帶著泥土氣息的歌唱得是他的金城。

張唯是金城人,西北是民謠的根,金城是民謠的魂。

除了那句晚上好,三十分鐘的演奏張唯一氣呵成,沒有停頓,結束之后人群中一聲高過一聲地喊“牛逼”,張唯鞠躬感謝。

“結束了嗎?”寧歌問。

“不,還有首,”白瑪感慨,臺上那人物讓他望塵莫及,“我玩音樂不說玩成張唯那樣,就是能唱出這種歌,死也值了?!?/br>
連寧歌都被這種獨一無二的唱腔和韻律感染,林西梓卻從始至終一言不發(fā),好像他人在這,心早已跟隨回憶去了別處。他沒有注意到,許曾諳就在自己身后不遠處,看著他和白瑪站在一起,看著他和寧歌站在一起。

臺上的張唯說:“這是我八年前復出演出后,第一次來海洲,我真的沒想到,海洲的朋友這么熱情。”

人群是一陣歡呼。

“八年前我在金城唱,有一條河從金城而來奔流到海,盡頭是海洲。八年來我最驕傲的事是在世界各地唱,現(xiàn)在我最驕傲的,就是在金蘭河的盡頭唱?!?/br>
張唯將手背在身后,他的樂隊也都放下樂器,所有人開始清唱:

“金蘭河的水不停地淌,

淌過了家流過了金城,

遠方的親人啊,

聽我唱一支金蘭謠

……”

現(xiàn)場很多人會唱這首歌,白瑪也在唱,林西梓張開了嘴,卻只能呼出氣,什么音節(jié)也發(fā)不出來。

他看到了八年前,金城的livehouse里,張唯在復出演出的結尾唱。

歌者將手背在身后,他的樂隊也都放下樂器,狹窄的livehouse所有人都跟著唱,他也在唱,低著頭,溫熱的氣體吐在許曾諳紅紅的耳尖上:

“每一次醒來的時候,

想起了家想起了金城,

想起路邊銀杏花香,

想起我的好諳諳。”

許曾諳貪婪地,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著那個舞臺,看那個時隔八年容貌未變的歌者,看那個臺下俊挺的身影。

他聽到所有人都在唱“想起路邊銀杏花香,想起我的好姑娘”,他的林西梓只給他一個人唱:

“想起路邊銀杏花香,想起我的好諳諳?!?/br>
和聲時林西梓勾著他的食指輕輕觸碰自己心臟的位置,林西梓說:“這里是金城?!?/br>
為了看清舞臺兩人一直坐在樓梯上,腳踩在座位下一格地板上,所以腿彎曲著,膝蓋側碰到一起。他的指尖被指引著一點一點往下滑動,每一個停頓,林西梓就報出一個城市的名字。

一個金蘭河流過的城市的名字。

他觸碰到林西梓隔著衣衫的腹肌,一直往下到腰際,到兩人觸碰的膝蓋,然后是他自己的大腿內(nèi)側,他的腰際,最后是他的一顆怦怦跳動的心臟。

林西梓松開手,側過身親那個位置:“這里是海洲。”

沒有人注意到他們的小動作,沒有人聽見他們的悄悄話,只有許曾諳能聽到看到,就像現(xiàn)在,只有他看到離自己十米,八米,或者更近的林西梓,和他重歸于好的好兄弟,和他真正的好姑娘。

那個姑娘能和他談連云驍,可以喜歡白瑪,她讓林西梓放下對萬分之一可能的懷疑,他信那個姑娘,他愛她。

而不是我。

許曾諳感受到一股久違的沮喪感,全世界只剩下他粗重的呼吸聲,如同瀕死,每一次都像是最后一次,他轉身離開走向出口,那里還沒有觀眾涌入,只有工作人員還在做準備。

他離那扇門越來越近,再往前走,他就離開了。

他加快了腳步,險些撞上了一個安保人員。

那人一側身給他讓道,一手插兜,一手掏出火機點煙。

許曾諳停住了。

他還在喘氣,身體不由控制地想繼續(xù)往前走。

可他咬著牙,強迫自己轉過頭,盯著那個火機。

那個安保人員的同伴奪過來看:“喲,什么時候買的,挺貴的吧。”

“別提了,現(xiàn)在有錢人都脾氣大,跟他說了能保管,偏偏要扔,不撿白不撿。”

另一人把火機帽開了又合,應該是識貨的:“這火機年頭很久了?!?/br>
“估計是喜新厭舊吧。”

“不像,火輪都給用磨損了,你看這外殼,刮花都沒幾條。”

那個火機隔著別人把玩的手落到了許曾諳眼里,就像電影里的慢鏡頭,連起火時火輪處冒出的火星都看得清。

他覺得世界都安靜了。

他拖著步子走到那兩個工作人員面前,指著那個火機,良久才抖著嘴唇,說出兩個字。

“我的。”

工作人員記得他,和早上扔火機的確實認識,可寶貝到手還沒捂熱,誰愿意交出來:“你說是你的,你怎么證明?”

“底座,有刻字母。”許曾諳抖著嘴唇,還想說刻了什么字母,可卻像失聲一般啞口。

那人不相信的往火機底座上一看,果然有,那人一皺眉頭,有些氣不過,將火機一拋,許曾諳沒接住,看著那個火機掉到地上。

他蹲下身,帶著拆禮物的小心翼翼,雙手捧起掉落的那個火機。

他翻到底座,豆大的眼淚再也忍不住,掉到那字母上。

——ANAN

他張著嘴,明明嘴角是上揚微笑的,可卻在無聲地哭,任由視線模糊。

——諳諳

混沌之中有人抱著了他,扶著他的肩起身,讓他落入一個懷抱,他的后背被有節(jié)奏地輕輕拍打,像哄睡哭鼻子的嬰孩。

這就是林西梓在出口看到的,那個叫阿響的年輕人摟著許曾諳,手上的動作溫柔而又克制,許曾諳縮著兩手放到胸前背對著他,他看不到表情,只留意到許曾諳的肩膀微顫。

他們周遭是涌動的人群,朝同一個方向離去,只有他們駐足擁抱,像海浪中的一座島。

他說不出此刻的心情,像一滴水落在飽和的海綿上,漲溢而又無處流淌。

他抬頭,順著許曾諳隱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