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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五歲的時候。自從他身上的傷好的差不多,老愛跟在初六后面,追著問什么時候離開,為什么他的胸口老是痛,什么時候才見到爹爹。 初六沒辦法回答,只能看著那雙疑惑單純的眼神發(fā)呆,直到他再次發(fā)問。 也許是傷好,神智清明了許多。男子真讓初六開了眼界。這個記憶回到五歲的男人居然能識字,那次的發(fā)現(xiàn)也是個偶然的機會。 那天初六正在書桌前寫著一些關(guān)于醫(yī)術(shù)方面的心得。男子剛剛能下床,可能耐不住寂寞,醒后沒有發(fā)現(xiàn)初六,不過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相處,也不會一找不到初六就哭泣了。獨自離開房間,在院子里找不到初六,就跑到了她的房間。 然后悄悄地站在初六身后,突然出聲,指出初六書寫的錯誤。著實讓初六大吃一驚,連忙追問之下才知道,原來此人是天才,兩歲就開始習(xí)字,三歲作詩,四歲開始習(xí)武。不知道什么原因,父親出征后,母親卻帶著他逃跑,后面還有人追殺。 可是說也奇怪,男子記得很多事情,當(dāng)初六一問他名字時,卻歪著頭想了半天,很是委屈地叫著娘,娘…..,弄得初六有些哭笑不得,但也知道,男子五歲的記憶也不是完全的,于是想想,依著蘇秀才取名字的方式,也給那男子取了一個名字——初九。因為見到男子的那天是初九。 初六也只是試試的想法,把一切原原本本的告訴寫了下來給他,可到底是五歲孩子的心智,記憶也時好時壞,看得似懂非懂。卻依然叫著初六娘,可初六著實不喜歡,于是經(jīng)多多次的溝通與解釋后,終于讓男子喚她jiejie,可也會時不時冒出娘的稱呼。 “娘,娘,為什么要洗衣服呢?”初九迷惑地看著初六的動作。 初六憤怒了,今天從早上醒來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叫她好幾次娘了。敲了一下初九的頭,生氣地從懷里拿出一張紙片,扔到男子手里。 “初六jiejie?!背蹙琶曰罅?,看了眼卡片的字,也看了看初六。 初六生氣地又從懷里扔了一張。 “記住,叫我初六jiejie?!背蹙攀捌鸬厣系目ㄆ?,看到字后仿佛恍然大悟,嘴角上翹。哦,娘要我叫他初六jiejie。都忘記了。然后甜甜地叫到,“初六jiejie?!?/br> 初六也不在理睬他,自顧干活。然后在初九疑惑,滿足的眼神中洗好了衣服。接著在男子肚子餓的呱呱叫的同時,鉆進了廚房。 …… 暮色慢慢退去,黑暗漸漸籠罩著整個天地,月光也露出了臉蛋。 院子中,點著一盞油燈。初六正在收拾藥材,已經(jīng)曬得八分干了,初六尋思著,得抽時間去鎮(zhèn)上一趟了。剛好家里的米也吃的差不多了,雖然時不時有村民供給,但安平村也不是很富裕,自己也應(yīng)該添點東西了。 可是家里有這么一個孩子心智的人,現(xiàn)在也不比前段時間躺在床上了,萬一他跑出了怎么辦?想想還是覺得不托,也許上村里打聽打聽,看誰家要買米的。 初六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沒有發(fā)現(xiàn),初九的眼神完全不同跟她在一起的清澈。打量地看著初六,時而凝重,時而疑惑,時而又矛盾。 砰砰砰……。 竅門聲打斷了兩人的思緒。 初九瞬間變化了表情,盯著院門。 初六回過神來,看著對這院門發(fā)呆的初九,慌張地跑了過去,推著他進了屋子,然后再奔向院門……。 初六小奔到門口,打開門后,看到的就是趙家嫂子慌張的臉。 怎么了?初六打著手勢,還來不及詢問,就被趙家嫂子抓住了手。 “初六啊,一定要救救鐵牛啊?!壁w家嫂子一看到初六,連忙拉著初六往外走,邊慌張地叫道。 初六皺褶眉頭,小跑著跟上趙家嫂子的步伐。 沒多久就到了找家院子,踏進院子,初六就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了。 趙鐵牛躺在他爹的身上,小腿靠腳踝處正冒著黑血。而趙鐵牛則閉著眼睛,唇色有些發(fā)紫。 初六趕緊上前,順手拿起趙家嫂子放在院子石凳上的剪刀,把趙鐵牛被咬的地方剪開,趙鐵牛小腿上留下兩個深深的毒蛇咬后的印子,初六趕忙拉下頭繩,緊緊地扎住咬的口的上方,并迅速低下頭,吸出一口口毒血。 直到血色由黑變紅,初六才放開,站起來轉(zhuǎn)身準(zhǔn)備回自家院子找藥箱。卻發(fā)現(xiàn)藥箱已經(jīng)在自己的腳邊了,抬頭才發(fā)現(xiàn),初六看到初九站在身邊,臉上有些沉重。 初六來不及想其他,翻出藥箱開始為趙鐵牛上藥。 上好了藥,拿出藥箱的紙,開了一個藥方讓趙家嫂子到村上的藥鋪去抓藥。 看著趙家嫂子轉(zhuǎn)身的背影,初六這次才松了一口氣。幸好處理及時,否則還正難說。 趙大叔看到初六處理好好,抱著趙鐵?;亓宋葑印?/br> “初六啊,叔,真不知道怎么感謝你才好啊?!卑仓煤昧粟w鐵牛,趙家大叔出了屋子,走到初六的身旁,蒼老的臉,掛著淚跡,動容地說道。 這是我應(yīng)該的。初六淡淡一笑。 趙家大叔這才娓娓道來,趙鐵牛中毒的經(jīng)過。原來趙家這段日一直在忙著春耕,想快點弄完地里的活,就可以到鎮(zhèn)上多賺點錢,于是趁著還有星光的夜晚,趕緊多做點。 誰知道,傍晚的時候,不知道從那里冒出了蛇,咬了鐵牛一口。開始還不覺得有什么不對,只是覺得咬了的地方有些痛,于是趙大叔就讓鐵牛回家休息。 等到二老收工回來,卻看到院子里趙鐵牛已經(jīng)昏迷,嘴唇發(fā)紫,趙家嫂子早已成了淚人,抓著趙鐵牛的手不知所措。還是趙大叔恢復(fù)的快,大罵趙家嫂子,就知道哭,還不快請大夫。于是才有趙家嫂子拖著初六走的一幕。 “初六,你放心,阿牛會負(fù)責(zé)的。”趙家大叔突然莫名其妙地說了一句話,初六還來不及細(xì)想,初九似風(fēng)般飄到初六的面前,拿起藥箱就離開,留給初六怒氣沖沖的背影,弄得她有些莫名其妙。 初六跟趙家大叔點了點頭,快步上前,追上了初九的步伐,惹來趙家大叔疑惑不解的眼神。 看著初九的背影,初六所有所思。這樣的行為可不像個孩子。 “初六jiejie,我生氣了?!闭诔趿鶓岩蓵r,初九轉(zhuǎn)過身來,嘟著嘴,委屈地道。 ???初六的思緒完全沒有跟上,剛才還有些懷疑,現(xiàn)在也煙消云散了。上前準(zhǔn)備接過初九手里的藥箱,卻被初九身子退而錯開。 “我生氣了?!背蹙旁俅螐姷?。 初六抓住初九的手臂,有些寵溺地拍了拍,眼神溫柔地看著初九。初九的神情有些僵硬,生著悶氣,仍由初六纏著手臂往回走。 回到屋子里,初九生氣地哼了一聲,拿著藥箱回了屋子,就沒有出來。 初六原以為是小孩子脾氣,沒有理睬,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