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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像現(xiàn)此刻這么想說話的。聽到一個比自己還大的人叫自己娘,初六的感覺很不好,但又無可奈何。 上好了藥,初六安撫男子躺在床上,跑到櫥柜處,打開櫥柜,拿出一個黑色的包袱,一層層地打開,然后把從里面的玉佩遞給掛在了男子頸子上。 “娘,這個好,我喜歡,好看?!蹦凶酉裥『悖浟诵乜诘奶弁?,愛不釋手地拿著玉佩摸來摸去。 初六轉(zhuǎn)身準備出去。卻突然發(fā)現(xiàn),男子早已放下了玉佩,拉著她的衣服,無辜的眼神中又盈滿了淚水。 初六皺著眉頭,轉(zhuǎn)身來,拍了拍男子拽著她衣服的手。男子卻依舊沒有放開,仍然盯著她看。沒有辦法,初六扶著男子躺下,在男子警惕的眼神中,坐在了床頭,輕輕地拍著被子。 “我要娘陪我睡,我要娘陪我睡?!毖蹨I打著圈圈,憋著嘴,可憐地望著初六。 男人的身體,小孩的心里,初六就已經(jīng)夠難以承受了。現(xiàn)在要陪他睡覺?初六有些猶豫,畢竟男女有別,可是男子的眼神,初六就是拒絕不了。這樣被人需要的感覺讓初六高興,有種甜蜜的滋味兒在心間慢慢滋生。仿佛又回到與蘇秀才相處的日子,能被人需要的活著,真好。 天色慢慢暗淡下來。 初六沒有抵擋住男子的眼神祈求,最后還是合衣躺在了床上。 男子一下子包住了初六,頭抵在初六的頸窩處,滿足地笑了笑。雖然動作表情不符合,卻讓男子整個臉陽光起來。 太陽漸漸西斜,初六正為男子重新包扎好傷口后,安撫著男子進入了夢鄉(xiāng)。突然一陣敲門聲響起。 初六輕聲輕腳地離開房間,準備門時,門外傳來了小虎的聲音。 “初六jiejie,你沒在家嘛?” 沒有聽到回聲,小虎自言自語道,“難道上山采藥去了?”有些失望地看了眼房門,轉(zhuǎn)身準備走時,門就被打開了。 初六有些氣踹地打開房門,就看到小虎轉(zhuǎn)身的背影。 “原來你在家啊。”小虎轉(zhuǎn)身,驚喜地道。 嗯,初六不好意思地點點頭。回頭心虛地看了眼關(guān)閉的房門,希望那男人別在這個時候別醒過來啊。初六側(cè)身,讓小虎走進了院子。 “初六jiejie,這里還是沒變,跟小時候的記憶一模一樣呢?!毙』⒋蛄苛艘蝗υ鹤?,有些懷念地道。 小虎懷念的語氣勾起了初六的傷感,是啊,什么都沒變,就是少了一個人。落寞地低下頭。 “對不起,初六jiejie?!毙』⒉煊X到了初六的情緒,有些抱歉地安慰,“秀才叔會幸福的。你也別難過了?!毙』⒁彩沁@幾天聽到孫婆婆講起蘇秀才,了解了一些事情。 初六淡淡地點點頭。是啊,他會幸福的。 “以后你一個人,別老想著過去。進山的時候多注意點,鳳凰山兇猛的動物多著呢,盡量別往深山去?!毙』⒂行鷳n地道,尤其是聽到孫婆婆講起初六進山的狀況,還有前幾年不小心摔下山洞,扭傷腳的事情,更為擔憂,不過值得慶幸的是,這么多年來沒有遇到過什么兇猛的動物,否則她一個小女人怎么逃得了啊。 初六點點頭,其實對于鳳凰山,她還是熟悉的,多年山中經(jīng)驗,她知道什么地方會兇猛動物的出現(xiàn),什么地方安全。 不過聽到小虎的話,初六有些怪異地看了眼小虎,怎么怪怪的。明明自己比他大,怎么好似一個哥哥在嘮叨呢?更何況他們除了小時候,現(xiàn)在還不算熟悉。不過看到小虎一臉真摯的擔憂,初六還是真心地接受他的囑咐。 “我,我今天來,主要是想向你告別的?!毙』⑸裆蝗蛔兊糜行┙辜?,他還有任務(wù)要做,心里也是焦急的很,不知他家少爺?shù)降自谀睦?。安平村附近的鳳凰山?jīng)]有找到,看來是要到其他地方看看了,在這里耽擱的時間已經(jīng)夠久了。 呃,初六有些疑惑地看向小虎。隨即又了然,也是,他也在安平村呆了一段時間了,既然有事要做,當然會離開的,可是,初六有些不明白,他怎么老在鳳凰山里轉(zhuǎn)悠,這幾次進山,常常遇到。遠遠地,初六也能看到那滿臉的失望以及焦急,好似在尋找什么。那時的表情完全不是現(xiàn)在的小虎。所以初六也沒有打擾,一個人遠遠地繞開了。 “我是住在京城?!毙』㈩D了一下繼續(xù)道,“初六jiejie以后要是到了京城,記得來找我。” 京城,初六的神色有些恍惚,蘇秀才最終的心愿啊。 “初六jiejie,初六jiejie……”小虎拉了一下神色有些恍惚的初六??吹矫悦5某趿貜偷?,“婆婆說,你是蘇秀才在京城帶回來的,遲早也是要離開安平村的,以后要是到京城,一定要來找我?!?/br> 恩,初六明白了小虎的意思,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嘴角潛著淡淡的笑。對于親身父母,初六不知道有什么樣的感覺,要不是蘇秀才的遺言,初六沒什么心思上京的,她喜歡安平村這個地方,雖然貧苦了些,但過得也算自在,鄉(xiāng)親們也是淳樸,敦厚。 “你要是會到京城,到城東的定國侯府找楚紀昀就好?!?/br> 初六有些疑惑了,楚紀昀是誰?為什么不是找小虎呢? “我叫楚紀昀,小虎只是小名?!毙』⒉缓靡馑嫉卣f到。 好,初六微笑著點點頭。 “那,初六jiejie,我告辭了?!比缓笮』?,不是楚紀昀在初六的微笑中慢慢地離開了小院。 初六目送那背影消失在轉(zhuǎn)角處后,才慢慢低關(guān)上了院門。可一轉(zhuǎn)身,初六就碰到一個硬朗的身子,抬起頭,落進了一雙深邃的眸子里…… “娘,娘,他是誰。”幼稚的語氣,成年人的聲音,拉著初六的衣袖追問,也拉回了初六的思緒。但男子那瞬間的眼神,仍讓初六有一種疑惑,那一瞬間,男子面色沉靜,神色凌厲。可轉(zhuǎn)眼間,只剩下一抹清澈的疑惑。 初六有些責怪地瞪了眼男子,上前扶著,回了房間。低頭時看到男子傷口又有滲血的跡象,眉頭皺了起來,無奈地轉(zhuǎn)身拿出藥箱,小心地為男子上藥。包扎好后,在男子祈求的眼神中,上了床,兩人互相依偎著進入了夢鄉(xiāng)。 …… ☆、吃醋 時間過得很快,大半個月過去了,男子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只是內(nèi)傷還需要調(diào)息。 初六坐在院子里洗衣服,男子則挨著初六坐著。一雙鳳眼帶著童真,清澈地看著初六的動作。 初六有些無語了,可她不知道,她自己也改變了很多,性子更像個十七八歲的姑娘了。這大半個月,已經(jīng)領(lǐng)教男子的固執(zhí)。明明失去了記憶,明明像個孩子,卻往往老問一些問題。明明知道知道自己不能回答。不過這大半個月初六也了解到了一個情況。 那就是男子并不是完全失去記憶,而是記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