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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掃了人家的興不是。吃過飯,兩人也沒在徐俊民這兒多待,畢竟家里還有一堆活兒要干。到了家,宋逢辰負(fù)責(zé)貼春聯(lián)加打掃衛(wèi)生,徐舒簡則是直接進(jìn)了廚房。牙簽牛rou、炭烤小羊排、紅燒鯉魚、溜rou段、石斛燉雞、干鍋白菜,五菜一湯,外加一碟酸甜清脆的腌蘿卜條。做完這些,已是傍晚時分。宋逢辰跑到樓下放了一串鞭炮回來,拿著火鉗正準(zhǔn)備把炭盆里的火弄旺一點(diǎn),徐舒簡解下身上的圍裙掛在墻壁上,回頭問他:“想喝點(diǎn)什么,我去拿。”宋逢辰想了想:“茅臺吧。”徐舒簡的酒量淺,茅臺正好。“好?!毙焓婧啈?yīng)了,轉(zhuǎn)身進(jìn)了臥室,再出來的時候,手上多了一個白玻璃瓶。瓶蓋一開,濃郁的酒香瞬間彌散開來,宋逢辰正斟著酒,像是覺察到什么,他抬頭一看,正對上小家伙直勾勾的視線。他眉頭微挑,晃了晃手中容量為二十六毫升的玻璃小酒杯,心情很好的問道:“要喝嗎?”小家伙眼前一亮:“吱吱吱——”“可以。”宋逢辰應(yīng)道,給它倒了一小杯。小家伙抱著和它腦袋差不多大小的酒杯,伸出舌頭舔了舔酒水,它砸吧砸吧嘴,似乎是覺得味道還不錯,低頭又舔了一口。看見這一幕,原本正要制止宋逢辰動作的徐舒簡忍不住的心頭一顫,閉上了嘴。像是想起了什么,宋逢辰回頭看向蹲坐在沙發(fā)上的雪貂:“你要不要也來點(diǎn)?”雪貂看看宋逢辰手中的酒瓶,看看抱著酒杯的小家伙,遲疑了一小會兒,站起身,三兩下的跳上了飯桌。宋逢辰見了,當(dāng)下也給它倒了一杯。這個年代,沒有熱鬧的慶新年春節(jié)聯(lián)歡晚會,有的只是屋外或遠(yuǎn)或近、連綿起伏的鞭炮聲。徐舒簡知道自己酒量不好,因而喝起酒來自然也就更傾向于淺斟慢酌。這不,宋逢辰肚子里都有了飽意了,徐舒簡也不過是喝了兩小杯酒,臉上都沒見紅。宋逢辰看在眼里,心下不免有些失落。就在這時,如同福靈心至一般,他心底升起一個主意。宋逢辰當(dāng)即拿起酒瓶就要給他滿上。徐舒簡見了,下意識的就要制止宋逢辰的動作,而后就聽他說道:“這么好的日子,咱倆走一圈?!?/br>恰好就在這個時候,屋外的鞭炮聲竟同一時間的停了下來,一片安靜祥和之中,徐舒簡抬頭正對上宋逢辰溫潤的眼眸,鬼使神差的,他收回了手。宋逢辰如愿以償?shù)姆畔戮破?,他舉起酒杯,看向徐舒簡。徐舒簡見了,跟著端起自己身前的酒杯,對著宋逢辰手中的酒杯正要碰上去。宋逢辰舉著酒杯的手直接勾住了徐舒簡的手腕。徐舒簡看看交纏的手腕,再看看宋逢辰,四目相對之間,他心頭微熱,低下頭,和宋逢辰一起,將各自酒杯中的酒水一飲而盡。一杯烈酒下肚,灼燒感從喉間一直蔓延到腹中,復(fù)又襲上心頭。不等他緩過來,他只覺得身體一輕,緊跟著整個人坐到了宋逢辰身上。下一刻,一抹溫?zé)嵋u上他的唇角。本就有些意動的徐舒簡也不扭捏,從善如流的摟上身下人的脖頸。宋逢辰眸光微閃,徑直撬開徐舒簡的唇舌,把口中含著的酒水渡了過去。聽著耳邊嘖嘖的水聲,再看地上幾乎已經(jīng)重疊到一塊兒的兩個人影,雪貂不緊不慢的吃完抱著的一根炭烤小羊排,正想著眼不見為凈的時候,它眼角的余光落在抱著小酒杯坐在桌子上,瞪著水汪汪的小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宋逢辰兩人,時不時的打個酒嗝的小家伙身上。它眼珠子一轉(zhuǎn),小跑著走過去,叼起完全不在狀態(tài)的小家伙,動作靈活的跳下飯桌,向臥室里走去。良久,唇分。宋逢辰輕喘著氣,對上徐舒簡微醺的眼瞼和水潤的嘴唇,頓覺喉中一片干涸。他兩眼半瞇,“再來——”說完,不等徐舒簡反應(yīng)過來,宋逢辰抓起桌上的酒瓶,仰頭灌了小半口酒水,對著身上人的嘴唇再度貼了上去。如此反復(fù)了四五次,軟成了一汪溫水的徐舒簡醉醺醺的靠在宋逢辰懷里,他張著迷迷糊糊的眼睛,緊跟著就被宋逢辰抱了起來。“干、干什么?”他含糊著說道。“睡覺?!比缭敢詢?shù)乃畏瓿揭夂喲再W,抱著人往臥室里走去。“不是,還要守歲嗎?”徐舒簡松了口,蹭了蹭宋逢辰的下巴,看起來分外的乖巧。宋逢辰什么時候見過這個樣子的徐舒簡,他鼻子一熱,悶聲說道:“你可以一邊睡我一邊守歲?!?/br>“……哦!”徐舒簡的反應(yīng)顯然慢了半拍。這邊宋逢辰抱著徐舒簡一腳踹開臥室門,把人扔到床上就迫不及待的撲了上去。那邊正抱著小家伙舔毛的雪貂一臉黑線,果斷叼起小家伙再次轉(zhuǎn)移陣地,末了還不忘抬腳幫著兩個沒羞沒臊的家伙把房門關(guān)上。徐舒簡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落日時分。他睜開眼,昨天晚上發(fā)生的事情一幕幕的在腦海中重現(xiàn),回想起自己喝醉了酒任由宋逢辰擺布時的樣子,羞臊之余,他忍不住的暗罵一句色胚。然后一腳把身后還在打呼嚕的人踹下了床。宋逢辰踩著拖鞋,提著褲子出了臥室,一抬眼就看見沙發(fā)上正大眼對小眼的兩個家伙。“怎么了?”宋逢辰隨口問道。小家伙一臉復(fù)雜的瞪了雪貂一眼,沒想到這只大家伙平日里看起來挺正經(jīng)的,背地里竟然這么喜歡它,果然是知貂知面不知心。不過話又說回來,它這么可愛,大家伙喜歡它不是理所當(dāng)然的嗎!這么想著,它昂首挺胸,趾高氣揚(yáng)的回了它自個兒的小窩。第二天,宋逢辰兩人開始了拜年蹭飯之旅,先是徐家,然后是鄭德輝幾位老爺子那里,期間得了一大筆紅包和一堆年禮不必再提。正月十三這天,廣陽師徒從港市趕了過來,一起帶來的還有全套的家用電器,電視機(jī)、冰箱、洗衣機(jī)、空調(diào)……另外還有一輛摩托車。這些都是宋逢辰托丁思敬置辦的。他原本是打算借著徐俊民的由頭在特供商店里解決新家需要的電器的,結(jié)果在港市養(yǎng)傷的時候,他閑著無聊,去當(dāng)?shù)氐纳虉龉淞艘蝗Γl(fā)現(xiàn)那里的東西不僅比特供商店里的便宜,質(zhì)量也更好。舉個例子,就好比在國內(nèi),一臺十二英寸的黑白電視機(jī)的價格是一千二百元,而在港市,一臺二十英寸的彩色電視機(jī)只需要一千三百元。正好,宋逢辰還擔(dān)心走徐俊民的路子太過招搖,惹人話柄,現(xiàn)在能從港市這邊入手,再好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