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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的消息一直都是劉君酌要報考京城大學(xué),所以也拼命復(fù)習(xí)考京城大學(xué)。等拿到成績,知道自己穩(wěn)進(jìn)京城大學(xué)了,她高興得當(dāng)場就跳起來,再也沒有辦法維持形象。 當(dāng)她正高興時,她的一個好友也打電話來,跟她透露,說打聽到劉君酌的成績也夠進(jìn)京城大學(xué),她狂喜之下,壓根忘了去查證。 直到快開學(xué)了,她滿懷喜悅地收拾東西好東西,去劉家找劉君酌,發(fā)現(xiàn)劉君酌正收拾行李準(zhǔn)備南下,才知道劉君酌暗渡陳倉,偷偷報考了鵬城大學(xué),而且被錄取了。什么京城大學(xué),不過是為了穩(wěn)住她而設(shè)的騙局! 當(dāng)時……當(dāng)時她在劉家,就忍不住抹眼淚了,雖然青姨很溫柔地安慰她,她還是哭了出來。 她就不明白了,她長得好看,成績又好,家世也好,劉君酌為什么不喜歡她,反而喜歡那個只會傻笑的何亭亭。 現(xiàn)在見到何亭亭的樣子,她就更不明白了。 她覺得一定是因為自己小時表現(xiàn)得比較跋扈,讓劉君酌反感,所以才一直這樣對她。只要劉君酌知道她已經(jīng)改了,已經(jīng)變得很溫柔了,肯定會和她好的。 “他是喜歡我的,他一定是喜歡我的?!蓖踅ㄔ婆ゎ^望著壯闊的大海,如是說道。 何亭亭又在外婆家住了兩日,沒等著王建云再度找上門來,反而等來了劉君酌和何玄連。 見了劉君酌,何亭亭想起王建云,便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氣哼哼的。 劉君酌摸不著頭腦,跟猴子似的在何亭亭身邊上竄下跳,不住地旁敲側(cè)擊,想知道何亭亭為什么生氣。 他一米九的個子,做什么動作都異常明顯,何亭亭怕外婆一家人知道,只得將人拉到海邊,沒好氣道, “有個王建云的來找我,叫我離你遠(yuǎn)點,不然讓我好看。我家的生意,我爸爸和大哥的官位,如果我不識相,她都會讓我失去。我呢,是南蠻之地一個小官的女兒,比不得京城高官家的千金,可不敢招惹你了,你以后也別來找我了。” 劉君酌如何聽不出她是氣話,但是王建云威脅何亭亭這事,也的確是一件事,得慎重對待,當(dāng)下就握著何亭亭的手,道,“你別聽她的,她敢動手我更不會放過她。以后她來找你,你別理她,剩下的我來解決?!?/br> 何亭亭甩開他的手,“你當(dāng)然舍不得我理會他了,是怕我打她是吧?我告訴你,她要再敢來找我,我還打她!” 劉君酌愣了愣,反應(yīng)過來之后暢快地笑了起來,“你打過她?哈哈哈,打得好,打得妙。從今天起,我多教你幾招,你見她一次打她一次好了,免得她把我搶走?!?/br> 何亭亭聽出他笑聲里的暢快和愉悅,忍不住也跟著笑了,口中卻嗔道,“哼,你要能被搶走,我就不要了?!?/br> “我絕對不會被搶走,但是我也喜歡看到你搶我。”劉君酌高興地說道。 何亭亭追求者甚眾,他其實很煩惱,有時也擔(dān)心她會被人搶走。與之相反,何亭亭似乎不擔(dān)心他會被別的女人搶走,這讓他有些不是滋味。 何亭亭又哼了哼,“我跟別人搶你,家世不及,外貌不及,到時紅顏薄命了怎么辦?” 那天雖然看似輕松地打了王建云一頓,但是何亭亭知道,王建云不是個好相與的。王建云真要動手,絕對不像自己動手那樣,只是皮rou上的疼痛。 “不惜胡說——你的命好得很,絕不會紅顏薄命!”劉君酌斥道,然后俊臉緩緩沉下來,“從今天開始,你別離開我?!?/br> 王建云的手段他是知道的,所以還真擔(dān)心她會對何亭亭不利。他雖然想何亭亭吃醋,表現(xiàn)得在乎自己一些,但是一點也不想何亭亭受傷。 又過了幾日,劉君酌拿到了王建云的資料,知道她竟然辦了手續(xù)來鵬城大學(xué)就讀,而且和他一個系,臉色更沉了。 何玄連不知怎么也知道了這件事,把劉君酌約了出去, “你自己招惹的人你自己解決,別傷及亭亭。我們家對亭亭未來的夫婿要求不高,沒什么本事入贅也行,但絕對不能給她帶來危險。你即使千般好萬般好,如果會給她帶來傷害,我們家也是不承認(rèn)的?!?/br> “我知道怎么做的?!眲⒕贸林樥f道,轉(zhuǎn)眼就去打電話了。 何亭亭不知道劉君酌被何玄連約談了,顧自忙著自己的事。想到王建云她肯定是很不爽的,但是她事情比較多,并沒有什么時間想王建云這個人,因此便將之拋到了腦后。 這天她跟陳生和方生通完電話,得知他們無法聯(lián)系得上王雅梅,便失望地嘆口氣。 照這個樣子,她估計去了香江,也是聯(lián)系不上王雅梅的。 又過兩日,何亭亭和劉君酌去逛街,進(jìn)和詩挑新款的秋裝。 她挑了一條明黃色的裙子進(jìn)去試穿,出來就看到王建云笑吟吟地站在劉君酌身旁。 劉君酌一臉的不耐煩,見她出來了,丹鳳眼一亮,臉上帶著驚艷迎上來,“很好看,很適合你……” 何亭亭本身就有暖陽之感,笑起來更是熱烈絢爛,穿上這么一條明黃色的長裙,給人的感覺就是光華璀璨了。 “是呀,亭亭皮膚白,穿這個顏色很好看……”王建云也笑著點頭。 何亭亭吃了一驚,盯著笑吟吟的王建云,半晌說不出話來。 王建云這是腦子有問題了,還是被她打傻了?竟然出口稱贊她,太讓人難以置信了。 “那天我太激動了,很抱歉。”王建云見何亭亭看著自己不說話,目光一閃,臉上滿是歉意。 何亭亭更覺得她有不良企圖了,當(dāng)下就點點頭,沒再理會她,專心看鏡子試衣服。 她有個子和身材,穿自制品牌的衣服都很好看,所以算是家里御用的模特,一有新款就會穿出去,做家里衣服的活廣告。 這兩年來,和詩請了個留學(xué)回來的設(shè)計師,設(shè)計出來的衣服更好看了。何亭亭穿上這些衣服出去回頭率很高,甚至被很多人追問牌子,為和詩時裝做出了杰出的貢獻(xiàn)。 上下打量了一番,何亭亭覺得不錯,便又去挑衣服,一句話也沒有跟劉君酌說。 劉君酌猜想她是生氣了,厭惡地沖王建云說了一句“別再跟著我”,便亦步亦趨地跟著何亭亭去挑衣服了。 見劉君酌在何亭亭跟前一派溫柔模樣,甚至還隱隱有做小伏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