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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話,滿心不認同,但是抬頭看到何亭亭一身華服,挎包里鼓鼓的,露出半個大哥大,便將氣咽了回去,說道,“離婚的命也不好,正經(jīng)女人哪個會離婚的?” 何亭亭聽了這話,眉頭深深地皺了起來,可是看到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二堂姐,看到臉上帶著歉意的二伯母,她便忍了氣,重新走到走廊坐下來。 面對愚昧成這個樣子的人,她覺得根本沒必要再費口舌了。 這天何亭亭很晚才車著二伯母和二堂姐一行人回二伯母家里,到家之后,她直奔二奶奶家,隨便對付著吃了點飯,便回去洗漱睡覺了。 幾乎一天一夜沒合眼,何亭亭已經(jīng)累壞了,一直睡到第二天上午十點多才醒過來。 醒來之后,何亭亭也不跑步了,到花園子走了一圈,見花啊草啊長勢都喜人,便回到臥室關上門,進入了四季仙居。 隨著她不斷將何玄青收集到的孤本以及自己調(diào)試香水的香調(diào)表放進四季仙居,她獲得了極大的攜帶物品進出的權限,可是,也就僅限于此了,四季仙居好像再沒有別的用處了。 好在何亭亭不是個貪心的人,因此并沒有太過失望。 不過,為了將四季仙居最大化地利用,何亭亭還是進行了不少的探索。 例如,她專門翻了很多古代關于道教的書籍,關于神話傳說的傳說,也看了很多國外奇思妙想的電影,她希望得到啟發(fā),打開想象的大門,從不同的角度去探索四季仙居可能會有的奇遇。 很可惜,到目前為止,她空有很多獎勵積分,但是沒什么發(fā)現(xiàn)。 今天又在四季仙居搗鼓一番,沒什么發(fā)現(xiàn),何亭亭便出了四季仙居,開車出門找吃的。 她一個人在家住了兩天,覺得又悶又熱,干脆便跟二奶奶說一聲,驅車直奔外婆家。當然,她少不了幫村里捎帶東西到外婆那個村子。 何亭亭在外婆家住下來,每天吹著海風曬著太陽,日子過得非常愜意。 這天清晨,她一身運動裝,在海邊的沙灘上跑步。 跑完步,何亭亭又在海中挖螃蟹和貝殼,約莫九點多,才慢悠悠地踏著海浪回去。 海浪嘩啦啦啦地響,像最美妙的樂章。 “你就是何亭亭?” 突然,一道很不友好的聲音響起。 何亭亭抬起頭,看到了迄今為止她看到過的最好看的少女。 即使她自戀,也不得不承認,眼前的少女在容貌上是勝過自己的。 眼下,這個少女臉上帶著蔑視和不屑,明明是很能破壞形象的兩種感情,在少女美麗的臉龐上,卻絲毫不惹人討厭。 當然,這人不包括何亭亭。 何亭亭很厭煩少女的這種神色,覺得這少女美是美了,可是腦子有毛病。 無端端地出現(xiàn),無端端地對人表示鄙視,不是腦袋有毛病是什么? 所以,何亭亭說得也很不客氣,“我是何亭亭。請問你是哪位?” “我叫王建云,是劉君酌的青梅竹馬,和他家門當戶對,從小有婚約。你以后呢,就別再纏著劉君酌了,他是我的?!泵利惖纳倥銎鹣掳?,用眼白看何亭亭。 何亭亭聽到這個名字大吃一驚,劉君酌的青梅竟然來了! 她上下打量了王建云一番,見果然長得天香國色,心中難免不是滋味,但是嘴上卻道,“原來是你啊,我聽君酌哥提起過。不過他跟我說了,叫我不用理會。” “我不跟你浪費口水,你只要記住,以后離君酌遠點就行了。你要再敢纏著她,我會讓你悔不當初?!蓖踅ㄔ泼榔G的臉籠罩了一層薄薄的寒霜,眸光冷得如同刀一樣。 “這也是我要對你說的話?!焙瓮ねさ卣f道。 王建云想不到何亭亭竟然敢這樣三番四次頂撞自己,當下俏臉沉了下來,目光顯得惡毒無比, “你算什么東西?有什么資格這樣跟我說話?你家行商的吧?信不信我讓你家的生意做不下去?還有,你爸和你哥,都是芝麻綠豆小官,信不信我讓他們以后白身?” 何亭亭大怒,她左右看看,發(fā)現(xiàn)沒人,便問,“你是一個人來找我的?” “對付你一個趨炎附勢的鄉(xiāng)下妹,我難道還需要找人壯膽嗎?”王建云嗤笑,下巴高高昂起,顯得驕傲無比。 何亭亭點點頭,“嗯,的確不需要。”她說著,飛快地向著王建云沖上去,提著拳頭照著王建云的臉就揍,“我最討厭有人拿我的家人威脅我了,我還討厭有人跟我搶君酌哥,你今天兩樣占全了,簡直欠揍!” 她在街上經(jīng)常被搭訕,因此被劉君酌和何玄連壓著練了不短的時日,殺傷力是挺不錯的。 “啊……”王建云痛呼出聲,她從來沒有想到過女人一言不合也會動手的,因此捂住被打的臉,一時反應不過來。 何亭亭心中惱怒,對著王建云一頓胖揍,打得王建云一邊尖叫一邊掙扎,好不凄慘。 “我不會放過你的,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王建云氣瘋了,以她的身份地位,在京城完全可以橫著走,除了劉君酌,別的人連重話都不敢跟她說,沒想到何亭亭這個小賤人竟然敢打自己! 308 絕不會紅顏薄命 何亭亭打得王建云癱坐在地上,這才住了手,昂起小下巴,矜持道,“我等著。” 她不是傻子,剛才雖然被憤怒控制,但是心中也是飛快權衡過才出手的。她不相信王建云家的大人會為了王建云來到南方出手,而她家在南方,還算有點人脈的。 再加上何家現(xiàn)在的生意頗受政府保護,屬于和外資對抗而不落敗的本土企業(yè),一舉一動都頗受關注。王家想要對她家做什么,還是需要仔細考慮的。 王建云氣了個倒仰,抬頭想放狠話,發(fā)現(xiàn)自己癱坐在地上,而何亭亭高高站著。要和何亭亭說話,自己得仰視才能看到何亭亭,就更憤怒了,全身都在發(fā)抖。 何亭亭打了人,心情大快,拍了拍手離開,口中不忘道,“下次你來見我,肯定需要帶人壯膽了?!?/br> 王建云差點吐血,她惡狠狠地盯著何亭亭修長婀娜的背影,恨不得撲上去將人吃了。 過了良久,她冷笑,“原來是這么個潑婦,君酌絕對不會喜歡她的,絕對是為了氣我才找她……” 高考前,她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