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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巴,順著脖頸滑向胸膛,又落至小腹,摩挲片刻……霍賢頭部后仰,輕笑一聲道:“你硬了,口是心非。”“哦,”鄭硯爽快的承認(rèn),反擊道:“沒你硬得早。”男人沒跟他計較,手掌揉捏他的臀瓣,托著他的屁股往自己身前送。“等會等會,”鄭硯跟他約法三章,迭聲道:“有言在先,只做一次啊,就一次?!?/br>霍賢含含糊糊的應(yīng)了一聲,根本沒放在心里,鄭硯被固定在缸壁和男人的胸膛之間。大缸的空間對于兩人來說太小了,鄭硯退無可避,男人像座小山似的壓在他身上,后背在缸沿上硌得生疼,忍不住呻吟一聲。他是無意,聽在男人耳里卻像是故意勾引,讓他更為興奮。霍賢眼神幽深似海,迫不及待的托起他的雙腿……星辰萬里,燭光閃爍,掩去一室春色。前天睡得晚,第二天鄭硯醒過來天都大亮了,摸過來表一看,九點多了!身下的床單已經(jīng)換過,干燥而且?guī)е逍碌姆试硐銡狻`嵆幇胱饋?,揉揉眼睛,一抬手就臉色一變?/br>因為強度勞動而酸痛難解的手臂,經(jīng)過一夜休息非但沒有好轉(zhuǎn),而且好像更嚴(yán)重了……枕頭邊上放著他干凈的衣物,鄭硯撈過來穿上。動動胳膊動動腿,五官就擠在一起。屁股很痛,而且昨天腿被抬得太高太久,也有點脹痛。鄭硯穿上衣服,一邊穿鞋一邊想,他和霍賢這方面好像有點不和諧啊。每次都跟打仗似的,最重要的是做完之后,他都跟沒事人一樣,神閑氣定精神抖擻,自己就是受害者!鄭硯覺得有點不公平,為什么每次都是他在下邊,他不服啊。九點多天已經(jīng)開始發(fā)熱了,按照平時來說,他們在早五點就該出發(fā)去打喪尸了。白白浪費一早上的時間,現(xiàn)在都該是他們從外邊往家趕的時間點了。走出臥室,熱氣撲了一臉,李光明和胡非坐在沙發(fā)上各忙各的。鄭硯在客廳中央站定,奇怪的說:“霍賢呢?”“這里。”男人低沉的聲音從背后傳來,鄭硯回頭一看。霍賢站在廚房,手里端著一個勺子,沖他招招手說:“給你熬的粥,過來嘗嘗?!?/br>李光明手里握著書,不自然的咳嗽幾聲。鄭硯有點尷尬,連步走去,將霍賢推進廚房,壓低聲音說道:“被光明看出來了??!”“他早就知道,”霍賢氣定神閑道:“不然你以為,我們早上為什么沒喊你?”啊啊啊臉丟到北極了……鄭硯崩潰的說:“都怪你?。 ?/br>霍賢低頭,眼神溫柔的看他。“我跟你說了一次,就一次,誰讓你不聽了!”鄭硯遷怒道:“如果只做一次,我肯定能起得來!丟死人了?!?/br>霍賢昨晚動作極大,折騰到大半夜還不罷休,他簡直是落入狼窩,身不由己,想抽身都抽不出來。想一想昨天李光明輕松知道他們在屋里做什么運動,可能還會腦補……他就很想反攻。“做一次?”霍賢心情甚好,調(diào)笑道:“一次一夜?”“滾!”鄭硯怒道,扭頭走了。早餐準(zhǔn)備的很豐盛,麥皮牛奶粥,益氣健胃好消化,加點白糖,味道微甜,很符合小孩的口味。胡非就很喜歡,連喝了兩碗。其他還有霍賢攤的幾張雞蛋餅,一盤土豆燒rou,糖醋排骨,涼拌豆角。胡非吃飽喝飽,把碗往桌上一放,趴在桌面上眼珠滴滴溜溜轉(zhuǎn),拿起筷子夾了一塊排骨開始啃。“別撐著了,”鄭硯摸摸他肚子,說:“不好消化,以后又不是吃不上了?!?/br>“嗯!”胡非啃完了一塊排骨。自己跑到茶幾上扯出兩片餐巾紙,擦擦手,擦擦嘴,才跑到鄭硯臉前去問:“叔叔,我們今天是不是不打怪物了?”哪兒能啊,必須去打。鄭硯剛要說話,霍賢就道:“明天?!?/br>“歐耶!”胡非歡呼一聲,看他高興的樣子。鄭硯怎么也說不出拒絕的話來,只能點點頭,說:“等明天,今天放假?!?/br>霍賢放下筷子,說:“鄭叔叔昨天累壞了,不舒服?!?/br>鄭硯:“……”“叔叔哪里不舒服?”胡非登時一臉緊張,扒著他的膝蓋往上爬,關(guān)心道:“唉鄭叔叔,你脖子上是什么呀,好大一片紅,蚊子咬你啦?”李光明埋頭吃飯,裝作沒聽見。“……”鄭硯翻了霍賢一個大白眼,鎮(zhèn)定道:“咬我了?!?/br>“你們怎么能不點蚊香呀!”胡非坐在他腿上,上上下下的檢查他的鄭叔叔。鄭叔叔的鎖骨往下延伸進衣服里,都有硬幣大的痕跡。蚊子真是太壞了。當(dāng)天下午果然也沒出門去打喪尸,背小九九的在背小九九,研究晶核的在研究晶核?;糍t邀請鄭硯下軍旗,被他無情的拒絕了。李光明連他的盜墓都沒看,一整天都在破譯晶核的奧秘,手里攥著那半顆晶核試圖吸收,都沒能成功。下午太陽往西邊傾斜,浮在地平線上。李光明將晶核來來回回折磨了一天,絞盡腦汁,費盡心血,晶核并沒有被他的苦心打動,依然沒給他吸收。李光明嘆了口氣,長時間盯著晶核看,都不認(rèn)識這個東西了。聽到旁側(cè)的腳步聲,李光明打起精神,側(cè)頭看在一邊看書的鄭硯,非常認(rèn)真的問:“你說,我吃了真的沒有用?不能通過胃部消化吸收么?”這是他今天第三遍問這個問題了。不是他病急亂投醫(yī),而是……不知是不是錯覺,霍賢對他的異能持有很高的期望,隨著期望一同涌來的,還有巨大的壓力。時不時過來看看進展,幾乎每小時兩次。明明他一句話都沒說,一個表情都沒有,李光明看看旁邊桌上的盜墓筆記,就是沒好意思放下晶核,拿起來看會兒。鄭硯捧著書,頭也不抬的重復(fù)道:“應(yīng)該沒什么卵用?!?/br>休整了一天,幾個人的精神明顯得到很大的改善。胡非這幾天終于背熟了小九九,并且默寫了幾遍。鄭硯給他出了幾道題,順便教他兩位數(shù)乘一位數(shù),乘法進位……胡非看他演示幾遍就會了,無師自通的學(xué)會了三位數(shù)乘一位數(shù),四位數(shù)乘一位數(shù)……晚上躺著休息,鄭硯輾轉(zhuǎn)反側(cè)的睡不著。等他再翻身的時候,霍賢扣住他后腰,問道:“睡不著,做點別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