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袋。將八只喪尸全部掃殺完比,胡非的晶核還沒挖完。他取一顆晶核少則兩三分鐘,長則十分鐘,此時他才挖出四顆晶核,看叔叔們已經(jīng)忙完,都在等他,著急得他滿頭是汗。沒人催他,霍賢蹲下身,將腳下喪尸的腦殼撬開,從乳白色的腦漿里取出晶核。李光明和鄭硯見狀,紛紛效仿。于是等胡非將手下的晶核取出來的時候,一抬頭,就看見剩下的喪尸叔叔們都已經(jīng)爆頭。鄭硯手里攥著霍賢和李光明交來的三顆晶核,彎腰看他。胡非擰開瓶蓋,讓他把晶核放進去,低聲說:“謝、謝謝叔叔?!?/br>鄭硯想摸摸他腦袋,發(fā)現(xiàn)手里沾滿了血跡和腦漿,只得收回手,柔聲道:“聽話。”喪尸是殺不完的,這時候前面的街上陸陸續(xù)續(xù)又有喪尸聽見動靜,往這邊集中。李光明握著刀蠢蠢欲動,鄭硯摸了摸眉角,走上去砸他一拳,吼道:“走??!天都黑了!不要命了!”他這才無心戀戰(zhàn),一同回到車上。磨蹭這一會兒的功夫,天兒更黑了。夜色朦朧中,能在歸途里看到不斷有喪尸從兩側(cè)的街道上跑出來,往車上撲。霍賢一路直開,擋路的都給碾在車底。他們這回走得遠,離家里有好幾里地,到達門口,發(fā)現(xiàn)街道上游移著將近十只的喪尸。不遠的道邊上被人殺了一個,倒在地上。鄭硯提刀過去,隨手滅掉一個朝他撲來的喪尸,霍賢尾隨在他身后,挖出晶核。走到那被人擊斃的喪尸身前,喪尸被人砍成好幾截。明顯是那人攻擊不得章法,也沒有打中要害。最后是用刀將喪尸的腦袋從中劈開,能想象那人當(dāng)時又急又怕,下了大力氣。鄭硯在腦漿里撥拉,翻出一枚晶核。回到家里,李光明道:“是那個王永成?”鄭硯一邊進門,等霍賢將車開進來,才道:“除了他這附近還有誰,這是他殺的第一個喪尸吧,總算不再是個窩囊廢。”外面的大門又開始有喪尸的拍門聲,聲音不大,但咚咚的沒有停止,讓人心驚又心煩。鄭硯回過身來到門前,檢查了一番大門,憂心道:“這門頂不了多久了。”李光明道:“這門挺結(jié)實的?!?/br>鄭硯搖頭道:“現(xiàn)在的喪尸速度開始加快,不久后肯定會出現(xiàn)力量變大的喪尸。這門給喪尸砸了十多天,本就沒有以前結(jié)實,如果碰見個力量喪尸,這門很快就頂不住。”李光明點頭道:“力量喪尸,力量多大?”鄭硯嘆了口氣,道:“喪尸能夠進化,不比力量型異能者差,甚至更強。畢竟他們沒有疼痛,也不疲憊,每一個動作都是全力一擊。”兩人邊說邊進屋,李光明口渴,站在柜邊一人分了一瓶水,鄭硯接過喝了一口,朝李光明道:“謝了?!?/br>他話剛出口,看到柜子,頓時站了起來。李光明拿著礦泉水坐回沙發(fā)上,鄭硯走到柜子前,數(shù)了數(shù)里面的水,發(fā)現(xiàn)至少少了三瓶。他這人很不喜歡有人不問自取,我給你可以,可你不能亂拿,那不是偷么。鄭硯沒說話,忍了又忍,到底沒找霍賢告狀。心說信不信我給你灌點被感染的水,假裝礦泉水給你放里邊啊。另一邊胡非自覺地把晶核清洗干凈,放在新的罐子里,交給鄭硯,鄭硯還沒接過來,被霍賢從半途劫走。給誰都一樣,鄭硯喝自己的水。李光明坐在沙發(fā)上,忙碌一整天,正湊著燭光看書,享受晚上難得的寧靜。霍賢走過來,陰影投在他的書頁上。李光明一愣,抬頭看他,明明霍賢表情還是如初,也就是沒什么表情,他卻因生生從中解讀出來幾分……纖尊降貴的意思來。李光明不大自在的換個坐姿,問道:“怎么了,有什么事兒?”霍賢將一大瓶,一百多枚晶核放在他旁邊的桌子上,木著臉道:“吸收,升級?!?/br>保護鄭硯,別讓我失望。“……”李光明松了口氣,他還以為霍賢來打架的……李光明跟他的手用力一交握,朗聲笑道:“我盡力!兄弟!”霍賢嗯了一聲,轉(zhuǎn)身默默的走了。鄭硯看在眼里,心里默默打算,得找個時間跟霍賢談一談。身上都是汗腥氣和喪尸的腐臭,在外面不顯得,等在屋里待了十多分鐘,吸收過稍微清新過的空氣之后,那股味道就讓人沒法忍了。鄭硯把大缸搬進空間,舀了一缸水,將臥室門關(guān)上,準備沖洗一下。才扒掉衣服沉入水中,臥室門被人輕輕的推開,霍賢高大的身影出現(xiàn)在門口??此谙丛瑁读算?,迅速合上門。鄭硯坐在缸里,朝他勾勾手,說:“幫我搓搓背?!?/br>霍賢眼色幽深,露齒一笑,走到他身后,從柔和的燭光下看他,低聲呢喃道:“好?!?/br>隨后手指沿著他的脊背,一路往下,探向他的臀部。第72章巨大而沉重的拍門聲鄭硯反身抓住他的手,抬頭道:“別亂摸,我很累了?!?/br>霍賢看著缸里青年赤裸的身體,他的腿部曲起沉在水中,隨著水波蕩動,燭光里映出一缸盎然春色。男人聲音越發(fā)低沉,喑啞道:“我不累?!?/br>“……”鄭硯說:“你別這樣,我很累啊,我現(xiàn)在只想休息?!?/br>“不用你動?!被糍t毫不讓步,冷靜的說。“可是你動的是我,”鄭硯更加冷靜道:“你身上很臭,離我遠點?!?/br>霍賢沒洗澡,也沒換衣服,身上一股喪尸的腐臭氣。男人聽完離開水缸,甩甩手上的水珠,將身上的衣服盡數(shù)除去,衣服上沾滿骯臟的液體,已經(jīng)不能穿了,拉開窗戶扔進院里。隨后赤身裸體的走回來,在鄭硯無語的注視里,胯下的鳥一甩一甩,長腿橫跨,坐進缸里。男人從背后抱住他,柔道:“一起洗?!?/br>水缸是挺深挺寬,但也坐不下兩個成年男人。兩人的身體緊緊相貼,鄭硯明顯感覺到屁股后面,頂著一個火熱而硬碩的巨物,一跳一跳的戳他。他們確實挺長時間沒做了,一是忙,二是天熱。男人從背后含住他的耳垂吸吮,手掌在他的胸膛游移往上,捏住他的下巴往后扭轉(zhuǎn)?;糍t摟著他,頭就等在他肩膀上方,于是鄭硯一側(cè)首,就將嘴巴送上門,霍賢用力的吻住他。手松開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