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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我的暗衛(wèi),賈明?!?/br> 呼延鎖云聞言,對這方睿點了點頭,隨即朝著沈玉行禮:“下官參見沈大人?!?/br> “免禮。” 呼延鎖云就是彎了一下腰,隨之這腰板挺得如同墻壁一樣直,江湖中人,自尊心極重,所以很少會有江湖中人入朝為官,對朝廷命官更是不屑一顧。 即便是呼延鎖云的威壓強悍,沈玉假扮了男裝二十年了,天天都是步步為營,所以又怎么會被呼延鎖云的威壓壓制到。 看著呼延鎖云道:“崔大人讓你來協(xié)助我,我還真想不到?!?/br> 呼延鎖云:“沈大人對大理寺不熟悉,崔大人才讓下官來協(xié)助沈大人。” 沈玉也不啰嗦,直言道:“既然是來協(xié)助我的,那好,你去給我準(zhǔn)備陳池之前所錄的口供?!?/br> 護眼所欲略微低頭的應(yīng)了一聲“是”。 呼延鎖云一走,沈玉松了一口氣,看向方睿,問:“從這人的眼皮子低下偷天換日,可有難度?” 方??戳搜坶T口,回答:“挺有難度的,但我有勝算?!?/br> 就相處了那么一會,方睿可以非常清楚的感覺到呼延鎖云身上散發(fā)出來的駭人氣勢,呼延鎖云在江湖令上榜上有名,絕對不是浪得虛名的。 上輩子的他是決然對付不了呼延鎖云的,就是不清楚在重生之后,五覺更加的靈敏,身手也更加的利落,對上呼延鎖云,勝算有多少,但總體來說,他這一輩子也算是有了先天的優(yōu)勢了。 聽到方睿的回答,沈玉沉思了下,道:“為了避免夜長夢多,今晚就動手,我剛才去見過陳池了,并未被嚴(yán)刑逼供,若是讓人假扮成他關(guān)在牢里面,只怕很快被識破,所以我讓讓人把他關(guān)到鐵牢里面,鐵牢只有一把鑰匙,我拿著,只留一個送飯的小窗口,就算別人要殺人滅口,也難?!?/br> 方睿聞言:“你找到替身了?” 沈玉看著方睿,道:“是一個死囚,因為殺了人,被關(guān)了,秋后問斬,但家中有老母親和年幼的兒子,我和他說,只要他愿意,我會讓人安頓好他的老母親和兒子?!?/br> 方睿嘴角一抽:“你這是威脅?” 沈玉站了起來,搖了搖頭,表情正直:“應(yīng)該算是在幫他,他殺的人,可是與他無冤無仇,這樣的人,他死不足惜,可是他的老母親和年幼的兒子是無辜,也幸得他還有一點的良知,還知道自己還有一個母親和兒子?!?/br> 說到母親這個點,方睿頓時沒了聲音,停頓了半響后才道:“好,你告訴我地方,晚上我?guī)诉^去?!?/br> “那個死囚就在第一層左邊數(shù)過去的第五間牢房,已經(jīng)下了處決的命令,就是今晚的子時,現(xiàn)在最大的問題就是,不知道陳池會不會安安分分的配合?!?/br> 方睿笑了一聲,道:“此事你交給我就好?!?/br> 沈玉詫異的看著他,“就你?” 方睿勾唇一笑,就算沈玉看不到他的表情,也可以感覺到他散發(fā)出來滿是自信的氣息。 當(dāng)日下午,沈玉就讓人把陳池單獨關(guān)了起來,并且只留了一把地牢的鑰匙,下令道沒有她的命令,誰都不能單獨去見陳池。 沈玉的作法,讓崔顥心底生疑,懷疑沈玉已經(jīng)察覺到了他想要滅陳池的口。 崔顥讓人把這個事情快馬加鞭的趕回城內(nèi)告訴王中元,而王中元知道這事情之后,思索再三之后,讓人告訴崔顥,要動手就快,趁沈玉才到大理寺,又剛好今日見過了陳池,那么陳池若是要自殺的話,別人只會懷疑沈玉在牢房之中到底和陳池說了什么,能讓陳池畏罪自殺。 方睿想到了王中元會殺人滅口,卻沒有想到會和他們碰到了一塊。 大理寺離太保府有近兩個時辰的是路途,就回來又過來的時間,一天都過去了,還監(jiān)什么事,所以沈玉便在大理寺安排了住所。 只是…… “你怎么會在?”沈玉的臉色非常的難看。 簡單的床上,一身黑衣的方睿就脫了鞋子躺在上面。 看到這么悠閑愜意的方睿,沈玉臉色還能好嗎? 不能! 方睿瞟了她一眼,理所當(dāng)然的說道:“半夜還要去劫人,可這大理寺的人也沒有給我安排住的地方,我也要貼身保護你,這床我躺一下都不行?” 沈玉白了他一眼,轉(zhuǎn)過身,在圓桌旁坐下,翻起自己從太保府中帶來的書籍。 沈玉聚精會神的看著書,方睿干脆半側(cè)過身子,手撐起頭,聚精會神的看著沈玉的在昏黃燭光下的柔和側(cè)顏。 沈玉偏愛白色,脫下官服之后,換上便衣之后,多了幾分的安靜,多了幾分柔和,讓他移不開眼睛。 有那么一個人眼都不眨的盯著自己,就算是再認(rèn)真的做著其它事情,也會被這像豹子盯著羚羊一樣的眼神激起一層又一層的雞皮疙瘩。 沈玉假裝不下去了,轉(zhuǎn)回頭看了一晚他“看夠了?” 誰知道這皮子厚的竟然回道:“一輩子都沒過完,怎么可能看夠了。” 沈玉:……果然就應(yīng)該不用理他的。 方睿從床上坐了起來,隨之下了床,看著沈玉,雖然臉上沒有見絲毫的疲憊之意,可他也知道這幾日沈玉休息不好,便帶著不易察覺的心疼道:“你先睡吧,我看準(zhǔn)時間出去?!?/br> 沈玉看了眼,又看了眼方睿,然后低下了頭看著桌上的書面,“我再看會書。” 方睿認(rèn)為沈玉是在為等會的事情擔(dān)憂,就語帶安慰:“呼延鎖云或許拳頭功夫比我厲害,但論腿腳靈活,還有聽覺視覺,這些他都比不上我,你就寬心睡你的覺吧?!?/br> 可人家沈玉不僅僅是因為今晚準(zhǔn)備要做的事情,更因為,剛剛自己的床已經(jīng)有別人躺過了。 沒有抬起頭,道:“我并不擔(dān)憂你,若是你成了,那自然是好,若是不成,丟了性命,那更好,有人替我殺人滅口。” 聞言,方睿在沈玉的面前坐,手背撐著下巴,看著沈玉,語氣輕佻:“你這么年紀(jì)輕輕,就想守寡了不成?” 沈玉抬起眼,平靜看了一眼他,對于方睿的言語調(diào)戲,不習(xí)慣也得習(xí)慣,這人嘴里出來的話,三句就有兩句是沒正形的話,要是還不能習(xí)慣的話,她整個人時時刻刻都能團起了一把火。 “如果你帶著我的秘密壯烈犧牲了,我為你守寡三年?!?/br> 沈玉說完這話,方睿不動聲色的看著她,良久之后,調(diào)侃道:“我就是不犧牲,你這寡至少得守五年?!?/br> 前世他至死的時候,沈玉二十五歲的年紀(jì),還是太保府的大公子,身份都未成改變。 沈玉收回目光,不打算和他瞎扯下去,從袖子中拿出一條黃銅色的鑰匙,遞給他。 “記得,是在牢獄的第四層,火字號最里面的一間用玄鐵打造的鐵門,鎖是由神鎖傳人制作了一年,至今除了用鑰匙無人能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