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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子,可眼前的人不僅不傻,還把得寸進尺這四個發(fā)揮得淋漓盡致。 方睿逼近沈玉,很少有人能把沈玉逼退,但現(xiàn)在身份不是皇帝的方睿成功做到了,眼看人就要貼上來了,沈玉立馬后退了兩步。 方睿微微的挑了一下眉,道:“這條件不過是嘴巴喊兩聲,比我讓你去殺一個人來得簡單多了,或者你更希望我的條件是讓你去殺人?” 方睿的話,沈玉也明白,雖然喊這兩個字會有損她的聲譽,但就她現(xiàn)在的身份而言,那里還有什么女子的聲譽可言, 深呼出了一口氣,閉上了眼睛,又睜開了眼睛,像是下了個非常重大的決定一樣,看這著方睿,答道:“好,我喊?!?/br> 隨即閉上了眼睛,緊緊的皺著眉,一副別人拿著刀架在她脖子上面,她不得不妥協(xié)的樣子。 暗中安慰自己,就當(dāng)喊夫君這個稱呼喊成乞丐兩個字的意思不就成了。 “那我喊了……夫……” 看到沈玉這表情,方睿立刻制止:“得了,你還是別喊了?!边@回是他不讓他喊的,總感覺“夫君”這個稱呼在沈玉的這個表情喊出來,像是在給他哭喪的…… 沈玉刷的就睜開了眼睛,不得不說,眼中真有驚喜這玩意。 “這可不是我不愿意喊,是你不讓我喊的,這也算是一個條件?!?/br> 方睿扶著額頭揮手道:“算,算算算?!边@以后有得是機會,也不差在這一時。 “那好,這個條件過了,現(xiàn)在來商量一下我要和你說的事情。”沈玉的表情一瞬間就變了,比翻書還快。 方睿:“……” 現(xiàn)在他真有點擔(dān)心沈玉這沒心沒肺的,一聽不用喊了,那表情就像是壓在她身上的千斤石給卸下來了,好不輕松。 這樣無情無義,沒心沒肺,翻臉不認人的沈玉,讓他腦海里面浮現(xiàn)了一副畫面,沈玉在床邊上整理衣服,他則是衣衫不整的在床上面抱著被子,穿戴好衣服的沈玉薄情寡義的瞥了一眼床上的他,語氣偏冷的問:“你怎么還沒走?” 他:“……” 如果沈玉愿意和他……他其實也愿意做抱著小被子躺在床上那個的。 坐到了桌案旁,翹起了腿,把剛剛倒在桌子上的茶水拿了起來,抿了一口,抬眼瞥向沈玉,“你要和我說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我這個人向來不做虧本買賣?!?/br> 沈玉在他的對面坐下,微微傾身,一副要密謀大事的樣子。 “你榜我來一出偷天換日,酬金由你來開。” 雖然不想說這一句話,他還是忍不住默念了一句:這整個天下都是他,他還要什么金銀財寶?! 與其金銀財寶,還不如把她自己給他了。 方睿裝出了頗為感興趣的樣子:“酬金這事情等我聽聽是怎么個偷天換日法再說也不遲,你要怎么偷天換日法?” 沈玉略微想了一下,沈玉覺得這個男人要是真的要害她,早就可以把她給揭發(fā)了,一次性就報復(fù)了,又怎么可能等到現(xiàn)在。 現(xiàn)在想想,沈玉……竟有種特別荒唐的錯覺,他圖的不是金銀財寶,也不是權(quán)勢,圖的而是她這個人。 這種想法一浮現(xiàn)就立刻被沈玉給摒棄了。 “在這大理寺的牢獄中,最為深嚴的一個牢房,我想讓你把一個人換出來?!?/br> “換一個人?”方睿假意的摸了摸帶著面具的下巴,隨即勾起一抹笑:“有些難度,可也有趣,我倒是可以嘗試一下,至于這報酬方面,我會連同前面兩個條件一并討了。” 沈玉有些錯愕:“你這就答應(yīng)了?” “小玉兒要求的,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得闖,是不是?” 沈玉:…… 這個人真的是三句話里面就有兩句沒正行的。 見這個男人剛答應(yīng)了她的請求,她強忍才忍住了要再次更正小玉兒這稱呼,這個稱呼讓她又起了一層厚厚的雞皮疙瘩。 方說了一半的計劃,方睿突然做出了一個噤聲的動作。 “噓,有人過來了?!倍鋭恿藙樱聪蛏蛴瘢骸翱磥磉€是個練家子?!?/br> “練家子?” “似乎還是一個身手不凡的練家子?!狈筋B冻隽寺杂兴嫉难凵?,這腳步聲在快要到門口的時候他才聽到的。 隨之小半會,門被敲響。 沈玉應(yīng)了一聲:“誰?” 門外傳來了非常沉穩(wěn)厚重的聲音:“下官大理寺獄丞呼延鎖云求見沈大人。” 聽到呼延鎖云這個名字,方睿暗道:原來是他。 作者有話要說: 知道這個章節(jié)丟失重寫有多難嗎?抱住胖胖的自己QAQ ☆、第17章 湖高手 方睿作為太子的時候就喜歡帶著容泰在江湖上面東闖西闖,就是因為闖蕩江湖,才開始認識沈玉的。 在江湖上面待久了,也知道些江湖上的事情,在江湖中有一個江湖令,所謂的江湖令就是江湖高手排名榜。 在江湖令上面就有呼延鎖云的名字,大啟第一拳呼延鎖云。 第一拳呼延鎖云,在江湖中有很大聲望,可卻委身在朝廷的大理寺做九品下的獄丞,很多人都想不明白,在江湖上面赫赫有名的呼延鎖云怎么會屈身為朝廷賣命? 但清楚事情的人都知道,呼延鎖云是為了報答大理寺卿崔顥在十年前救了自己的母親,所以才會留在大理寺為崔顥賣命。 想到這個人,方睿就覺得頭痛,如果可以,他一點也不想遇上這個人。 沈玉坐在了桌子后,而方睿則站在她的身旁,他既然都已經(jīng)在外人面前明說了自己是沈玉的下屬,他也就能正大光明的站在沈玉的身邊,而不是躲藏起來。 “呼延獄丞有什么事情嗎?”沈玉并未讓呼延鎖云第一時間推門進來。 門外的呼延鎖云道:“崔大人命下官協(xié)助沈大人?!?/br> 方睿在心底嘴角浮現(xiàn)一抹冷笑,那日在茶樓中他分明聽到王中元對崔顥說,對于沈玉,必要時可滅口,而呼延鎖云又是崔顥的人,這協(xié)助兩個字,他完全可以理解為暗殺一詞。 “進來。” 沈玉聲音一落,門就被打開,一個身材高大,即使是穿著獄丞的衣服,依然可以感覺到衣服底下憤張糾結(jié)的肌rou,這肌rou就好像隨時會撐破衣服露出來一樣,再往上看,是個三十歲出頭的男人,相貌五官冷硬,一看就是那種不茍言笑的鐵漢子。 呼延鎖云身手上帶著一對極重套甲,一進來就有一股威壓襲來,視線猶如雨夾雪一樣的目光落在了沈玉身側(cè)的方睿的身上,讓人覺得冷颼颼的。 這眼神……方睿覺得可以理解為高手見到高手,然后想要弄死對方的眼神。 可沈玉認為的是方睿的裝扮看起來就不像個好人,倒像個逃犯,所以呼延鎖云第一眼看的才是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