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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以抑制地抖了抖身子。睡眠不足三小時,被人從溫暖的被窩里揪起來一路拎到滿是寒意的庭院中,短刀心中只剩下呵呵兩字。完全對剛才發(fā)生的事沒有半分記憶的短刀還看著土方歲三腰間的脅差愣神時,庭院上的兩人便開始攻擊,但說是攻擊雙方也不過是小小切磋一下,估計都被兩人當做了晨練練習。短刀蹲在一旁看了一會,雙方的對決很快以沖田總司的三段突刺作以結(jié)束,并沒有分出勝負。沖田總司擦了擦額角的汗緩緩走了過來,發(fā)現(xiàn)短刀蹲在地上捧著臉呆呆地望著自己,他不禁勾著唇角伏身拍了拍少年的黑發(fā),笑道。“怎么,看入迷了?”「我教你,這是那個人的招數(shù),別告訴……」青年背著淺金色的陽光,看不清表情,短刀微微睜大眼眸,唇瓣無意識地動了幾下,這時,肩膀突然被人輕拍了一下。短刀猛然回神,迷茫地看了看身后,只見原田左之助僵著半張臉對他指了指不遠處佇立的土方歲三,后者一手覆在腰間的刀劍上,沉著表情,一眨不眨地盯著他。“……”啊。他想起來了。*短刀被狠狠訓了一頓,被土方歲三叫到房間里懲罰了一頓,懲罰則是保持正座姿勢在房間里靜坐一上午。聽著簡單是吧,但對于走路都要飛起來的短刀簡直就是噩夢。雙眼無神地望著挺直腰桿專心辦公的鬼之副長,短刀靜坐在屋里心下卻像長了草一般,渾身血液分子都在叫囂著沖出屋外迎接陽光。然而事實上,他才靜坐了不到一個小時。土方歲三不允許他施展高端技能‘坐著睡覺’,短刀便只能硬著頭皮煎熬地磨過了上午的時間。于是,接近正午雪村千鶴過來傳達用餐的消息,短刀立刻從榻榻米上蹦了起來,猛地沖向門口。身后射來冰冷的視線。短刀頓住腳步,立刻垂下頭灰溜溜地退到土方歲三的身后。大佬先走,大佬先走……本來以為上午的靜坐就是全部懲罰了,然而興沖沖趕到正廳時才發(fā)現(xiàn)懲罰還不止這些。短刀默默地看著面前小桌子上擺放了幾乎縮了一半水的食物,表情隱忍地望向坐在正座的土方歲三。坐在他隔壁的藤堂平助同情地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見短刀緩緩把視線落在他面前的食物上,立刻夾起碟中僅有的小魚一口吞了下去。“……”短刀扭開頭望向另一側(cè)的齋藤一,他端著飯碗安靜地進食中,然而如果仔細觀察會發(fā)現(xiàn)他拿筷子的手微微有些顫抖。——據(jù)說他因為短刀半夜跑出去被懲罰揮刀一千次。短刀心中有絲愧疚,沒下得了黑手只能安靜地吃起了面前少的可憐的飯。總比沒有好不是嗎。雖然這樣說,但是不到晚飯前短刀就餓得不行了。想了想,他便跑去找原田左之助他們,打算去求點團子什么的。“恩?肚子餓了?可以啊,帶你去吃團——”土方歲三站在回廊上靜靜望著這邊。“恩……啊昨天我和新八去島原喝了酒,好像把月薪都給花光了呢……抱歉啊?!?/br>短刀去找齋藤一。“……”揮揮揮。短刀扯了扯他。動作一頓,揮揮揮。接連幾個人都是這樣短刀便隱約意識到不妙,猶豫再三還是去找了土方歲三。土方歲三坐在桌案前認真地處理公務,眼睛也不抬地問道,“做什么?”短刀動了動唇,湊上前小心翼翼從他手下抽出了一張白紙,又拿過他手中的筆在上面劃拉了幾個字,遲疑了一下,慢慢推了過去。土方垂眼一看,只見上面寫著「我錯了」三個字。又一張推了過來。「不敢了」土方歲三的眉間微微舒展開,張開嘴想要說些什么時,少年卻又遞來一張紙。「請給口飯吃。」“……”總覺得哪里不對……鑒于短刀態(tài)度良好,外加以這副皮囊博得了不少同情,短刀終于被允許額外吃點東西了。和土方歲三請示后,他便直接奔向即將上街巡邏的沖田總司一隊。趕到時,沖田總司正站在大門處在確認服飾和隊伍,見短刀出現(xiàn)在排尾,他不禁微微一愣,隨即想起什么似的,突然輕聲笑了一下。“土方先生終于肯饒過你了?”要是平常短刀肯定不愿意搭理他的調(diào)侃,但是現(xiàn)在手里有小鐵圈的人都是老大,他便對青年說的話置若罔聞,倒騰著一雙腿湊到?jīng)_田總司身邊,仰著腦袋,小心翼翼地勾了勾青年垂在身側(cè)的手。沖田總司垂下眸看了他一眼,少年仰著小臉上撲閃著漂亮精致的眼眸,帶著期待的模樣甚是可愛。片刻,只見青年動了動墨綠的眸子,突然抬起手一把掐在短刀白皙的臉上。“臉都跟團子一樣圓了還想吃團子?”“……”給你一分鐘時間挽回我(╯°-°)╯︵(\.o.)\第47章陰謀寬敞的街巷上,身披淺蔥羽織的隊士們肅容前行,謹慎地打量著身邊行色匆匆的過路人。近日京都城下紛亂頻起,新選組為維持京都秩序已然有些捉襟見肘,而其原因則在于當月上旬,新選組接到了長州番士將在京都放火的密報,并在不久后便在一家客源變化奇怪的俞屋內(nèi)搜出了大量□□點火用品,頓時屯所上下都彌漫在一股緊張感之下。然而隱約察覺到屯所里的氣氛變化以及發(fā)現(xiàn)現(xiàn)任管理人齋藤一指導他的次數(shù)越來越少的短刀對此卻是一竅不通,再者土方歲三又因為最近工作量變多的事,似乎完全忘記了他還是待隊士的狀態(tài)。本來不久前還走到附近想去問一嘴,但是轉(zhuǎn)眼就看見藤堂平助被一道低沉的男聲從屋里震了出來,連跌了好幾跤哼都沒哼一聲慌忙跑遠了,短刀便再也沒有膽子去找土方歲三了。嘛,不過這樣也挺好的,既不用他干活,齋藤一和土方歲三還都沒空約束他,短刀想跟著隊伍出來溜達一圈就溜達,小日子不要太舒適。迎著黃昏,短刀瞇著眼睛,抬手習慣性地摸了摸脖頸上的金鈴鐺,指尖突然觸到一處微微凸起,他一愣,也不顧走在身旁的沖田總司,立刻將鈴鐺從脖頸處摘了下來。對著陽光,金鈴棱角散發(fā)星點亮光,短刀瞇起了眼睛若有所思地摩挲了一下鈴鐺紋有淡淡花狀的地方,像是被刮去褪色了一般,花紋的模樣并不清楚,但卻也隱隱勾勒出來了大致輪廓,可是……恩……?以前鈴鐺上有花紋嗎?短刀迷茫地晃了晃鈴鐺,大力搖晃下,鈴鐺卻只發(fā)出了幾道悶悶的聲音,簡直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