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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訝道: 「你是類少謙?!」 類少謙也一愣,然后笑道:「蘇信!你小子什么時候回來的?」 「剛回來,你不是刑警隊的么,好像是掃黃的吧,怎么變成交警了?難道掃 黃這事兒,現(xiàn)在歸交警管了?」 類少謙笑了笑,拍拍他的車,「這車不錯啊。看樣子混得不錯,對了,你被 警校開除了之后去哪了?」 這人哪壺不開提哪壺。 類少謙這才看到蘇信懷里還抱著個女人,當(dāng)即干笑了兩聲,「那個,走吧, 時間不早了?!?/br> 「謝了。」蘇信坐回駕駛席,開車離去。 「師兄他沒駕照啊。」 「誰說他沒有???他十五歲的時候就會開車了。師弟,這人你少惹為妙?!?/br> 類少謙看著蘇信的車揚長而去,不禁笑了笑。 「被學(xué)校開除了的?貌似剛才不是這么告訴我的?!瓜蛲硇Φ馈?/br> 「向晚揭人家傷疤沒勁?。 ?/br> 「看來是事實了啊,我就說你怎么看都不像個好人?!?/br> 「我本來就不是好人,你就等著我把你吃干摸凈吧!」蘇信的車開得飛快, 停下的時候,向晚才發(fā)覺,這里是機(jī)場。 「來這里干什么?」 蘇信笑著擁抱她:「我們私奔啊。你說去哪里好?」 向晚笑罵道:「你瘋了,別開玩笑了。你要出差?」 蘇信放開她,眉眼含笑:「這么聰明啊,對我有點事要離開幾天。等我回來, 我會想你的。」 「我不想你。」 「向晚有時候太直接了不好。乖乖等我回來?!?/br> 他擁抱她,再次親吻她的唇。 蘇信的身高還有身材,絕對是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模特。他抱著向晚的時候,向晚的 腳踮起來,這個人的重量就掛在了蘇信的身上,蘇信緊緊的摟著她的腰,就恨不 得捏碎了帶走了。 不得不說,蘇信這幾年還真不是白玩兒的,吻技是相當(dāng)?shù)母叱卑严蛲斫o 吻得意亂情迷,兩個人呼吸急促,旁若無人的在大廳里濕吻。引來無數(shù)人側(cè)目。 這一吻就是半個小時,直到聽到催促登機(jī)的聲音蘇信才放開她。 向晚的腳總算是落地了,撫著胸口,調(diào)息起來。 蘇信笑了笑,「你要是開口留我,我就不走了。」 向晚沖他甜甜的一笑,擺了擺手:「一路順風(fēng)?!?/br> 蘇信無奈的笑了笑,從皮夾里掏出一張信用卡,「原始密碼,沒有修改過的。 里面有十萬塊,給你打車用?!?/br> 這理由太爛,向晚聽了只想笑,有誰打車還刷卡的?又不是公交車! 第三十九章有錢我也不伺候 手機(jī)突兀的響著,叫魂一般。 自從蘇信走了,她就一直沒去上班。這可不是因為朝思暮想的沒精力上班啊, 是蘇信走的時候包了她三個月,錢都付了,她去不去上班都有錢拿,那她還去那 地方做什么,找罪受?當(dāng)然就不去了,在家里裝鴕鳥了。 這幾天她睡得渾渾噩噩,顯然忘了今夕是何年,所以這會兒手機(jī)響了,她極 其的煩躁,抓起來就扔了出去,啪的一聲,手機(jī)電池飛了出去,再也不響了。 向晚就蒙上被子繼續(xù)睡。 安寧了片刻,鈴音又響起。向晚惱了,猛地起身。這電話沒有電池,還能打 進(jìn)來?是誰這么厲害? 向晚抓起墻角的手機(jī),這才反應(yīng)過來,不是手機(jī)響,是門鈴響。而且這門鈴 有被按爆了的趨勢。向晚隨手披上件衣服就去開門。 「向小姐,對不起打擾了。」門外的女人笑語嫣然。向晚倚著門,想了好一 會兒,才想起來,這個女人是安曼,是黎天戈的得力助手。 「安小姐,有事嗎?」 「向小姐,麻煩你接聽一下電話?!?/br> 「???」向晚愣了一下,遲疑的接過電話,剛放到耳邊,就聽到黎天戈似笑 非笑的聲音:「昨天晚上是不是累壞了?接了幾個客人?床上功夫怎么樣?」 向晚做夢也沒想到,黎天戈會給她打電話,這簡直是天雷,黎天戈那樣自以 為是的人,會給自己打電話? 向晚冷嘲熱諷道:「不怎么樣,但是都比你好?!?/br> 黎天戈冷笑道:「那你現(xiàn)在是不是已經(jīng)累散架了?被拆了多少次?」 「這個與你無關(guān)!」 「誰告訴你與我無?你翹班就關(guān)我的事!立刻出現(xiàn)在阿房宮,不然扣你工資!」 向晚就知道黎天戈給她打電話就沒有好事。她對安曼笑了笑,「我去換件衣 服?!?/br> 其實她倒不是怕黎天戈扣工資,就是不想多生事端罷了。 安曼站在一旁看向晚化妝,向晚可以說是根本就不會化妝,對著鏡子胡亂的 摸了一氣,說不出的怪異。 向晚自己也看不下去了,起身去洗手間洗臉。蕭蕭不在就沒人幫她化妝了, 看來以后還真得報個班去學(xué)習(xí)化妝。 「你這樣洗臉會把皮膚搞壞的。」安曼實在看不下去了,向晚的皮膚很好, 但是也不能這么糟蹋啊。 「輕一點,別太用力擦臉了?!?/br> 「你會化妝?」 安曼笑了一下,「好像一般的女人都會吧。」 「我的意思是你化妝很在行?」 向晚一雙眼睛閃亮的,簡直就是賊光。安曼一下就明白了,「我?guī)湍慊瘖y?!?/br> 向晚一踏進(jìn)阿房宮就覺得很不尋常,不過幾天沒有來而已,卻覺得陌生極了。 「遲到了兩個小時,你應(yīng)該是下午五點過來的,現(xiàn)在七點了。」寬大的紅色 沙發(fā),黎天戈獨自坐著。 向晚看了看表,明明就只來晚了一個半小時,這人就喜歡小事化大。 「黎天戈,沒人和你說嗎?我被人包了,三個月不用開工的?!?/br> 「這個我說的算,現(xiàn)在我是這里的老板?!?/br> 向晚隨口就道:「你吃飽了撐的?那么多生意不管,跑來這了做雞頭?」 黎天戈微笑了一下,說不出的魅惑:「這個也是我說的算?!?/br> 向晚挑眉看他,昏黃的燈光,看不清他眼底的神色,隱約覺得他是在笑。向 晚不做聲,轉(zhuǎn)身去吧臺坐著。 黎天戈坐在沙發(fā)里,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向晚,無聲的笑了。 第四十章有錢我也不伺候2 這女人吧,太普通了,乏味,太嫵媚了,勾人,太妖嬈了,就令人擔(dān)憂了。 你就總感覺,這女人就算在你身邊,也不安全,不知道外面有多少匹狼惦記著呢。 黎天戈怎么想的,或許他自己也不知道,別扭的一個人。 向晚將手里的杯子轉(zhuǎn)了幾個圈,瞥了一眼角落里的黎天戈,眉眼之間說不出 的韻味。 「小姐一個人嗎?」 向晚坐在吧臺,看來這個人把她當(dāng)成一般的客人了。 男人自顧自的坐下,中等之姿,身材偏瘦,金絲邊的眼鏡,斯斯文文的樣子。 向晚對他笑了一下,示意他可以坐下。 男人見自己有戲,對向晚舉杯,然后坐在向晚的旁邊。 「你長得很像我認(rèn)識的一個人?!鼓腥撕鋈婚_口。 向晚勾唇而笑,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不用這么搭訕的,先生我是這里的小 姐,你要是覺得我還可以,我們就聊聊,你要是覺得厭惡我這樣的人,那就快點 離開吧?!?/br> 男人也笑:「我是真的覺得你像我的一位故人?!?/br> 「好吧。那你現(xiàn)在想怎么樣?」 男人看著她性感的紅唇,離自己那么近,那身子柔若無骨,喉結(jié)動了一下, 輕輕的摟住向晚的腰:「換個地方怎么樣?」 向晚咯咯的笑出聲來:「你包我的場,我就跟你走?!?/br> 「沒問題?!?/br> 協(xié)議達(dá)成,交易開始。 男人軟玉在壞,兩個人依偎著剛走到門口,就被保安攔了下來。 「有事?」男人有些不悅。 「向小姐不可以離開?!?/br> 「我已經(jīng)付錢了?!?/br> 「老板不許向小姐離開,向小姐請回去。」 「你們還講不講道理了?!沒你們這樣的,收了錢還擺我一道!趕緊讓開!」 「先生你不配合的話,那我們就得罪了?!?/br> 「你們要干什么?」 「不干什么,請先生去喝杯茶?!?/br> 向晚冷眼看著這一切,看著方才那個男人被保安帶走,這結(jié)果可想而之。她 在門口愣了有一會兒,直到有人過來,她才回神。 「向小姐,老板叫您過去。」這個人有些眼熟,好像是黎天戈身邊的人。 深呼吸,向晚頗有些不悅的走回去,站在黎天戈的面前。 因為是背著光,所以黎天戈的表情她看得一清二楚,可是向晚的表情黎天戈 只能去猜測,隱約覺得,這個女人怒氣不小。 「黎天戈你什么意思?」 對于她的怒斥,黎天戈笑了笑,端起酒杯,飲了一小口。他臉上這種似笑非 笑的神情,向晚實在受不了,直直的怒視著他。 然而黎天戈卻視而不見,搖晃著杯中的液體,良久才一飲而盡,同時拉了她 在懷里。向晚一個踉蹌跌坐在他的懷中,坐姿還沒有擺正,黎天戈的唇就印了下 來。 瘋了,黎天戈絕對是瘋了,向晚也要被他弄瘋了,他這是在做什么?為什么 要出現(xiàn)在這里,向晚不認(rèn)為黎天戈閑的沒事做,專程跑到這里來調(diào)戲自己。向晚 掙扎,不滿他這樣擺布自己。 黎天戈將她按在沙發(fā)上,「你信不信我脫光你的衣服?」 「黎天戈你放開我!」她瞪著他絲毫不畏懼。 「怎么,你不愿意,惱羞成怒了?你在為誰守身如玉?林幕夕?寧知然?還 是最近的那個蘇信?你勾搭男人的手段真是層出不窮??!」 「我不許你提他的名字!」 「誰?林幕夕?向晚你看看你這個樣子?你難道還不明白嗎,你跟他一輩子 都不能在一起,只要有我一天,我就不會讓你們好過!」 「你敢動他,我不會放過你!」 「向晚,你害我一次就已經(jīng)夠了,我不會給你第二次害我的機(jī)會!不要以為 我可以一直容忍你?!?/br> 「那么你就殺了我?!?/br> 「你就認(rèn)定了我不會殺你?」 「對。我認(rèn)定了?!?/br> 黎天戈突然笑了起來,「今天晚上我是你的客人,知道該怎么做?」 陰晴不定,這是向晚對他的新印象。 第四十一章有錢我也不伺候3 男人就像彈簧,你強(qiáng)他就弱,你若弱他就強(qiáng)。 這道理向晚懂,可是不敢實踐,關(guān)鍵這對象是黎天戈。他黎天戈是什么人物, 就是一座休眠火山,你保不齊哪下就觸犯了機(jī)關(guān),他就火山爆發(fā)了。 別以為騎著白馬就是王子了,要是唐僧怎么辦呢?你看著好看,心癢難耐了, 可是人家御弟哥哥不讓你吃啊。這就跟黎天戈一樣,把你撩撥的差不多了,再給 你當(dāng)頭棒喝,一盆冷水潑下來,你是哭也不是笑也不是,最難纏的就是這樣的男 人。 別看人家黎天戈開的是標(biāo)準(zhǔn)小言的車,可惜這人不是標(biāo)準(zhǔn)小言的人,一不小 心你就死無葬身之地了。 可是向晚不怕,她不在乎生死。所以對待這種人,她找到門路了,破罐子破 摔,愛咋咋地! 向晚將頭一扭,冷笑道:「黎天戈,你有錢我也不伺候你!」 黎天戈倒是出奇的沒有生氣,反而將她抱了個滿懷,「從今天開始你不用來 這里上班了?!?/br> 向晚順勢摟住他的脖子,親昵道:「我被炒魷魚了?」 「明天起,你給我當(dāng)秘書,去我公司上班?!?/br> 啥?向晚沒聽錯吧?黎天戈絕對腦殘了。 「我不是秘書專業(yè)的?!?/br> 「你也不是小姐專業(yè)的畢業(yè)的?!估杼旄晗肓艘幌掠值溃骸肝矣浀媚愫孟袷?/br> A大國際工商管理畢業(yè)的吧?」 這話絕對是在找茬,請問哪個大學(xué)培養(yǎng)學(xué)生畢業(yè)去做妓女呢? 「不是畢業(yè),你搞錯了,我是肄業(yè),因為你的緣故。」她含笑看他,隱約卻 有怨恨。 「哦,肄業(yè)了也好。我也覺得你不適合讀管理專業(yè),尤其還是名牌大學(xué)的, 簡直是占了好人的位子。你砸錢進(jìn)去的吧。你連自己的日常生活都管理不好,怎 么去管理企業(yè)?」 「那你還叫我去你公司?不怕我給你弄倒閉了?」 「要是真那么容易就倒閉了,我就不叫黎天戈。」 那你叫黎天豬!向晚在心里咒罵,這男人今天是真腦殘了,還是受刺激了呢? 「反正我不去!」向晚把心一橫,每天對著他,還不如死了呢。 「我好像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見,向晚你不去也得去!不要看我現(xiàn)在對你和顏 悅色一點,就忘乎所以了?!?/br> 向晚啞口無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