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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晚身體好了,再去阿房宮上班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一個星期之后。 她來的晚了一些,姐妹們已經(jīng)開工了。蕭蕭還是像從前一樣,坐在吧臺前, 面前是一杯藍山咖啡。 蕭蕭從來都是這樣,守著酒吧,喝的確實咖啡,她就算陪酒的時候,也是特 立獨行的,不喜歡的話,她是說什么都不會喝的,她管你是什么人物,反正出了 事,有人會罩。 向晚就不一樣,對于客人她很少拒絕,但是同行若是想要排擠打壓她,那也 是不可能的。向晚一般不去招人別人,說白了是清高,不管自己是什么身份了, 臟成什么樣子,她還是清高的,不喜歡與別人打交道的。 「給我也來一杯?!瓜蛲碜谑捠捙赃叄瑢﹃販I道。 「向晚姐,給你嘗嘗我的新發(fā)明!」曦淚很喜歡調(diào)酒,平時的時候就自己研 究。 蕭蕭無奈的笑了笑:「向晚準備拉肚子吧!」 曦淚撅了撅嘴道:「蕭蕭姐,你不捧場也就算了,怎么還砸我的場子呢?」 蕭蕭聳了聳肩,「我可什么都沒說?!?/br> 曦淚轉(zhuǎn)過身去,擺弄著她的瓶瓶罐罐。 蕭蕭盯著向晚瞧了一會兒,「嘖嘖,你這個懶鬼,知道化妝了?看來我以后 解放了,不用打磨你的臉了?!?/br> 向晚含笑道:「今天出門晚了,想著你也該開工了,就隨便找了個美容院化 的。」 蕭蕭點點頭道:「不錯不錯,看來離開我也能活了,這我就放心了?!?/br> 向晚一愣,「什么意思???」 「我要結(jié)婚了,以后就不來這里上班了?!?/br> 「真的?恭喜你啊!」 蕭蕭笑了一下,「你怎么打算?一輩子在這里?」 向晚苦笑:「蕭蕭其實你知道,這不是我能左右的。」 蕭蕭站起身,「我走了,有事打電話給我。對了,這里馬上就換老板了,楊 瑞殘廢了。黎天戈那一腳真是夠狠的,楊瑞現(xiàn)在去國外治療了,不知道以后還能 不能尋歡作樂了。這真是個福音啊!」 「蕭蕭你要幸福,一定要幸福!」 她海藝蕭一向是瀟灑的人,背對著向晚擺了擺手,沒有一絲留戀的離開了阿 房宮。幸福,我這樣的女人,談什么幸福呢?不過是有個男人暫時可以依靠,早 晚有一天會厭倦,然后各自飛散。要想幸福,就只有靠自己。 曦淚將一杯顏色分明的雞尾酒放在向晚面前,「天堂之外,向晚姐嘗嘗吧!」 向晚抿了一口,這種酒的感官刺激強烈,在口腔里叫囂著,久久回味。向晚 笑著舉杯:「曦淚你出師了,很不錯?!?/br> 「向小姐,你的電話?!?/br> 向晚很詫異,會是什么人打電話給她,還打到阿房宮的吧臺來。 「你好,我是向晚。」 向晚一連說了三次,電話那頭才有人回應,「我是蘇信?!?/br> 蘇信?向晚在腦子里搜尋了一大圈,也沒想起來蘇信這個人是誰。 「果然,你把我忘了。向晚,你還欠我一件事,你答應過我,只要我讓你帶 走林幕夕,你就會滿足我的?!?/br> 向晚恍然大悟,原來是他。 蘇信聽到向晚抽氣的聲音,就知道她想起來了,于是道:「我在門口,是你 出來,還是我進去?今天晚上我包你?!?/br> 「我出去,等我一下。」 蘇信呵呵的笑了:「答應的這么爽快,你就不怕我吃了你?」 「我身上沒rou。」 「巧了,我就喜歡啃骨頭!」 向晚掛斷了電話,收拾了一下就出去,一亮黃色的蘭博基尼跑車停在外面。 這車向晚曾經(jīng)在雜志上見過,她那時的感覺是,這車矮矮的,好像個坦克, 可如今真見著了,她還是覺得這車漂亮,但還是像個坦克。 向晚其實對名車沒什么概念,只覺得這車的車門是想上開的,這一點她覺得 有意思。 蘇信見向晚來了,紳士的下車。 他今天穿的很隨意,簡簡單單的休閑裝,讓他顯得有些不羈,卻更加的生活 化一些,距離感小了一些。 蘇信擁抱了一下向晚,親吻了她的臉頰,然后為她打開車門。蘇信在國外呆 的時間久了,所以做起事來也西化一些。 坐上車了向晚忍不住問:「我們要去哪里?」 蘇信含笑看她,一腳踩下了油門,發(fā)動車子,「帶你去開房!」 第三十七章蘇信2 蘇信靠近自己的時候,向晚明顯聞到了他身上的酒氣,很濃重。 「你喝酒了?」向晚問。 蘇信點了點頭,「剛才和戰(zhàn)友聚會一起喝的。」 「你還當過兵?」 「嗯,我大學讀的軍校。」 向晚對軍人一直很有好感的,因為她爸爸就是軍人。她當即笑道:「真沒看 出來,那你怎么轉(zhuǎn)業(yè)了?是復員了,還是組織上拋棄你了?」 「你猜呢?」 「我猜是吃不了苦,復員了?!?/br> 蘇信看著她笑,然后伸出手去捏她的鼻子,這個動作親昵極了,讓向晚愣了 好一會兒。 「你真聰明。不過不是我吃不了苦,是我家老爺子不讓我吃苦。我受過傷, 其實我那傷就是看著嚇人,實際上沒什么??墒俏壹依蠣斪硬煌饬?,死活要我 復員轉(zhuǎn)業(yè)去。后來他托了很多關(guān)系,愣是把我從組織上給踢出來了。我沒辦法才 去的國外。哎,一言難盡??!」他說的時候表情很惆悵,好似有什么天大的委屈 一樣,可是這樣子吧,向晚越看越覺得好笑。 向晚笑著笑著突然想起一個問題,連忙拉住他的手說:「你喝了多少?酒后 駕車警察抓到就麻煩了!」 蘇信瞥了她一眼,呵呵的,「這都開了半個小時了,你才發(fā)現(xiàn)我喝多了啊, 真是一點都不關(guān)心我!向晚我實話告訴你,我現(xiàn)在看你都是兩個影子。你就禱告 吧,希望今天K市的人都早睡睡死過去了,這街上一個人都不要有,也別有車, 不然我還真不知道會不會出點什么事?!?/br> 「你別鬧了,好好開車?!?/br> 蘇信看著她笑,然后就松了方向盤,「忘了告訴你了,我沒駕照?!?/br> 向晚急了,推搡著他,「你專心開車啊?!顾ミ^他的手,放在方向盤上: 「你握緊了,抓緊了,別松開啊?!?/br> 他反手握住了向晚的手,死死的攥?。骸肝椅站o了,很緊呢。」 向晚急了,電子導航上面顯示了,前面轉(zhuǎn)彎,他這樣兒戲,兩個人離死不遠 了。 「你別鬧了,我讓你握緊方向盤呢。好好開車。」 他湊過身來,在她的耳邊輕輕的吹氣,「可是我現(xiàn)在就想握著你的手?!?/br> 「前面轉(zhuǎn)彎呢,你開車吧?!瓜蛲硗扑?。 「不想和我一起死嗎?」 「如果死能解決事情,我早就死了一萬次了。」 蘇信看著她,這種哀莫大于心死的神情,讓他突然有一種異樣的感覺。他其 實一直以為,向晚就是那種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女人,他以為錢對于這樣的女人 來說,就是全部,他所沒想到的有太多,那張艷麗的外表下,隱藏著的是一顆千 瘡百孔的心。 蘇信猛地踩下了剎車,在車子就要裝上電線桿的前一秒,他對她笑,「為什 么是你?向晚,我會陪你一起死?!?/br> 他翻身,越過的不僅僅是車內(nèi)的那道空隙,還有他的道德底線。他狠狠的吻 上了她的唇,在她的唇上輾轉(zhuǎn)反側(cè)。 向晚輕輕推了推他,雙手抵在他胸前,絲毫沒有拉大兩個人親密的程度。向 晚嘆氣,然后放棄掙扎,反正這是她的職業(yè),就當做是一般的客人。 他的手伸進了她的裙子里面,撫摸著那如玉般光潔的肌膚。他的手指輕輕的 摩擦著她的私處,在底褲的邊緣,慢慢的徘徊著。 向晚咬著唇,這種挑逗已經(jīng)快要讓她的理智崩潰。 蘇信的舌頭就在這時撬開了她的牙關(guān),阻止她咬自己的嘴唇。她嘴巴里的蜜 汁,讓他貪戀,不停的吮吸著,時而發(fā)住嘖嘖的響聲。 他想要這個女人,他頭一次這樣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他的吻落在她的身上, 一雙手游走在她的身上。雙手將她的裙子向上一推,她精致的身體,暴露在他的 面前。白皙的雙乳,在他的掌心,變換著形狀。 開閘了,這就是個開始,向晚哪里想的到,這個男人以后就融入了她的生活, 就像此刻他緊緊的貼在自己赤裸的身體上一樣。到底是緣分,還是冤孽,向晚自 己也沒個頭緒。 「你餓不餓?」蘇信一邊吻她,一邊說,另一只手,正在解向晚的內(nèi)衣。 向晚苦笑,就是自己說餓,而且是要餓死了那種,估計也要先喂飽了這個男 人。 蘇信仰起臉來,對著她笑:「我餓了,向晚,我餓了怎么辦?」 他這句話說完,向晚的衣服也被他脫了個精光,赤裸著身子躺在他的身下。 他也不急于脫自己的衣服,把玩著她的酥胸,手指捏著她胸前的赤果。 這樣一來向晚倒是不知道他要怎么樣了。 他笑著有親吻了她的唇,「我要是現(xiàn)在把你吃了,你是不是覺得我趁人之危?」 向晚冷冷看他,「我答應過你的,這對我來說已經(jīng)習慣了。我不想欠任何人 的。」 「別把自己說的那么可憐,向晚要不你做我的女朋友吧,我疼你。」他抱著 她,搖晃著她赤裸的身子,「好不好?」 那樣子十足的孩子氣,向晚徹底被他搞暈了。她最近是不是福星高照了?怎 么身邊的男人一個比一個奇怪? 「當當當······」 向晚驚了一下,有人敲車窗。她推了推壓在自己身上的蘇信,「喂,有人。」 蘇信吻了吻她的唇,「陪我三個月,答應我,我就起來。三個月之后我就出 國了,到時候你想怎么樣,跟誰在一起,我都不會過問了,陪我三個月,怎么樣? 你不答應我,我就賴在你身上不起來!」 這人還真是無賴了!向晚苦笑,「你先起來再說。」 「你先說了我再起來?!?/br> 車外敲窗戶的聲音越來越響,明顯已經(jīng)有些不耐煩了。 向晚無奈,可也不是那種讓人威脅的主兒。轉(zhuǎn)而笑吟吟的抱住他的脖子, 「那咱們就耗著。反正我就是干這行的,我無所謂,你就不一樣了,怎么說都是 名人?!?/br> 蘇信哈哈大笑起來,扯過衣服,慢慢的給她穿上,「向晚啊,我怎么有一種 不祥的預感呢?我覺得我會栽在你手里!」 「那是我的榮幸?!?/br> 第三十八章交警也管掃黃? 蘇信按下車窗,笑嘻嘻的看著那個有些惱火的交警。 「這里不讓停車的你不知道???」交警口氣不善,足足讓他等了半個小時, 再好脾氣的人,也該有點脾氣了。 蘇信笑了笑道:「我要是知道這里不讓停車,我會停車嗎?咱也是受過愛國 主義教育的,知法犯法的事,我也沒干過?!?/br> 交警朝車里看了一眼,頓時面紅耳赤,車里彌漫的氣息,顯然就是歡愉過后 的味道。他清了清喉嚨:「那個不好意,打擾了。我不知道是這情況,不過再怎 么說,違反交通規(guī)則還是不好的?!菇痪秸f臉越紅。 「沒事,您不來,我們也該結(jié)束了?!固K信這話說得不清不楚的,或許他就 是想讓人誤會呢。 警察看了看他,突然道:「你喝酒了?酒后駕車?」 蘇信還半仰在向晚的身上,慵懶的樣子,活脫像一只偷腥的貓,「酒是喝了 一點,可是這酒后駕車就無從說起了。您看見我開車了嗎?再說了,我這坐在副 駕駛上呢,您怎么就說我酒后駕車呢?」 「那就是這位小姐開車的了?」 「我沒駕照?!瓜蛲砣鐚嵳f了。 蘇信差點翻白眼,苦笑道:「向晚,你就不能不拆我臺?」 「我本來就沒有駕照?!?/br> 交警一看這情形,再明顯不過了,「那么就是無照駕駛了?」 向晚連忙說:「不是我開的車?!?/br> 交警又道:「那還是酒后駕車,駕照拿來我看看?!?/br> 蘇信看了看向晚的臉,突然笑道:「我也沒駕照?!?/br> 交警被他說暈了,怒道「無照還酒后駕駛?嫌命長了是不是?!」 向晚推了推他:「蘇信,你別開玩笑了,快點拿出來給警察看看啊?!?/br> 「我真的沒有,我回來沒幾天,沒來得及去辦呢?!?/br> 「怎么回事?。俊诡惿僦t在附近值勤,看見這邊師弟交談甚久,就過來瞧瞧。 「喲,師兄。沒事,遇上一個沒有駕照還酒后駕駛的人。」 類少謙笑了笑:「這年頭還什么事都有?。 ?/br> 蘇信看了看這個男人,有些眼熟,在腦子里搜刮了一遍才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