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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了一下,還是乖乖的聽了他的話。拉開裙子的拉鏈,裙子從她的身上 迅速的落下,房間里的冷氣充足,感官上的刺激,讓她的皮膚起了一個個的小疙 瘩。 黎天戈站起身,來回打量了一下她的身體,淡淡道:「全脫了?!?/br> 「黎天戈!」聲音里帶了一點點的怒氣。 「脫了!」他的聲音依然聽不出半點情緒。 向晚咬了咬唇,她的唇很薄,就像要咬出水來一樣,別提多勾人。若是換了 別人,早就心疼了,可是面前的這個男人是黎天戈,冷血的黎天戈,所以絲毫沒 用。 風(fēng)情萬種,嫵媚妖嬈,這一直是向晚的特點,可是現(xiàn)在她竟然有一點點的委 屈,那模樣,更加的嬌俏可人。 「啪」的一聲,扣子被解開,兩團白花花的rou球,完好的展現(xiàn)出來,她覺得 有一點冷,所以喘氣的幅度較大,導(dǎo)致了,她的胸如同兩只白兔,顫動著,無言 的邀請。她彎了彎腰,脫下了遮擋著她私密的布片,與他赤裸相見。 黎天戈皺眉,打量著她的身子,目光落在她的酥胸上,借著淡藍色的燈光, 她的胸散發(fā)著瑩瑩的光芒,竟然美的不成樣子,然而黎天戈所在意的,是她雙乳 上的抓痕,還有一點點的淤青,一看就是剛剛被男人愛撫過的。 黎天戈冷笑了一聲:「沒有男人,你會死嗎?」 第四章靈魂出賣2 男人? 又是誰讓我變成這個樣子,淪落至此呢? 向晚突然笑了,輕蔑不屑。 黎天戈依然那樣冰冷,一張俊臉似乎生來就是沒有表情的,他的一雙大手握 住了向晚的雙乳,用力的揉捏著,精致的rufang在他的揉捏下,變化成各種模樣。 他沉穩(wěn)的呼吸噴灑在向晚的耳邊,「這里剛剛被幾個男人撫摸過?瞧瞧還有 牙印呢,看來玩的很激烈么。」 黎天戈用力一帶,將向晚卷進自己的懷中。他用自己的下身,用力的撞了一 下向晚,摩擦著她的臀部。 「嗯······」 黎天戈突然笑了:「這么快就有反應(yīng)了?看來你在阿房宮鍛煉的不錯?!?/br> 向晚咬著牙,不做聲也不反抗,任由這個男人玩弄自己的身體。 黎天戈的手慢慢離開了向晚的酥胸,順著乳溝下滑到小腹,然后放到她兩腿 之間的神秘地帶,輕輕的摩挲著,手指徘徊在她的洞xue邊緣,勾畫著她私處的美 妙。 向晚的身體早就被他和他們,調(diào)教的很敏感,那么多男人愛撫過的身體,此 刻自然會有反應(yīng)。 黎天戈笑道:「已經(jīng)濕了,向晚你真yin蕩!」 他的手指依然流連在她的花園邊緣,細細的撫摸,讓向晚渾身都戰(zhàn)栗。 「你現(xiàn)在是不是很想要?求我啊,向晚你開口求我,我就給你?!?/br> 求饒?有用嗎?那個夜晚,她那樣的求他,哭的喉嚨都啞掉,苦苦的哀求, 可是他還是那樣殘暴的奪走了她的一切。如今,祈求,會有用嗎?顯然不會,他 就是要看到她哀求的樣子,將她所有的尊嚴全部踩在腳底。 黎天戈突然推了她一把,向晚一個踉蹌,摔在沙發(fā)上。黎天戈端起一杯酒, 捏著向晚的嘴巴就灌了下去。 冰涼的液體滑進她的喉嚨,她嗆到了,止不住的咳嗽。 「去把你自己洗干凈了!」 向晚止住咳嗽,站起身,赤腳走在地板上,進了浴室。 溫?zé)岬乃畤姙⒃谒纳砩?,她用力的刷洗自己的身體,可是臟了就是臟了, 怎么洗都沒有用。她不明白,他既然嫌棄自己臟,又為什么要叫她來?只是為了 羞辱嗎? 擦干身上,向晚開始吹頭發(fā),熱風(fēng)噴灑在臉上。她突然覺得很熱,小腹好像 有一團火一樣,灼熱難耐,這種熱度慢慢爬滿了全身。她當(dāng)然知道這是怎么回事, 他居然給她吃了春藥。 向晚打開冷水,可是怎么沖洗,她體內(nèi)的燥熱還是沒有減少,反而越來越熱, 就要爆發(fā)了一樣。 黎天戈洗過了澡,悠閑的靠在床頭吸煙。他等了很久,可是向晚依舊沒有出 來,他卻沒有煩躁,反而更加的悠閑,唇邊竟也有了笑意。不過這樣的笑容,是 充滿邪氣的,他就像是一個妖。他知道用不了多久,那個女人還是會跪在他的面 前,哀求自己上她,蹂躪她。 向晚只知道黎天戈變態(tài),沒想到如此的變態(tài),他還是次給她下藥,而且 是這么猛烈的春藥。 終于,那股燥熱爆發(fā),侵蝕了向晚所有的理智。她沖出去,打開臥室的門, 赤裸著站在黎天戈的面前。她的身上還沒有擦干,滴答滴答的水珠落下,讓她膚 若凝脂。 她爬上床,去吻他的唇,嫵媚妖嬈,充滿了挑逗。 她去撕扯他的睡袍,露出他結(jié)實的胸膛。她將自己的胸貼在他的身上,來回 的摩擦著,可是他卻依然沒有任何的動作,冷冷的看著這個女人在自己的身上賣 弄風(fēng)sao。 「給我,給我。黎天戈,你給我?!顾侵拇?,吶喊著。 黎天戈厭惡的推開她,向晚跌坐在地上,復(fù)又爬起,將自己的唇印上他的唇。 黎天戈一腳將她踹開,冷冷道:「跪下!」 向晚早就沒有了理智,思維全部被那強烈的藥物控制,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 什么,他讓她下跪,她就噗通一聲跪在他的面前。 「向晚你知道你現(xiàn)在有多下賤嗎?你真的想要?求我吧?!?/br> 「求求你,給我,不要折磨我,我受不了了,黎天戈,求求你?!?/br> 「你也會開口求我了?你終于開口求我了?」 向晚爬過去,扯掉黎天戈寬松的睡袍,張口含住了他的男性,細細的舔著, 不放過每一寸肌膚。 黎天戈看著她,怒視她,這個女人正吮吸著自己的分身,可是他卻突然覺得 悲哀。如果這一切不是因為藥物,她還會這樣嗎? 錯,她是妓女,她就是這樣yin蕩,她在每個男人身下都這樣yin蕩。他想要的 不過就是羞辱她,讓她臣服。 想到這里,黎天戈推開向晚,抓過她的身子扔在床上,壓了上去。 第五章與愛無關(guān)的SM 愛與性可曾有關(guān)?互相憎恨的人,也可以zuoai?人性果然難以琢磨。 赤裸的相擁,人類最原始最自然的姿勢。 她張開腿,將自己的私處向他開放。 沒有愛撫,沒有親吻,沒有任何的前戲,他直接刺入了她的身體,于是有了 一連串的撞擊,喘息,以及呻吟。 女人雪白的雙乳,被他撞擊的來回亂顫,如同一只白兔,邀請著身上的這只 狼來品嘗。 黎天戈俯下身子,張口含住她的乳尖,用力的撕咬,她雪白的胸被他咬的一 個個牙印,身體卻并不疼痛,反而有一種觸電般的感覺,她努力的呻吟出來。 她越是呻吟,他就越是反感,狠狠的進出她的身體。 他的分身被她的內(nèi)壁緊緊的吸住,宛如處子般的快感。 越是緊,男人越是疼愛,男人們往往都喜歡這種被吸住的感覺。向晚雖然生 活糜爛,可是卻很注意保養(yǎng),這就是她為什么做妓女兩年,還那樣緊的原因。 黎天戈在她的xue道里進攻起來,狠狠的插進去,在用力的拔出來,期間帶來 的快感,不言而喻。 男人低吼一聲,在她的體內(nèi)釋放了自己。 和她在一起,他從來都是冷漠的??墒强粗匀粵]有消去的情欲,他 次有了不忍,看著她緊緊的咬著自己的下唇,抗衡著藥物的樣子,他竟然也會感 到悲哀。這個女人,如果是清醒的,肯定會是妖嬈嫵媚的樣子,不會如現(xiàn)在這般, 雖然放蕩,可是眼角卻有淚痕,她到底是不愿意的。 他再一次進入了她的身體,卻是輕柔的。吻上她的唇,不讓她咬破自己的嘴 唇,舌頭很自然的就滑了進去,掠奪著她嘴巴里的甜蜜,慢慢的吮吸她的唇瓣。 「幕夕······」 她輕輕的呼喚,眼角的淚緩緩的流出來,就如同斷線的珠子,怎么也止不住。 他如同雷擊,又是這個名字,次他們在一起的時候,她也是哭喊求救, 最后實在沒有力氣了,就一直哭一直哭,然后喃喃的叫那個名字。 怒火是必然的,哪個男人會容許,自己身下的女人,享受自己歡愛的時候, 叫著的卻是另外一個男人的名字?自然是不能的。所以一切的暴力都可以理解, 姑且叫做SM。 向晚清醒過來的時候,朦朧中記得有人拿鞭子抽打自己,在一看自己赤裸的 身體上,那些傷痕,她確定自己不是做夢,只是苦笑。 天色還沒有大量,時鐘顯示才凌晨三點。然而黎天戈已經(jīng)不見了,向來是這 樣,向晚已經(jīng)習(xí)慣了,每次結(jié)束之后,黎天戈都會離開,讓她自己離去。 她裹上一條毯子,扭開浴室的門去洗澡。她身上到處都是他的液體,這讓她 厭惡,直想快點洗干凈。 浴室門打開的剎那,她傻眼了。 黎天戈正站在蓮蓬地下沖洗自己。 向晚驚得掉了手里攥著的毯子,兩個人再一次的赤裸相見。 黎天戈靜靜的看著她,冷冷道:「去外面的浴室洗澡!」 向晚有些不知所措,低著頭,「對不起,打擾了,你繼續(xù)?!?/br> 碰的一聲,向晚摔倒在地上,她只顧著低頭后退,忘記了腳下的臺階,腦袋 磕在地上,眼前昏暗一片。 黎天戈緊張了一下,向晚摸索著站了起來,咧嘴笑了,「對不起,我馬上走, 你繼續(xù)吧?!?/br> 黎天戈看著她臉紅的樣子,突然笑了。這句話,聽起來,怎么像是撞破人家 好事之后的對白呢? 第六章赤裸相見 懊惱,除了懊惱向晚不知道該做什么。他方才看著自己出糗,絕對笑了,他 笑話自己了! 向晚搖了搖頭,將水流開大,沖刷著自己的身子。不就是看了一眼么,又不 是沒看過。 向晚裹著浴巾出來,她記得昨天把衣服托在客廳了,可是怎么找都沒有。 「你在干什么?」 向晚被突然出現(xiàn)的聲音嚇了一跳,「那個,那個,黎天戈你看見我的衣服了 嗎?」 黎天戈饒過他,坐在沙發(fā)上,點燃一支煙,吞云吐霧,「我扔了?!?/br> 「你說什么?!」 「怎么了?生氣了?不就是件衣服么,你我都敢扔?!?/br> 向晚深呼吸了一下,心平氣和道:「那我怎么回去?」 「光著,反正你喜歡被男人壓,喜歡千人枕萬人睡,你就光著回去,看看多 少個男人愿意買你。」 向晚死死的攥著手里的浴巾,咬著唇一言不發(fā),海藻一樣的長發(fā)遮擋住她的 神色。她在隱忍,隱藏住自己所有的憤恨,然后抬頭對他笑,嫵媚妖嬈。 「那么我可以帶走什么?」 「你的內(nèi)衣和鞋子在垃圾桶里,其他的都被我扔掉了。不過我會按原價的十 倍把錢給你?!顾鹕恚瑥某閷侠锬贸鰞纱蝈X,扔在她的臉上,錢松散開來,飛 揚著落在地上,她銀牙咬碎,卻不能有半點怨言。 「撿起來?!顾?。 她蹲下去,一張一張的撿起來,緊緊的攥在手心里,指甲扣進rou里,卻不及 此刻的羞辱,她要記住這一切,即使這輩子她都沒有能力去報復(fù)他,她仍然要記 住,她要詛咒他。 「帶著你的東西滾?!?/br> 向晚猛地起身,有些頭暈,搖晃了一下,勉強站住,走到垃圾桶那里,把自 己的內(nèi)衣和鞋子拿出來,當(dāng)著他的面,扯下了浴巾,換上自己僅剩下的衣物,昂 首挺胸,驕傲如同孔雀。 「黎天戈,謝謝你的錢?!?/br> 「滾?!?/br> 電梯停留在4層,這里人少一些,又是凌晨,而且這棟大廈的4層有大 廈工作人員的辦公室,現(xiàn)在她只能打電話求助楊瑞了。 她慢慢的走出電梯,身上的傷痕因為水的沖洗,更加的鮮艷,疼痛感油然而 生,她忍著疼,慢慢的走,尋找工作人員的辦公室。 可是似乎她想的太簡單了,她迷路了,繞了一圈,竟然又看到了電梯。 電梯的數(shù)字不斷在跳動,3、39、4,咚的一聲,電梯竟然打開了! 向晚又急又羞,她沒想到這么晚了還有人來,這里空無一物,避無可避。 電梯門開了,寧知然居然看見一個幾乎赤裸的女人站在自己面前,她白皙的 胴體上有很多傷痕,她只穿著黑色的性感內(nèi)衣,傲人的雙峰呼之欲出。 她咬著自己的下唇,窘迫的樣子,讓人見了都心疼。 對著這么一個尤物,沒有反應(yīng),那么應(yīng)該不是正常男人。 「沒見過女人嗎?轉(zhuǎn)過去!」向晚怒道,其實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