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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準擬佳期 字數(shù):9.4萬 *** ?。 。?/br> 卷章天生尤物 昏暗的燈光,更加襯托了夜幕下的頹廢與糜爛。 昏黃本就曖昧,這樣的氛圍,讓你不醉都不行。 酒,本就穿腸,讓你迷茫,卻偏偏的欲罷不能。 女人,銷魂且妖嬈,坐著各種撩人的姿勢,低胸的真絲裙,兩片雪白的rou球, 呼之欲出,是傲人的34E。 男人的手滑進女人的裙子,摩擦著女人底褲的邊緣,慢慢的探進去,摩挲著 女人兩腿之間的秘密花園。男人的頭,埋在女人的胸前,舔吻著女人胸前的雪白。 另一只手,從上面進入,撫摸著她蕾絲的胸罩。 女人矯哼了一聲,男人就再也忍不住誘惑,上下齊手,一根手指進入了女人 的甬道內(nèi),一下子被吸住,快感油然而生。另一只手也成功的突破了內(nèi)衣的防線, 緊緊的扣住女人的珠圓玉潤。 男人沉重的呼吸,出賣了他此刻的狀況。他的手指快速的進出女人的花園, 他堅挺的欲望已經(jīng)膨脹,頂著女人的下體,不斷的摩擦,他想要狠狠的蹂躪懷里 的這個女人,想用自己的堅挺,刺穿她,讓她臣服于自己。 所有的衣服都成了障礙,他想扒光她,皮帶成了他最大的不滿,他想要露出 自己的堅挺釋放在她的體內(nèi)。 女人覺察出這個男人的異樣,咯咯的笑起來,妖嬈動人,更加的讓這個男人 想要進入她,寵愛她。 就好像是懲罰這個女人的不專心一樣,男人張開嘴含住她的唇,用力的吮吸, 大手用力的擠壓著那傲人的胸部。 女人呻吟出來,推了推這個十分想把自己壓在身下的男人,顯然她這樣的動 作,只能更加的勾起男人的欲望。 女人笑了起來,勾住男人的脖子,用力的回吻著。 男人低吼了一聲,恨不能現(xiàn)在就把這個尤物拆解入腹,把她吃的干干凈凈。 女人收斂了笑意,沉聲道:「唐先生,今夜我不是你的。如果你想要,明天 再來找我?!顾氖种嘎幕^男人的唇。 阿房宮燈紅酒綠,音樂聲、女人的嬌笑聲、劃拳喝酒,那樣吵鬧的環(huán)境里, 然而那個女人的聲音卻擲地有聲。 燈光本就不明,他們又在角落里,所以男人才如此大膽,當著人前,就對這 個尤物動手動腳,女人也不反抗,笑著看這個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男人的欲望到了頂點,可是你又不能吃,吃不到,所以yuhuo焚身的他,怒紅 了雙眼。但是這個女人,你又不能硬來,他氣憤。 沒辦法,他知道規(guī)矩,所以只能從女人身上起來,看著這個女人整理自己的 衣服。她始終都是靜靜的,輕輕的皺了皺眉頭,推了推自己,有些撒嬌的笑道: 「唐先生,能幫我摳一下內(nèi)衣扣子嗎?」 男人笑了起來,她背過身去,摟起自己的長發(fā),露出半個雪白的背。男人將 手伸進去,卻并沒有扣上女人的內(nèi)衣,繞到前面,扣住了那兩個雪白的rou球,輕 輕的捏著那兩個紅果。 「嗯······」女人呻吟了一下。 男人吞了一下口水,「今天不能陪我嗎?」 女人笑了笑,「唐先生,你該知道的?!?/br> 男人笑了一下,扣上她的內(nèi)衣扣子。 「謝謝?!?/br> 女人站起身,對這個男人擺了擺手,然后慢慢的走向另一個男人。 那個男人已經(jīng)在一旁看了很久,他的臉上是波瀾不驚的樣子,仿佛已經(jīng)習慣。 見女人向自己走來,他張開雙臂,女人的的渾圓,擠壓在他的胸膛,女人抱著他 的腰,他低頭吻了吻她的唇,「可以走了嗎?」 女人笑著將自己柔若無骨的身子貼緊他,點點頭。 男人摟著她,走了幾步,停了下來,對那個坐在沙發(fā)里的男人笑了一下: 「唐老板,下次想要做的話,記得去賓館,公共場所注意一點的好?!?/br> 女人笑著捶了一下他的胸口,男人的手伸進她的內(nèi)衣,就這么旁若無人的撫 摸她的酥胸,揚長而去。 所有的人似乎都已經(jīng)司空見慣,不足為奇。 「蕭蕭姐,他們,他們好開放啊!」 海藝蕭看了看這個新來的女侍應生,笑道:「曦淚,你以后可別這么大驚小 怪的?!?/br> 女孩吐了吐舌頭,「蕭蕭姐,剛才那個女人是誰???好漂亮啊!」 海藝蕭吸了一口煙,云山霧繞著,「你說她?你連她都不認識?你以后記住, 那個女人你不能惹,她是阿房宮的臺柱,她叫向晚。沙發(fā)上的那個是唐先生,K 市有名的建筑商。和向晚一起走的那個男人,叫做楊瑞,是這里明面上的老板, 但是楊瑞幕后老板,你一定要敬而遠之!」 女孩用力的點點頭,「蕭蕭姐,她的藝名真好聽。」 「藝名?誰告訴你向晚是她的藝名了?」 女孩詫異,「這里的小姐,不是都用藝名嗎?」 海藝蕭淡淡的笑了一下,「她除外?!?/br> 阿房宮,一個華麗而糜爛的名稱,就如同幾千年前的秦朝阿房。這里是這個 城市所有男人放縱的天堂,這里的雞,個個尤物,讓男人流連忘返。 第二章偷腥 楊瑞很紳士的為向晚打開車門。 「謝謝。」向晚彎腰坐進去。 她穿著低胸的裙子,楊瑞這個角度剛好能看到她,渾圓的胸,還有那條深深 的溝渠。他興奮了一下,然后繞過去另一邊,坐上車。 楊瑞發(fā)動車子,將車子開進一條巷子里,由于是午夜,這巷子又是后巷,所 以街上幾乎沒有行人。楊瑞將車子泊在路邊,熄了車燈。借著昏暗的路燈,打量 著身旁的這個女人。 向晚自然知道他要做什么,也不言語,只是笑著看他,然后再看看手表,良 久才道:「黎天戈和我約的是十二點,現(xiàn)在是十一點半了?!?/br> 楊瑞笑了笑,低吼一聲:「你這個小妖精!」 向晚咬唇而笑,紅唇嬌艷欲滴,不知道有多勾人,楊瑞再也忍受不了,直想 把這個女人吃干摸凈,一個翻身就壓了上來。 到底是情場老手,兩下子就將向晚的裙子除掉,性感的黑色內(nèi)衣,小巧的兩 片布,怎么能夠遮擋住她的渾圓。 往往這樣半遮半裸的女人才性感,才能更加的勾起男人的欲望。 向晚沒有掙扎,她早就已經(jīng)習慣,每天醒來,枕邊都是不同的男人,她早就 不在乎了,既然他黎天戈逼迫她做雞,那么她就徹底的墮落,她對所有男人巧笑 嫣然,對男人們嫵媚,讓他們都以為,這個女人是迷戀自己的,可是向晚每天醒 來,甚至要想好一會兒才能記起來,和自己睡覺的這個男人是誰。 楊瑞粗暴的去吻她的唇,迫不及待的想要擁有她。 向晚推了他一下,小聲道:「輕點,不要弄出痕跡來,不然一會兒黎天戈看 到,不知道會怎么折磨我呢。」 楊瑞也笑:「你還會怕嗎?我以為你不會。」 向晚故意夸張的說:「怕!我當然怕了!你們老大,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 楊瑞不再言語,低下頭,將吻落在她的兩腿之間,反復親吻著她的大腿。 向晚輕聲呻吟著,嬌笑道:「楊瑞你真虛偽,方才你還說唐先生,要做就去 酒店,那你現(xiàn)在在干什么?這里可不是酒店!」 楊瑞喘息著,撫摸她的渾圓,將吻慢慢上移,親吻著她的小腹,抽空道: 「可是這里也不是公共場所?!?/br> 他按了一下按鈕,車座就放平了,他終于將那個女人壓在身下。 剝了她身上最后的兩片布。向晚的身材很好,胸自不用說,腰身纖細,柔若 無骨,這樣的女人怎么能讓男人不疼愛。 楊瑞含住了,她的紅果,另一只手去撫摸另一個渾圓,他的動作很輕柔,雖 然他很想粗暴,可是正如她所說,他不能弄傷她。 解開自己的褲子,將那個蓬勃抬頭的欲望露出來,對著她的私處就撞了進去。 一下子被溫熱的內(nèi)壁包裹住,緊緊的吸住,這種感覺,讓楊瑞快要瘋了。 她做這一行已經(jīng)兩年了,可是身子還是那么的緊。 楊瑞開始律動起來,抽插著自己的欲望。這一年來,每個月的十五號,老板 都會讓自己帶向晚去見他,若說是老板喜歡她吧,可是老板親自將她送到自己的 阿房宮,自己喜歡的女人,怎么會讓她來做雞呢?若是不喜歡,那為什么要每個 月都見一次呢?他想不通,雖然疑惑可是卻不能問。 老板雖然年輕,只有三十歲,但是這個年紀能爬上那樣高的位子,不得不讓 人佩服。雖說是老爺子的兒子,但是那么多人虎視眈眈的看著那個首領的位子, 老板能坐上,就必然有過人之處。 「你在想什么?」 「在想你和老板?!箺钊鹛寡浴?/br> 向晚喜歡他的坦白,要就是要,不要就是不要,從不做作,所以她才不排斥 他,反正跟誰都是做,跟他也不錯,畢竟楊瑞年輕,相貌也不賴。 楊瑞加快了速度,用力的頂她,她雪白的酥胸,如同兩只驚恐的兔子,上下 的搖晃著,更加的誘人。 楊瑞低吼了一聲,愛液噴灑了出來。 看看時間確實來不及了,雖然還想再來,可是也只得放棄。穿好自己的褲子, 正經(jīng)八百的坐回駕駛位。 向晚坐起身子,抽了幾張紙巾,擦拭著身上的愛液。 剛準備穿衣服的時候,楊瑞一把按住她的手,用力的吻下來。 呢喃道:「先別穿,等快到了你在穿,好不好?」 向晚不做聲,也不動,就依偎在他的懷里。 楊瑞將車子開出來,奔馳在街上,一只手握著方向盤,另一只手,卻不安分 的在向晚的身上亂摸,握著她的酥胸,輕輕的撫摸著她胸前的果實。 快要到地方的時候,他才放開她,看她穿好衣服,補妝。 楊瑞剛想親她,卻被她攬住:「還要讓我在補一次嗎?」 楊瑞笑了笑,吻了她的手,「明天晚上等我?!?/br> 向晚也笑,「反正你是阿房宮的老板,我的客人當然是你說了算?!?/br> 向晚下車,細高的鞋跟,走在大理石上格外的響。 保安見到她來,禮貌的笑了笑,幫她按了私人電梯。 向晚深呼吸了一下,走進電梯,看著數(shù)字一點一點的跳動。終于到達42層, 電梯門碰的一聲打開。 第三章靈魂出賣 整面的落地窗,午夜的燈光,從窗子里照射進來,恰好的昏暗。房子里開著 淡藍色的燈光,不明媚,也不暗淡,恰好的尺度,一切都是恰好,也只是恰好。 這棟大廈的42層,屬于一個人,他就是黎天戈。表面上看,他不過是個商 人,可是他做的到底是什么買賣,向晚不知道,其實很多人也不知道。不過向晚 知道,他才是阿房宮的幕后老板,而那樣的一個娛樂場所,不過是他眾多產(chǎn)業(yè)之 中的一粒芝麻。 童話中常說,午夜之二點之后,灰姑娘就會被打回原形,從美麗的公主,變 回臟兮兮的灰姑娘。向晚也是如此,不過不同的是,她由妓女,此刻就要變成奴。 向晚看了一眼夜色,不禁笑了,其實她看到的只是玻璃,應該是防彈的吧, 向晚越發(fā)的覺得好笑。防彈玻璃,才能夠顯現(xiàn)出他黎天戈的身份地位。 向晚脫下高跟鞋,放在玄關處。黎天戈幾乎有潔癖,他喜歡所有的事都條理 清晰,所有的東西都一塵不染,可是向晚覺得奇怪,為什么他這么個愛干凈的人, 偏偏每個月都要見自己這個不干凈的人? 正如向晚所說,黎天戈喜歡所有的事情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這是所有成功 人士,都喜歡的習慣。一旦發(fā)生變化,他就會憤怒,甚至恐慌。 向晚從鞋架上拿了一雙拖鞋,登在腳上,慢慢的走進去。厚厚的地毯踩在腳 下,幾乎聽不到一丁點的聲音。 沙發(fā)上的男人背對著向晚,兩條腿隨意的疊在一起,指尖的火光忽明忽暗。 「黎天戈?!孤牪怀雎曇糁魅说南才?,自然也沒有往日的妖嬈嫵媚,幾乎沒 有波瀾,平靜如一潭死水。向晚走到他前面,靜靜的站著。 黎天戈看了他一眼,同樣的毫無波瀾的聲音:「把鞋子脫了,不是給你準備 的?!?/br> 向晚默默地脫下那雙毛絨的脫鞋,拎在手上。 「扔了?!?/br> 向晚赤著腳走在地板上,推開窗戶,將這雙高檔的脫鞋,「嗖」的一聲,扔 了下去。 黎天戈將煙熄滅,對向晚招了招手,「過來?!?/br> 向晚又走回去,站在方才的位置。 「把衣服脫了?!?/br> 向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