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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現(xiàn)在就有一個巴掌大,可還是滿身絨毛,還是一頭幼崽哩。那邊厲氏答應(yīng)著,興哥就湊過來,扁著嘴,“爹在上房跟阿爺、阿奶說話哩。”野雞剁了塊,炒著吃,rou更勁道。這邊擺上桌,柳爻卿從柜子里拿出一沓煎餅,扭頭對興哥說:“你過去問問爹回不回來吃,不吃咱就自個兒吃了?!?/br>興哥剛到上房說了句,柳老頭就說:“今天都過來一塊吃吧?!?/br>柳全錦坐著沒挪屁股,顯然打算留下來吃。興哥回來一說,柳爻卿就果斷拿起煎餅開始吃,見著厲氏猶豫,就道:“別看阿爺這么說,阿奶那邊指定就多準(zhǔn)備了爹的飯,咱們這些人的必然沒有,過去也是干瞪眼,還是在自家吃吧。”“說的也是。”厲氏也坐下。方才那邊做飯,她看了眼,以前家里人吃飯拿多少栗米,她心里有數(shù),一看就比以前少,定是沒準(zhǔn)備三房的飯食。吃了飯,柳全錦回來說:“明兒個開始翻地,爹的意思是都一塊干,這樣更快?!?/br>“我沒意見,不過就爹你自個兒跟阿爺那邊一塊兒,娘和興哥不能過去的?!绷城洳坏攘\說話,就開口道,“今天阿爺叫咱們過去吃飯,可是就準(zhǔn)備了爹一個人的飯,叫我們過去干啥?所以這個活不能干。爹你要是有意見,咱現(xiàn)在就去找阿爺說道說道,他要是說三房不吃那邊的飯,還一起干活,那就行?!?/br>這話柳老頭自然不能說出來,柳全錦也知道,他吶吶的張了張嘴,發(fā)現(xiàn)自己沒啥說的。瞧見桌子上還有沒吃完的雞,柳全錦下意識道:“咋沒給你阿爺那里送一碗?!?/br>“本來想送的,不還是怕阿爺不好做人?!绷城湓缇陀袦?zhǔn)備,這會子就說開了,“我要是過去送雞rou,阿爺高興,肯定得留我吃飯,還得叫娘和興哥也過去,可是吃什么?”飯是李氏做的,柳爻卿不相信柳老頭不知道飯有多少。柳全錦給堵了回去,不說話了。帶著茅白回屋睡覺,柳爻卿給他在炕頭綁了個樹枝,叫他學(xué)著站在上面,可小家伙一等柳爻卿睡了,就咕嚕嚕滾到他懷里,學(xué)著人的樣子躺著睡,兩只爪子朝著天。等天快要亮的時候,茅白就機靈的爬起來,蹲到樹枝上,假裝自己很聽話。柳爻卿不叫他睡被窩,主要是擔(dān)心壓到他,早晨看著茅白活蹦亂跳的,他就沒再放在心上。早飯柳全錦在自家這邊吃,柳爻卿想刺他幾句,到底還是沒說啥,因為改變不了柳全錦的決定,他還是得去跟柳老頭一塊兒干活。先翻那邊的地,柳老頭、柳全錦、忠哥,連正哥和明哥都幫忙,柳全福卻不見蹤影。柳爻卿叫厲氏在哲子家?guī)兔?,沈氏和鈺哥兒也喊過來,家里就李氏、小李氏和新媳婦魏氏。晌午柳爻卿在哲子哥這邊幫忙,剛巧離柳老頭干活的地不遠(yuǎn),兩邊都能看著。“不知道啥時候更干我家的地哩?!绷城渥焐险f著,其實并沒有咋放在心上,那些田地他其實不打算種特別的,旁人家種什么,他也種什么。天慢慢變冷了,手頭只有西紅柿和土豆,柳爻卿就是想要別的種子,二哈和黑背那里也沒有動靜。“回頭在山上建個大棚吧,就是暖房,應(yīng)當(dāng)不難?!绷城渥聊ブf,“可惜沒有玻璃,我知道該咋燒,可熱度恐怕達(dá)不到,這東西用處也不是那么大……”想了一天,還真叫柳爻卿琢磨出一個玩意來。大棚養(yǎng)殖。說起來簡單,但其實挺復(fù)雜,得形成一個循環(huán)利用才成,要不往里面投的銀錢太多,盈利太少,不劃算。說干就干,柳爻卿第二天就叫哲子幫著找人蓋大棚。這個比房子簡單的多。最邊上蓋一個小屋子,平坦的地上畫好地方,隔一段就用青磚壘一個柱子,高度都一樣,上面鋪上一層油紙,再鋪一層草簾子。里面通地龍,天冷了就燒通,能保證一定的溫度。但凡是紙就都是讀書人用的,尋常人家買不起,也不舍得買,包點心的油紙也不便宜,更何況柳爻卿要的多,要的大,這筆銀錢他不太想拿出來。柳爻卿這會子就覺得玻璃其實也挺有用,當(dāng)然他更想念各種各樣的塑料,可現(xiàn)在沒那個條件,只能大部分都用草簾子,再遮一層木板,叫大棚不透風(fēng),只有幾個透光的地方用油紙。這么各樣大棚里面還是黑乎乎的,柳爻卿想了很多招,最后也就只能這樣。那么大一塊荒地用來蓋了個古里古怪的棚子,村里不少人都好奇的過來看,也沒看出個所以然,聽柳爻卿準(zhǔn)備養(yǎng)牲畜之后,都不停的搖頭。“喂不起哩,那些牲畜吃糧食太多,自個兒都填不飽肚子,哪里還有牲畜吃的。”“這些荒地要是都種上糧食,我覺得恐怕也不夠。”“不劃算,不劃算?!?/br>“卿哥兒這是咋地了,咋想到這么個費糧食的營生?”村里沒人看好。家家戶戶都養(yǎng)了雞、豬啥的,平日里喂的大多是野菜,極少喂糧食,就是喂也是谷殼等比較多,養(yǎng)出來的雞長得并不快。這會子柳爻卿這么折騰,聽說的都搖頭,覺得柳爻卿肯定會賠本賠的哭鼻子。也有干脆去找哲子的,叫他勸勸柳爻卿,好不容易攢點銀錢,別都折騰完了。“卿哥兒想那樣,那就那樣哩?!闭茏臃堑珱]想著勸說柳爻卿,反而十分支持。但凡是關(guān)于柳爻卿的,哲子哥就沒唱過反調(diào)。就算這回柳爻卿打算賠錢,回頭哭鼻子,哲子哥也還是沒勸說,他不舍得卿哥兒不高興哩。弄好大棚后,柳爻卿就單獨帶著茅白、二哈和黑背到了山上,連哲子哥都沒讓跟。隨意采的大辣子草,分成兩份擺在二哈和黑背前面,柳爻卿一臉嚴(yán)肅,“這次我要拜托你們倆一件事,只有有了那種糧食,我才能養(yǎng)雞、養(yǎng)鴨、養(yǎng)鵝。你們想不想以后天天有rou吃?現(xiàn)在哲子哥在山里打的獵物雖然也很好吃,但是rou比較少,骨頭多,你們有沒有嘗出來?”作者有話要說:雞飼料主要原料是豆粕和玉米,所以……當(dāng)然不會現(xiàn)在養(yǎng)雞。第45章翻地來之前的記憶早已模糊不清,但二哈和黑背還依稀記得以前吃的rou都是大塊大塊的,骨頭酥爛可口,還有酥脆的雞胸rou,一大盆一大盆的吃。看看柳爻卿,再看看大辣子草,二哈甩了下尾巴,啊嗚一口吞下。不清楚是柳爻卿說服了他們,還是原本兩只狗崽就準(zhǔn)備主動吃大辣子草,反正這次挺順利的就得到他們吐出來的種子。一種金黃金黃,捧在手里像捧著沉甸甸的金子,一種烏黑帶著細(xì)白的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