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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轉(zhuǎn)。林江宇爬下梯子,故意裝出一臉迷糊地問道:“怎么了?我就是怕你在里面悶,喊你出來透透氣。”“這么說,我還應(yīng)當(dāng)謝謝你?”南遙語氣如冰。“不用不用?!绷纸畎咽稚系拈L矛扔在一旁,邊向南遙走去邊說:“你這么說就見外了?!?/br>南遙向后退了半步,“你別靠近我?!?/br>林江宇一怔,頓住腳步,“為什么?”南遙望向他腰間的桃木牌子。林江宇恍然大悟,解下腰間的桃木牌子放在一旁的臺階上,張開手臂轉(zhuǎn)了個圈兒給南遙看,說道:“沒有了?!?/br>南遙冷冷勾了一下唇角,不懷好意,身形一閃來到林江宇的身旁,揪著他的耳朵就開始質(zhì)問:“那破道士是你請來的?”林江宇疼得差點兒嗷嗷叫喚,呲牙咧嘴道:“什么道士?哪兒來的道士?”南遙真心想把這廝的耳朵擰下來。“疼疼疼疼。”林江宇抓住南遙冰涼的手,妥協(xié)道:“我閑得沒事請個道士干什么?是他自己來找我的,替武當(dāng)山那個老頭給我送桃木護身符,就那個,地上那個?!?/br>南遙換了一只耳朵揪,陰森森問道:“那么他總不是自己進入博翰閣的吧?”“這個......這個......”林江宇吞吞吐吐,算是在默認(rèn)。“他人呢?”南遙手上又添了幾分力氣,問道。林江宇不敢用力掙扎,只得忍著疼乖乖說道:“我懶得聽他念叨早課,所以把他的嘴堵上,用繩子綁了,現(xiàn)在在我屋子里。”南遙聞言,這才緩緩放開林江宇那已經(jīng)被他□□得通紅了的耳朵,眼神柔和了一些。林江宇用手捂著兩只耳朵,哭笑不得地問道:“我以后見你是不是都要護著耳朵?”南遙不屑,“我以后為什么還要見你?”林江宇被這不講道理的人弄得胸口一陣發(fā)堵,兀自疏通了半晌才又大膽湊上去,死不要臉地和南遙勾肩搭背,語氣中帶著幾分責(zé)怪地說道:“我說你這個人怎么這樣不講道理呢?我可是好心好意把自己家借給你用,你就算不能回報我什么,也得對我有點兒好臉色是不是?”南遙扭頭看著林江宇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他那視線要是有溫度,估計林江宇現(xiàn)在的手便凍得可以砍柴火。“咳......我手上沒有花,而且你再怎么看也不會長出花來?!绷纸畋荒线b看得一動都不敢動,只能清清嗓子尷尬說道。南遙收回目光,語調(diào)毫無情感地問道:“你想要什么樣的回報?”“???”林江宇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南遙無奈地重復(fù)一遍,“你想要什么樣的回報,我盡量辦到,只要你以后不再煩我?!?/br>“真的???”林江宇毫不客氣地將臉湊過去問道:“我開出什么樣的條件你都會盡量滿足?”南遙沉默著,當(dāng)真和死人一般。林江宇卻不在意,重重拍了拍南遙的肩膀,“你跟我做個朋友怎么樣?最好能拜個把子。”南遙的眼中再次起了殺機。林江宇意識到,連忙把這個提議推翻,說道:“開玩笑開玩笑,這樣,你帶我去冥界玩一圈兒怎么樣?”“等你死了,自然可以去往冥界?!蹦线b淡淡答道表示拒絕。“那多沒意思,過了奈何橋不就忘了嗎?和沒去有什么區(qū)別?”南遙閉上眼睛,強撐著耐心解釋道:“生者入冥界,輕則大損陽氣,重則魂飛魄散?!?/br>林江宇舔舔嘴唇,“那你就和我拜把子。”南遙長吐一口氣,幽幽吐出兩個字:“無賴。”林江宇嬉笑道:“這兩個字非常適合我?!?/br>第7章第七章那只小道士林無賴就這樣誆了南遙和他結(jié)拜,其實也沒多少真心,無非就是想惡心惡心這個一直擺臭臉的家伙。“那你等著我,我去取點兒東西來。”林江宇打了個響指說道,抬腳便要走。南遙卻一把抓住他的后領(lǐng)將他抻了回來,命令般說道:“速戰(zhàn)速決,繁文縟節(jié)能省便省?!?/br>“那也不能什么都沒有?!绷纸顢偸值馈?/br>“你我心知肚明便可。”南遙幾乎是咬著牙說道。林江宇吐了吐舌頭,說道:“好好好,能省便省,你年歲一定比我大,那以后你就是我的義兄了,蒼天為鑒,你......”林江宇頓了一下,“你叫什么來著?”“南遙?!蹦橙祟H為不耐煩地答道。林江宇微怔,繼而笑道:“這名字真是一點兒都不適合你。”南遙長嘆一口氣,嘲諷道:“你鬧夠了沒有?”林江宇忍著笑意,嘖嘖應(yīng)道:“鬧夠了,見你糟心我便開心?!?/br>后頸一涼,林江宇被南遙狠狠掐了一把,轉(zhuǎn)回頭要去討個說法,身后掐了自己后頸的人卻已不見了,樓上卻傳來了微微的響動。林江宇抱著胳膊望望屋頂,將手?jǐn)n在嘴邊喊道:“義兄,照管好自己別太費精力?!闭f罷又拎上那長矛爬上梯子。當(dāng)當(dāng)當(dāng)。三聲過后,腳底抹油。此時,南遙一不小心將一塊兒靈牌弄出了裂痕。把南遙折騰了半晌,林江宇心情頗為爽朗,哼著小調(diào)、邁著四方步悠悠踱回屋子。屋內(nèi),清和小道士現(xiàn)在還一臉委屈地被捆在椅子上,頸上繞著那條紅尾黑環(huán)蛇,這蛇正沖著面前細(xì)皮嫩rou的小少年吐著信子,黑豆一般的小眼睛好奇地打量著他。小道士見林江宇總算是回來了,立刻眼淚汪汪、水氣氤氳。林江宇被他這可憐相逗得“噗嗤”一聲笑出來,走過去指著他的鼻子說道:“以后不許在我耳邊念叨你的早課,晚課也不容許,否則我就把你坤在這兒餓死?!?/br>小道士的頸上繞著冰涼涼的蛇,弄得他連點頭都不敢,只得拼命眨眼以示妥協(xié)。林江宇取下小道士頸上的蛇繞在自己的手腕上,頂著一副朽木不可雕也的神情給小道士解了身上的繩索,邊解邊說道:“武當(dāng)那老頭兒怎么就看上你這么個小草包了呢?他不應(yīng)該叫你下山歷練,倒是應(yīng)該先給你修修腦子。”小道士的嘴撅得老高,淚眼婆娑,這副樣子倒弄得林江宇有些不忍了,畢竟這小草包曾經(jīng)把溫暖的被窩分給自己睡,這么一想,傻道士竟是比那黑毛老魁貼心多了。“行了,我也就是逗逗你?!绷纸钊嗳嘈〉朗康哪X袋,語氣中帶著幾分歉意,“只要你不念叨你那些道文玄法,護國府隨你怎么鬧騰,鬧翻天了我都不管你?!?/br>“真的?”小道士聽了這話立刻展顏歡笑,笑得林江宇脊背發(fā)涼,卻不得不顧全面子,硬著頭皮說道:“真的?!?/br>小道士抹了抹睫毛上的水珠,抓著林江宇的衣袖就